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烧热的脑子,一旦缺氧就更加昏厥,江佳雨被吻得恍恍惚惚才松开了他的舌头,将头埋在他颈间小声喘着气。
“啊嗯……”熟悉的快感被高热放大,她咬住他的脖颈,十分任性地留下一个个吻痕。
她恨不得告诉全世界,隗渊白是她最爱的人。
她离不开他。
“佳佳……”他纵容着她孩子气的举动,指尖围绕那颗肿胀发热的小rou珠打转,厚度适中的唇落在她的发顶,吻得极其温柔。
她忍住夹紧双腿的动作,愈发娇气地在他身上乱动,就连腰肢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款摆着,主动去套弄他的手指:“啊哈……阿白,快点进来……”
浓浓的不舍皆化作情欲,驱使着她撸动他胀热的性器,手指时不时收紧便令男人发出阵阵情动性感的低yin,刮搔着她的耳膜使她下身的粘ye流得更欢。
隗渊白扶起她的身子,如她所愿吮吸着她的胸口,同样留下了占有的痕迹。
“啊嗯——”蜜xue吞入了男人修长的两指,由着他微曲手指抠弄rou壁,奖励似的将藏在褶皱里的汁ye交给他。
江佳雨仰头喘息,落在胸前的海藻似的黑发似乎也愉悦得轻颤,搔弄着她变得敏感的身躯。
他一边啃咬两团嫩ru,一边拨开她的长发,一直从ru根吻到艳红色的ru尖才动用牙齿,叼住因为他而硬挺起来的nai尖拉扯。
炸开的快意像是火山喷发一般,将她原本就高温的身子点燃,她的理智早就崩飞了,只知道摆动tun部去吞吐他的指头,胸前的白兔也上下小幅度甩动着,翻起魅惑的白浪。
“哼嗯……再进来,点呜……”
江佳雨揪紧了被角,又下意识扯开它,把自己完全动情的身躯展示在他眼前。
“乖,盖回去。”隗渊白微微皱眉,企图将滑下去的浅色米灰格棉被拉回去,却被她阻止。
才不要被子,她只渴求来自于他的温暖——红晕尽染的面颊上明晃晃地写着这么一句话,眼神里也是能让人融化的撒娇意味。
“唉。”对病号纵容到了极点,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握着她瘦弱的肩头,缓缓将两人的位置换过来。
以她现在的状态,在他身上肯定扭不到一分钟就没力气了。
所以江佳雨乖乖地躺下,双腿更是十分主动地圈住他的腰肢,shi漉漉的花xue急不可耐地磨蹭着他胀热的下身,两瓣唇rou被抵着绽开的鲜明感觉让她止不住地颤栗。
“好热嗯——”心脏因为快意和激动而砰砰狂跳,她面如火烧,黑褐色的瞳仁如被擦洗过后还残余着雾气的宝石,充斥着不舍和欲求。
红得过了头的面色让隗渊白担心地将额头抵在她额上,在感受到并不如之前高的温度以后,他才松了口气,即使被她啃了一口嘴唇也不计较。
本来吃了药就该好好休息的,但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接下来的“运动”不那么激烈,否则这病又得拖下去。
“阿白,快点嘛……”
江佳雨发烧得迷糊,怎么也没办法让硕大的伞端对准入口,带着哭腔的埋怨落在他唇上,两只无力的手还倔强地在他Jing壮的后腰摸索,浑然不顾他的担忧。
“……好。”
见她那副可怜又诱人的模样,隗渊白也不再忍耐——还不如赶紧结束、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双手捧住她的tun瓣揉了揉,对她身体熟悉至极的男人轻而易举便找到了那道张合吐水的小缝,gui头蹭上些许粘ye便往里边挤去。
“啊啊嗯——”被一点点充满的感觉让江佳雨满心欢喜,两条白腿儿更是紧紧夹住他的腰,发热的脚趾蜷缩着轻颤。
因为发烧而比平时温度更高的xue道十分敏感,圈圈层层的褶皱也热情无比,一口口吞吃着粗长的rou棒,将扭动的青筋之间的空隙堆满。shi淋淋的xuerou欢快地将蜜ye抹到jing身上,仿佛是想要让它涂上酱汁后变得更加美味。
“嗯哈——阿白呜……进来了啊啊——”
下身被满满填充着,空落落的心间似乎也满足起来,江佳雨舔了舔唇,更加渴望地收紧了双腿,宛如螳螂钳住猎物一般不愿放开他,甚至还企图将他榨干。
“佳佳,哼……太紧了……”
愉悦的哼声交叠在一起,在温暖的房间里愈发旖旎,隗渊白双手撑在她扬起的脖颈两边,不愿压到她,下身的动作也尽可能放轻,小幅度地进出、开拓着xue道的深处。
即使是冬天,他依旧忍得额上冒了层薄汗。
可江佳雨却渴盼着他的热意和气息,揽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阿白快点……呜哼,里面好痒……"
平日里不常说的荤话,经过失去羞耻心的大脑后便溢出有些干涩的唇瓣,她甚至去咬他滚动的喉结——往常一碰那里,她定要被干到哭泣求饶。
“你还病着,不能乱来。”
隗渊白微微皱起眉,手指轻轻拂开她的额发,下身的动作依旧轻缓,roujing浅尝辄止,不停顶弄着浅处的敏感点,让甬道急切地咬紧了它,rou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