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下巴掌。”花鸢韶轻声开口,伸手轻轻去触祁槿煜的tunrou,他轻轻掐了一下。祁槿煜红了脸,刚才挨打是兄弟,现在就是恋人了。让他轻易地去挨打还真的有点不太敢适应。
“哥...那我们是恋人吗?”祁槿煜低声开口,嗓子有些低沉,眉眼里带上了几分试探。
“你当我是白亲你的吗?”花鸢韶瞪了他一眼,搂过了人,轻轻揉捏了一会儿他的tunrou。“好像最近一年,打得没那么狠了。”
祁槿煜轻声笑笑,侧过头在他脖子上啃咬,留下了一块浅红色吻痕,“如果哥一直都是第一年那种凶狠的模样,我还真永远都不敢承认喜欢。”
花鸢韶捏了捏他的脸颊,“有点疼,你挨完打了再撒娇。”
祁槿煜伏下身子,低声开口,“终于熬出头了,等到你,肯回头看我一眼了,哥。”花鸢韶被他的话刺得有些心疼,他轻轻安抚性的摸了摸祁槿煜的后背,“我不值得你这样。”
祁槿煜扭过头,又使劲地在花鸢韶嘴角咬了一下。“哥,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了。”比你更好的,再也没有了。
花鸢韶的心脏贴近祁槿煜的胸膛,感觉暖乎乎的。他耳根有些泛红,“你再这样,我可就舍不得打你了。”
“再抱一会儿吧,好嘛,哥。”祁槿煜将头依偎在花鸢韶的肩膀上。花鸢韶伸手揉了揉祁槿煜的tunrou,祁槿煜身子一僵,还是疼。花鸢韶的手触及一些以前打得狠的地方,还有些凹凸不平的痂痕,显然伤还没好痊愈。
他以前挨打,心底都想的是什么。花鸢韶心底疼得一阵阵的,又亲昵地亲了亲祁槿煜的头发,将人搂起来。“祁槿煜,你怎么这么好欺负啊。你为什么以前不对我说说。”他使劲地抱紧了祁槿煜,生怕他突然的溜走。
“哥,只在你面前。”祁槿煜讨好地露出一个坏一些的小笑容,“我对其他人,都不会笑的。”花鸢韶心里获得了莫大的安慰,他低下头,抓着祁槿煜使劲地咬了咬他的嘴唇,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祁槿煜伸出手,轻轻地去摸花鸢韶的眉眼,像是想努力的刻画出一个花鸢韶的样子在自己心底里。他刚手术完,如果恶化了,那么他就算是天人永隔,也能在心底生出一个花鸢韶来。
花鸢韶不知道为什么像是猜透了他的想法,抓着他的手。“你如果敢自己先走,我就算是上天堂下地狱的抓你,也一定会找到。找到了,就是一顿揍,揍得你怕,怕到以后生生世世都不会想和我分离。”
祁槿煜低下头,被他的这种疯狂占有欲填满了心头,也有些不再害怕了。“我不敢的。”
“那现在,趴下。不许委屈。以后,再也别碰酒了。”花鸢韶说到末尾,像是心底抽痛了一下,“你如果觉得内疚,你如果觉得痛苦,不要自己伤害自己,好不好?”
他以前自认是替祁双欣报复祁槿煜,毒打虐待。可祁槿煜自己心底也生了歉疚,想将命赔给母亲。可是命偿命,本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知道了。”祁槿煜乖巧地点头,将身子伏了下去。
“啪!”就是一巴掌。力道却比刚才的轻了不少。祁槿煜将头埋在枕头里,脸红透了,想得都是花鸢韶。屁股有些发肿发烫,祁槿煜敢肯定如果自己揉捏一下,那里肯定肿得很高。
“还有二十二下,我不会心慈手软了。...槿煜,每打一下都要报数,不然就重新来过。”花鸢韶用手轻轻揉捏了一下祁槿煜的tunrou,小心地揉过发肿的地方。“以后别碰酒了,乖。”祁槿煜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啪。”“一”祁槿煜显得有些乖巧,垂着头,屁股乖乖撅着,这个姿势有些别扭,可他不敢提出来。而且..很温暖。被花鸢韶搂着,抱着打屁股,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俩人,已经是恋人了。祁槿煜在自己内心对着他自己又重复了一遍这件事,他们两个,是恋人啊。
“啪。”又是狠狠的一记巴掌,还是扇在左半边的tunrou上,祁槿煜吃痛,身体哆嗦了一下,被花鸢韶摁住。花鸢韶心软又不想重新打他,等了几秒祁槿煜的报数。祁槿煜将身体垫得又高了一点,轻声呻yin了一声,报了个二的数字。
还有二十下,花鸢韶想着,巴掌就狠狠地扇了下来,“知错了吗?以后记住不喝酒了吗?不止喝酒,抽烟也不许。对自己身体好点。”连续五下巴掌分明没有以前那些皮带和藤条痛,可如今却烫得祁槿煜格外委屈。像被火燎到了一般,整个的烫了起来,又红又肿。左半边的tunrou滚烫红肿,和右边的无人问津几乎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祁槿煜抽痛了一声,发出了呜的一声。花鸢韶心软了,用手又轻轻揉了揉,“疼了?”祁槿煜支吾一声,低沉着声音开口,嗓子有一些发哑,“三..四..五..六..七,我..疼。”那样子好玩极了。
花鸢韶轻轻捏了捏祁槿煜的tunrou,上面胀起来的伤痕显得格外的可怜。以前虐待得重,现在的伤本就没好,挨不了太多的巴掌。可是又不能不管教住祁槿煜这次。花鸢韶只会揍人不会哄人,抽下来的巴掌又狠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