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季洛暹和苏鹤回了一趟家,这次他们和往年不同,没有忙碌的行程和赶不完的通告,在家待了大半个月,好好地陪了陪季渊夫妇。
季洛暹和苏鹤工作性质不一样,他是演员,走的一直是实力派路线,负面的花边新闻对他造成的后续影响没有苏鹤那么持久。他在家停工一两个月后就正式复出了,晓晓的业务能力很强,在负面绯闻傍身的情况下还帮他拿下了一个国际代言和一些大牌周年庆的出席活动。
相较季洛暹,苏鹤尽管乐的清闲但也没闲着,公司为他安排了一个营养师和健身教练,每日的荤素搭配和运动计划给他安排的妥妥当当,避免在家放松大半年体型走形。
苏鹤没事儿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搞音乐,大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编曲、编舞、舞台走位以及和伴舞之间的磨合都需要时间。
以前FIREFIVE一场演唱会也是提前半年准备,他们有专业的舞蹈和编曲老师,舞台效果、灯光统统不用他们Cao心,只需要专心练好舞蹈和歌曲就行了。
现在自己的演唱会没有那么多专业的帮手,很多事情只能亲力亲为。苏鹤甚至觉得这半年时间太仓促了,好多的细节都来不及深挖。
季洛暹刚复工并没有多忙,晓晓也有意的降低他出现在大众眼里的人频率从而保持一种神秘感,所以苏鹤敏锐的发觉季洛暹忙的有些不正常。
每天早出晚归不说,身上经常带着厚重的灰尘和一股浓重的油漆味儿。忙的苏鹤每天和他吃晚餐的机会都没有,常常苏鹤在房间里做音乐到凌晨,季洛暹才回来。第二天他醒来时季洛暹床铺又是空的……
苏鹤认真算了算,他们已经近两个月没有性-生-活了……
按理说他们都不忙,又住在一起理应夜夜笙歌才对,这倒好,比以前忙的时候还做得少!
苏鹤欲求不满的幽怨加上觉得自己被忽视的气愤,开始闹起了小脾气。
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晚上睡觉也不挨着季洛暹,被季洛暹强硬的抱在怀里做无效的反抗。他开始起的比季洛暹还早,顶着乱糟糟的卷发和Yin沉的脸色把自己关在音乐室就是一天,很多时候饭也不吃。
“咔嚓”,客厅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苏鹤看了一眼时间,六点五十。
今天回来的倒是早。
苏鹤瘪瘪嘴,继续在电脑上处理音乐,很快门被打开,随之飘进来的是一股素雅的清香。
季洛暹一身休闲的风衣,将他身高腿长的身材衬的越发高大挺拔,额间的碎发随意的搭下,俊美无俦的脸多了些柔和,却难掩寒意。嘴唇微抿,利落的下颌线紧绷,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苏鹤,神情十分的不悦。
“我走之前给你准备的早餐和午餐,你又没吃。营养师准备的营养餐也没动。”
自从和好后季洛暹把苏鹤宠的有些恃宠而骄,所以对面哥哥的质问苏鹤连头没抬,直接装作听不到。
季洛暹蹙眉,走过去将他的耳机摘下,“苏鹤。”
苏鹤这才抬起头,一副惊讶的样子,语气嘲讽:“咦,你今天这么回来?以往不都是凌晨吗?”
“为什么不吃饭?”季洛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气场不自觉地流露,房间立刻变得有几分压抑。
苏鹤哼了一声,别开脸不看他,“不想吃。”
“这么自己的身体是最愚蠢的事情。”季洛暹冷冷地说,“不想开演唱会了?”
苏鹤不想和他讲道理,小脸鼓鼓的不说话也没动。
季洛暹眉拧的更深了,伸手去拉他,不容置疑地说:“先把饭吃了,你胃不好。”
苏鹤猛的抬手和季洛暹的手掌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痛感同时从二人的手腕处蔓延开来。
房间里静的吓人,季洛暹无言的看着他。
哥哥冷漠的态度和手腕的疼痛更加放大苏鹤心里的委屈,小嘴撅了撅,眼眶就红了,起身想离开。
“小鹤。”季洛暹拉住他的手,指腹轻轻蹭着手腕处被撞出来的红印,声音软了些,“闹脾气可以,先把饭吃了。”
苏鹤的眼睛水光粼粼的,润的彷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泪来,和季洛暹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点头。
季洛暹拉着他去餐桌前坐下,特意买的海鲜粥散发着热气,香气扑鼻。
“咕噜咕噜——”某人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季洛暹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苏鹤的耳根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一言不发的埋头喝粥。空了一天的胃得到了安抚,隐隐作痛的感觉也被温热软糯的白米抚平。
苏鹤是真的饿了,之前心里一直憋着气,感觉不到饱腹,这会儿食欲全部被勾起来了。
季洛暹一直盯着他,用纸巾帮他擦擦嘴角的水渍。
苏鹤那股气还没通,自己拿了张纸擦嘴,闷声问:“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季洛暹守着他把粥喝完,又给他切了好些水果,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