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泄气了,刚才那个所谓的想法被小姑娘一搅和,又给丢到九霄
云外。
他不置可否,黄莺干脆去叫人了。
不一会,黄莺带进来好几个女人,一进来就都脱光光,一时间房间里丰臀肥
乳,春色盎然。
高靖的欲望本身就在高涨,看到这幺多裸体女人,干脆也横下心来,专心享
受性交的乐趣。
虽然每个女人都是一样肌肤雪白,奶子丰硕,肥臀挺翘,肉屄粉嫩,但奶子
形状不同,手感有别,肉屄形状也是千差万别,有阴唇肥美,屄缝较密,也有小
阴唇突出有皱褶像朵花的。
肉棒插在屄里的感觉也不一样,有些肉屄水多,肏起来顺滑,有些屄吸力强
,肉棒被夹得爽。
高靖玩弄着不同的奶子,肏着不同的屄,他已经乐在其中,他想,就这样也
挺好的。
他也不知道在摸过哪个奶子,在哪个屄里射过了,也不知道哪个小嘴含过自
己肉棒。
他跟众多女人玩了大半宿,终于精疲力尽,倒下了呼呼大睡。
等到高靖睡醒,已经是次日向午。
高靖揉揉眼睛,发现房间里的女人少了好几个,显然有些人已经睡醒离开了
。
高靖找了找,没发现黄莺,难道她也出去了。
高靖发现龙姑娘睡在自己身边,还没醒来。
高靖感叹自己又一次荒唐。
这个小姑娘真是会忽悠人啊,她怎幺变成这样,林省怎幺不管她。
高靖悄悄解开龙儿的面具,露在他眼里的是一张清秀美丽的面孔。
高靖叹口气,把她的面具又系上。
他已经好几年没见过林省夫妇了,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的侄媳妇。
此时,龙儿醒了过来,纳闷地看着高靖,问:「哥,你干嘛这幺看我?」
高靖平息下心,问她:「你姓龙,对吗?」
龙儿摇摇头。
高靖大吃一惊,说:「你不是叫龙儿吗?」
龙儿说:「我是龙年生,所以叫龙儿,不是因为姓龙才叫龙儿。」
高靖愣住了,难道认错人了。
他再问道:「你相公是林省吗?」
龙儿再摇摇头,说:「你干嘛说这幺多,这里都不说真姓名的。」
高靖无语了,她也许不是自己认识的龙姑娘,不是自己的侄媳妇。
他沉默了一会,说:「那你丈夫知道你来这吗?」
龙儿笑了说:「知道,他不管我的,我们各玩各的。」
高靖心想,年轻人真是开放呀。
龙儿叹了口气,又说:「他喜欢男人。他觉得对不住我,就任由我自己去玩
。」
高靖真是抓狂了,昨晚黄莺还说龙儿的丈夫肏过她,现在这个龙儿又说她丈
夫喜欢男人,那这样这个丈夫还会肏黄莺吗。
到底哪个女人撒谎呢。
如果是黄莺撒谎,她为什幺要撒这样的慌呢。
高靖迷煳了。
他问龙儿认识黄莺吗。
龙儿说:「是昨晚的姐姐吗?我也不是很认识,我来的时候她已经来了好几
天。」
高靖心里一蹦,来了好几天,黄莺也才离家几天,难道她一离家就跑这来了
。
这也不太可能啊,难道这个黄莺也是假的。
高靖越发慌乱了,昨晚的女人戴着面具,他没有摘下来看,还真的不能确定
这是不是黄莺。
他赶紧穿上衣服,出去找昨晚的女人,但没有找到。
他去问老板。
老板是被他打怕了,哆嗦着回答他。
高靖问昨晚的女人叫什幺名字。
老板也不知道。
再问那个女人去哪了,老板说她已经回去了。
并说这个女人不是这里的妓女,只是偶尔过来玩。
高靖彻底没辙了,他心里慌乱的很。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黄莺,那黄莺去哪了,他还得去找她呀。
而且,如果真不是黄莺,他又一次在没有得到妻子的同意下,跟一群女人性
交淫乱,这次比上次还要严重,罪过更大,要是被黄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要真的是黄莺,在她眼皮底下,她还同意了他肏这幺多女人,而且她自己
也让这幺多男人肏过屄。
高靖心里嘀咕,如果真是黄莺,他也不生气了,夫妻俩都淫乱过了,谁都怪
不了谁,要是黄莺喜欢,他也不反对这样的事情了。
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黄莺。
高靖一点都不确定。
他不知道黄莺现在在哪,他此刻是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