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以后在床上也能有这样的Jing力。”我心疼花瓶,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账,他迟早得还回来。
靳盛阳恶狠狠地看我,对视了几秒钟后,离开了我家。
我依旧趴在阳台抽烟,看着他走出楼门,朝着外面去。
我摸出手机打电话给他,这终于被我惹急的家伙第三次才接听。
“别的都可以不当真,但建议你趁早解决他是真的。”我抽着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如果你需要帮忙,我荣幸之至。”
他一句话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抽完烟,我觉得累,揉了揉脖子回屋睡觉去了。
手臂受伤,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一开始很难入睡,实在没办法,找了安眠药吃下,这才踏踏实实睡了个觉。
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这一觉睡得不算好,但好歹算是睡着了。
晚上十二点多,我起身想着还是得洗漱一下,结果收拾完脑子清醒,根本没有睡意。
我在阳台吹了会儿风,拿了钥匙打算出去散散步。
一开门,吓了一跳,门口竟然放着一个大花瓶。
烟灰色透明玻璃花瓶,跟我今天被靳盛阳打碎的那个有点儿像。
是谁放在这里的,不用想也知道,我忍不住蹲在门口笑,觉得靳盛阳这人真他妈太有意思了。
我轻抚着那个花瓶,想起那天晚上我们在酒店时我轻抚他肌肤的感觉。
他这个人像是一个谜,我这个永远自信满满的人这一次竟然有时候觉得自己别说猜谜底了,连谜面都看不清楚。
但没关系,这才好玩。
我把花瓶抱进来,放到阳台去,之后还是出了家门,开着车朝着靳盛阳家的方向驶去。
我后悔了,我应该早点跟踪他,确认他家的门牌号,然后在这样的夜晚按响他的门铃,扰他清梦再用别的方式去让他重新做一场梦。
我过去后,把车停在路边,在四下无人的小区里来来回回地转悠。
他家到底是哪栋楼?几单元几号?
我抽了不知道多少根烟,跟不知道多少只流浪猫打过照面,走过不知道多少块地砖,却仍旧不知道他住在哪个房间里。
一点四十六分,我看见小区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
光线暗得我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捏着空了的烟盒想去要根烟抽。
结果走近之后,我惊讶地发现那人竟然是靳盛阳。
他还穿着白天跟我见面时的那身衣服,坐在那里发着呆,指间夹着的烟快要燃尽,也不知道他抽了几口。
看见他的时候,我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澎湃,五脏六腑都开始燃烧。
我走过去,他根本没注意到我,在他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跨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接吻了。
☆、11
11 靳盛阳
“Cao。”我看见黎慕,皱着眉骂了一句。
“大晚上在这儿干嘛呢?”我用力地捏他的腰,手上的力道应该足够留下青紫,“等着被劫色?”
黎慕就只是看着我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我抽了口烟,把烟吐到他脸上。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他说,“大晚上□□焚身,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他的话我始终将信将疑,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滚下去。”
“你确定吗?”黎慕笑我,“说着让我滚下去,但你怎么还抱着我?”
我推开他,他乐不可支地坐在了我旁边。
我抽烟的工夫他已经躺在了长椅上,头枕着我的腿。
“你深更半夜不睡觉在这儿耍什么忧郁呢?”黎慕问我,“该不会是在想我吧?”
“有病治病,没病就闭嘴。”
黎慕笑得不行,侧身躺着,脸埋在我怀里。
“我真的应该跟你说声抱歉,”黎慕说,“以前我竟然会觉得你是个特别无趣的人。”
他仰头看我:“我太天真了。”
我低头跟他对视,还是不懂他为什么这个时间来我家。
“胳膊不疼了?”
“疼。”
“那就滚回家休息。”
“不行,想你想得睡不着。”黎慕说,“给我讲讲那个男的,拿你照片卖钱的那个。”
他问我:“老相好?还是你被迫跟他发生过什么?”
黎慕抬手抚摸我的脸:“那种低级的变态配不上你。”
我没忍住笑了:“得你这种?”
“Bingo!”黎慕笑得眼睛特亮,好像天上有星星刚好掉在了他的瞳孔里。
我对黎慕没有心动,只是觉得这人疯得可以,难得一见。
“我跟他是什么关系你没必要知道。”
“说说呗,反正我迟早会知道。”
我警觉地看着他。
“你忘了?我已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