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狼十一有些烦躁。
“你确定？”这次声音是颜乐洋的。
项链闪动了，又开始发光。
……狼十一闭上眼睛，感觉更烦躁了:“我没事。”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睡一觉，休息一下。”
颜乐洋觉得不太对劲，但是狼十一什么都不肯说。
等所有人都吃完，洛玛和戴祖紧急去补觉的时候，颜乐洋想要去找找狼十一，结果被通讯录传来的铃声打断了。
而给他打电话的人并没有备注，只是条编码。
颜乐洋皱眉，首先按下了光脑录像的选项，随后接听。
“您好，颜先生。”虚拟投影上是个黑发的男人，正好是那条泰西城地下格斗场坐在颜乐洋身边的哪一位，莫名其妙提起人类，笑的还贼特么虚伪，“我叫周酒。”
颜乐洋没有笑，只是挑眉，学着狼十一的面瘫，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有什么事，说吧。”
“我对您的小说很感兴趣。”男人轻笑道，“想要请教您几个问题，您有时间么？”
“你是指地球？”颜乐洋邪魅一笑，解下了身上的围裙。
男人的笑容小了一些:“你知道的真的很多。”
“您是人类？”颜乐洋问道，“哪儿人啊？”
男人没有说话。
“不会一直从地球活到现在吧？”颜乐洋诧异。
按照一般Yin谋论的设定，这位男士极有可能是一直从人类文明活到现在的复仇者，至于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您现在还算是人类不？”
“不。”男人否认，“你高估我了。”
而男人那边响起了另一道声音，是男声，但是语调很平，估计是人工智能:【害，从地球活到现在？你还真是看得起他，他连地球长什么样他都没见过，】
“那是你们家人工智能？”颜乐洋问。
那头人工智能挺高兴【听出来了？小哥你好啊，小哥你长得真不错。】人工智能夸赞，【您这种料子不当明星可惜了。】
【不过也是，现在这个年代谁用真人演员啊，AI多香您说对不对。但我觉得您还是可以发展一下……】
【真的，您这样不愁吃饭。好家伙，看一次惊艳一次。】
【如果我不是一堆数据，我真想请您喝一杯，或许我们还可以发生点别的，你懂的。】
“你的人工智能很活泼。”颜乐洋夸奖。
“谢谢。”周酒挂着标志性的微笑，默默从一旁抄起茶杯朝身后扔了过去。
伴随着哐的一声。
人工智能开始尖叫【狗屎！你对我做什么呢！你居然用杯子扔我？白瞎了我对你的忠诚，真的，作为主人你太垃圾了！】
【你应该学会做一个好的领导人，而不是生气就会摔东西的碧池！】这次这位人工智能的音调丰富了很多，骂人骂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反派？颜乐洋逐渐失去表情:“呃。”
“我在打电话混账！你非得来插嘴吗？！”周酒有些崩溃。
【呦呵，搞笑了，这是小帅哥自己发现我了，出于礼貌过来打个招呼你反应这么大的？】
“你这算什么人工智能？！”周酒气到想要拆系统，“垃圾一样的反应能力！我在这儿对质，你他妈作为一个数据居然在撩sao？！垃圾！”
【我不算人工智能？！你能在这个世界找出第二个比我先进的智能？看看你说了什么屁话？！】
“这个世界只要是个人工智能就比你好用。”
“别吵了。”颜乐洋劝道，“以和为贵。”
【只要是个人工智能就比我好用？他们比我智能？！我甚至智能到现在在这儿跟你吵架！】
【我还能骂你！狗屎！】
【作为数据，撩sao说明我先进！垃圾玩意儿懂不懂？不懂别BB。】
周酒深吸一口气，扭头过来冲颜乐洋说了声抱歉，我之后会再联系您的，然后挂断了通讯。
哇哦，颜乐洋耸了一下肩膀。
虽然但是，有一说一，那个人工智能确实足够智能，尤其是在骂人的时候，听着就格外的鲜活。
以及他对这位周酒先生的评估可能得改一改。
把录像保存之后，颜乐洋去找狼十一了。
在敲过门后，狼十一说了声请进，这是下意识的反应，而等狼十一想要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颜乐洋走进来，发现狼十一坐在床上，手里攥着那条项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确定没问题？”颜乐洋坐在了狼十一的旁边，“会不会剧情改变，对你产生了什么影响？”
“影响是有的。”狼十一声音很小，“不，可能有点大。”
“介意说出来么？”颜乐洋又问。
狼十一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默默摇头。
这就是不愿意说了。
颜乐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