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辩解,但井意远的脸红的不太正常,带着些许羞涩。
“这不就是求婚?”费闻伸出自己手,无名指上闪着光。
井意远有点欣慰,原先还想解释一番,最后也无话可说。
这么回过头去看,好像确实都挺像求婚的,就差个单膝下跪了。
“和我来,宝贝,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井意远坐在沙发上都快在费闻的视线下蒸熟了,好在没开灯,不然都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根。
他被费闻拉着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有点飘忽忽的。
最终的目的地是费闻的房间。
井意远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嘀嘀咕咕:“什么东西要给我?”
费闻望着床上的人不言,打开床头柜将一个蓝黑色的小盒子拿了出来。
井意远顺着他的动作瞄了一眼床头柜的抽屉。
最后注意力不是被费闻拿出来的盒子吸引,而是一抽屉崭新的润滑和套。
他心里顿时跑过一万头草泥马,脚下个个踩着小菊花。
“不是很喜欢领带?我找设计师做的,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拍摄现场,你绑的链条可给我弄了一身的伤。”井意远有点气愤。
费闻将人揽在怀里,单手拿出了蓝黑色盒子里的布条。
不是领带,看起来更像颈链,但这布料确实又是领带。
“领带是我的,设计师裁了布料做了颈链,装饰链条也被做旧了,像不像之前绑你的那个?原本黑色暗纹的领带裁剪后还做了点伤痕感上去。”
井意远感受着费闻将颈链带到自己的脖子上,忍不住说:“所以相当于我是那条领带,你是那个链子?”
没有等来回答,井意远只感受到后颈的冰凉。
“可以这么说,这样你一辈子就是我的了?你这儿的痕迹还没消。”
费闻说话间又换了个地方亲吻。
井意远心里也有自知之明,他的体质这种痕迹确实不太好消。
不过也是一种无形的记号,甚至带着他,井意远有时候还更安心。
“真好看,小远。”
费闻将身体与井意远贴在了一起。
身后的冰冷让井意远一度十分眷恋。
他扭过头去,被人擒住了身体,嘴唇上原先温柔的触碰随着体温的交换越来越激烈。
井意远整个人都快被融化了。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费闻头顶上泛黄的灯光,空调中送出来的暖风就这样打在半空之中,吹着它旁边的纱窗帘还在微微浮动。
费闻的动作越来越大,井意远都要些吃痛,他也开始不满足于被动,从而去试着回应费闻。
费闻似乎是感受到回复,动作微微顿了一下,随后又开始调戏着井意远。
闷哼之中扬着舒适的尾音,是井意远发出来的。
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的去欺负他。
费闻似乎也是把持不住,伸手将井意远领口的衣服解开,动作很轻。
虽然双眼之中满是急切,但却忍不住下重手。
井意远已经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身上的人随意摆布,时不时的去迎合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只感到脖颈处已经被人吻遍,嘴唇也被啃咬无数次,呼吸都乱了节奏。
两人身下的反应已经不可忽视了,费闻突然问:“小远,你脸怎么这么红?”
男人的声音带着欲望,井意远则是嗓音柔到像水一般。
“有吗?可能是空调温度太高了?”
井意远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身上人的轻抚。
身下的不适感让他忍不住来回磨蹭,隔着布料的摩擦,让井意远和费闻都带着舒服的电流感。
“宝贝你别蹭了,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费闻用身体的重量压住了井意远,双脚将他绞住,不适的地方贴合在一起。
费闻的手比起井意远的温度要凉很多,井意远感受到对方伸手触摸自己,忍不住吃蹭了蹭。
几十秒过去,井意远还是没有等到费闻说话,只是头上的手离开了。
“怎么了?发烧了吗?”
井意远的双眼之中还含着水汽,像只等着人临幸的小白兔。
费闻皱了皱眉头,有伸手摩挲了一番,最后笑开了眼:“还挺暖和。”
井意远叹口气,感受到身上人的离开,突然觉得不满。
“你干嘛去?”
“拿点药。”
“那……还做……吗?”
井意远伸手拉住了费闻,声音软糯,,没了攻击性。
费闻的呼吸突然加重,离开的动作顿住了:“你希望我继续做吗?”
井意远还是头一次没有经过大脑就这么干脆的回答出去:“做吧。”
说完就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口解释道:“那什么,就床头柜那些不用不是也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