笔带过这十来天的担惊受怕,以及遭遇的折磨屈辱:“傻丫头,我和娘好着呢,那些贼人进县不久就被人打出去了,都平安好些天了。”
陈婷信了,破涕为笑,埋进陈夫人的胸前腻歪不肯起来。
陈一舟却皱了眉,脸色Yin沉地看着自己的长子,他太了解陈夫人了,这般脸色,真心不像是没有什么事的模样。
至于长女陈婉,因为陈夫人向来护犊子,而陈婉又不是个能忍的性子。如果长女遇上什么事,他则觉得一定不是现在这般样子,早闹翻天了,所以陈一舟倒没细想。
陈家长子陈珏看着母亲和大妹妹搂着小妹妹一直哄,笑着问:“娘,婉婉,你们这样岂不是在怀疑我照顾婷婷照顾得不周,我可冤,要伤心了。”
“大哥!”陈婉看到温和以对的兄长,想起自己这阵子的遭遇,忽然就悲从中来,嘤咛一声投入兄长的怀抱,搂着他不放手了:“婉婉想你,你们怎么这么久才回家,我和娘怕死了,呜呜呜!”说着,竟小小声哭泣起来。
夜里陈家母女遭验身(yIn兄长露出真面目/含母子乱lun内容)<恶婿(NP高H)(小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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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陈家母女遭验身(yIn兄长露出真面目/含母子乱lun内容)
陈家兄妹这举措其实十分不妥,可是陈婉从小就被几个哥哥抱在怀里成长,已经养成了习惯,根本不觉得一个大姑娘和自己成年人的兄长搂作一团,有什么不对。
倒是陈夫人有些讶然,她向来知道子女之间很亲近,但她从未如此清晰地用旁观者的眼光,看到大儿将手放到大女儿的腰tun部,来回轻扫以示安抚的动作。
这……似乎很不对啊!
可是这场合,陈夫人四顾后,还是低眉敛目地搂着小女儿,将担忧咽进了肚子里。还是等夜深人静时,再去和婉婉说一说她已经长大成人,和父兄之间,也要多注意尺度分寸罢了。
王元立眯起眼,他自然也看到陈珏在陈婉身后扫抚的手,只是他的态度和陈夫人完全不一样,反而兴致勃勃地在陈婉因为搂紧兄长而曲线毕露的后背腰tun处来回看,眼神灼热地和陈珏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念头。
稍后陈夫人带着两个女儿回了房,陈一舟等人进了书房秘谈。
陈一舟将满二总管叫来,细细询问问他回来后所见所闻。满二总管虽然在柳一龙面前满口答应会替陈夫人保密,但见陈一舟父子的神色,也知道瞒不过去。
这时候,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于是满二总管隐瞒了他率众仆欺侮陈夫人那一幕,也不说后来柳一龙独自霸占陈夫人夜夜cao弄的事,单单哭天抢地地口口声声喊着对不起老爷,他回来时,看到夫人被几个匪首合众强暴侮辱的事。
陈一舟哪怕平日做惯了将夫人用药迷了,送到上司和权贵床上的绿毛gui事,听到自己娇弱的夫人被几个丑恶低贱的土匪轮jian了,脸色也是异常难看。
不仅他脸色不好,三个儿子也面沉如水。
陈珏追问:“那婉婉呢?她是不是也被糟蹋了?”
满二总管连连摇头,说他们回来的时候,夫人已经遣散了众仆,大小姐也已经平安地躲了出去,前几日安然回府,并没有遇上什么祸事。
挥退了不停表忠心的满二,陈珏脸色更难看了:“婉婉的屁股丰腻了不少,看她走路的模样,已经不像处子,别有一股妇人的风情在。”他刚才搂陈婉入怀,摸了她的腰和tun。这比起他们离府时,陈婉的腰肢更软,tun部丰满了不少,弹润非常,之后陈珏刻意看过陈婉走路的姿态,发现她腰肢款款,别有风情,分明就是被cao开了的模样。
这下,连王元立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陈、王两家本来已经有了共识,陈婉嫁进王府后,两家更为亲密。王元立虽然本来也打算将这个娇俏的表妹好生玩弄调教后,也如陈一舟一般,用以招待权贵,以图上升之路,倒并不在意戴绿帽。
但是表妹的初夜红丸,本该由他来采摘才是。
“珏儿,你胡说什么!”陈一舟见王元立脸色不好,很是责怪自己大儿当着王元立的面挑破了这事,这样,他还如何能够将女儿嫁出去,等只有自己几个关起门说不好吗?
殊不知陈珏心里另有计较,乃是故意的。
陈珏并不怕陈一舟,这次他们逃去州府,陈一舟搭上的线,陈珏已经基本全部接手了。平时在县里,很多事也是陈珏在处理。陈一舟全靠自身长得好,一张俊脸一副好身段,哄到了王氏丹娘死心塌地,再有识相知机,知道献出夫人以谋权贵,至于能力智商,他还真不及自己的长子。
“爹,是不是我猜的那样,晚上就能知晓。”
王元立也趁机说:“我也许久未和姑姑亲近了,正好,夜里和姑父一同去探望姑姑。”
吃过晚饭后不久,陈夫人就觉得十分困顿,想在床上眯一会,不想却沉沉睡去。一会儿,主卧房中多了五个高大的身影,步入那华美的拔步床厢,在明亮的烛火中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