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绑架我的人也叫池凛的?”叶琢问。
“郁星南拜托他哥哥在查这个人,傅辞轻托了他军部的关系在查这个人,你伴侣那个傅家的小子也在查这个人,我老头子又不是傻。”陈老道,“再多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吧,就我觉得,还真就不是什么重名。”
“小叶啊,就希望这个对你有用。”
通讯结束之后,叶琢又想了一会儿。
60年前,池凛已经在这个小世界了。
池凛在科学院,研究“灵魂”——可这个小世界是无神论的世界啊,本不该有灵魂存在的。
池凛在找东西。
叶琢找不到这几点之间的联系。
“别想了。”傅熠炀就说,“你要是很想知道,我就去问问他。”
“啊?可以直接问吗?不会打草惊蛇什么的吗?他会告诉我们吗?”叶琢叫道。
“可以直接问的。不会打草惊蛇。他会告诉我们。”傅熠炀一个一个问题地答,说到最后时,脸上显出了一点凉薄:“说不定,他就在等我问呢。”
傅熠炀就通过光脑,回复了之前池凛的信息:“你在找什么东西,从60年前,找到了现在?”
夏科查尔:“终于理我了:)不错哦,60年前的事都被你们查到。我的确在找东西。”
夏科查尔:“是一个值得我花上几十年,慢慢去找的宝贝。”
夏科查尔:“我用这个宝贝和你换叶琢,换不换?我保证这两者等价,你不吃亏。”
傅熠炀:“不要惦记不属于你的人。”
夏科查尔:“有点失望呀:(”
夏科查尔:“可是我现在的确是对叶琢更感兴趣。不换的话,我只好硬抢了呢。”
傅熠炀:“我会看好他。你可以来试试。”
夏科查尔:“激我出来啊?不过你叫我来,那我可真来了。”
夏科查尔:“你说你们两个自己玩儿有什么意思,带我一起啊。三人行我也可以![举手]”
夏科查尔:“不理我了啊。叶小琢比你有意思多了。”
夏科查尔:“行吧行吧。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来这里呢,的确是找个东西,从60年前就开始找了。这个小世界啊,有一个神明遗落的权柄。[微笑]”
没谁再说什么,对话就这样戛然而止。
除却那些乱七八糟的垃圾话,池凛的重点其实只是最后那句而已。傅熠炀转述了,叶琢就奇道:“这个小世界有权柄?真的假的?他怎么知道的?”
“也不一定是真的,他在试探。”傅熠炀道,“你会对权柄有感应吗?”
“不一定的。有些权柄会隐藏自己。神明陨落之后,权柄会自己择主、认主,流落在小世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叶琢道。
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隐约有了个想法:池凛所求的,怕是想成神。
可是成神,哪是那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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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叶琢把Jing力都放在了校庆典礼上面。他上心得很,绞尽脑汁策划了一个汇集海陆空的大型表演,只有一个目的,力求看过的人脑海中都只有两个字:牛掰。
周末的时候,他兴冲冲地叫齐了人,跑去音乐系的礼堂里,准备搞个彩排。
傅辞轻彻底痊愈不久,这时也莫名被叶琢叫了过去。他超级无语:“我根本不是音乐系的,我到底为什么要参加你们音乐系的演出?”
“因为你是我信徒啊。”叶琢理直气壮地说,“你要在我出场的时候,跟在我后面,往空中撒花花的。”
傅辞轻目瞪口呆。
他呆滞地迟缓地扭头去看傅熠炀,希望对方将叶琢这个诡异的念头打消掉,结果就听傅熠炀道:“不要别人。只要我来帮你撒花花就好了。”
“可是是要两个人的,一个往左边撒,一个往右边撒啊。”叶琢道,不由分说地塞了个花篮到傅辞轻手里。
他们周围围着喻盏和一帮音乐系的同学,大家都纷纷憋不住笑了出声——傅辞轻出现在这里,其他人是颇为意外的,因为过去傅辞轻可是恨不得躲叶琢躲出800里远。
结果没想到,他和叶琢的关系却不像从前那般尴尬。
他是风纪处的人,一向在校内极有威严,这种拎着个花篮目瞪狗呆的样子可不多见,一旁前来围观的郁星南都笑得不行。
“不要笑了,开始彩排了!”叶琢道。
音乐系的这间礼堂有个大舞台,偏复古风格的那种,舞台上还有一块丝绒的幕布。他们正站在舞台前面,幕布还是拉上的。叶琢就一边说着,一边让光脑给礼堂的控制AI发出指令,想要拉开幕布。
然而那幕布不听指挥,丝毫不动。
“搞什么,坏了吗。”叶琢小声道。
傅熠炀就走上前去,结果不待他伸手,那幕布在这时,自己缓缓拉开了。
好像只是ai的指令出现的延迟。
幕布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