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携夫人皆一身里衣跪在下面,回道:“下官不知大将军来此处,原崇山匪徒穷凶恶极,底下的人说那派人去剿匪,下官便允了……”
颜洛突然笑了一声,“哈哈,穷凶恶极?这夜还长,本将军今夜就在此处听听那匪徒都做了哪些恶极之事如何?”
武将本管不到文官头上,可这“活阎罗”他当着面还是惹不起,知州只当是自己抢了这位阎罗的功,忙道:“下官,下官知错!”
颜洛站起身,一身将怒未怒的煞气压得地上的人不敢抬头,将刀抵在知州脖颈上,他这几年连连告捷,“活阎罗”名声在外,皇帝面前又得宠,知州立刻被吓得连连求饶,颜洛在他脖子上拍了拍,笑道:“看把你吓的,既是同僚,再怎么说,本将军也不能真要了你的命不是?”
知州伏在地上连连称是,颜洛又道:“若是有些人胆敢在本将军头上撒野……”
知州:“下官不敢,都是底下的人……”
颜洛命云声将事情交代下去,自己先行离开了,路过门口,见一只大黄狗叫得欢快,颜洛转头看了它一眼,那狗竟哑了声夹着尾巴缩了回去。
官兵在山底下围了几日,大概是没办法,便陆陆续续地撤退回去,闻树心头大石并未落下。
第9章
09
那日换衣之事后,闻树说什么也没再让颜洛进过他的屋子,俩人在外面待着也常有旁人在一边,颜洛自然知晓闻树这是防着人呢。
没了官府的威胁,寨子里的人都放松了下来,弟兄们懒懒散散的,闻树看着似乎有些担忧,最终还是随他们去了。
这山头他们开了荒,种了些东西,加上寨子里的存粮倒是暂时不必愁吃穿用度。
颜洛随军打仗好些年,有晨起训练的习惯,以前训练完了自己练别人,现在没得别人练那就回去睡回笼觉。这一日,颜洛睡到日上三竿,听云声说闻树今日又跟人吵起来了。
云声不知道从哪里顺了一只茶杯,“啧啧啧,老大你是没见着,那大哥生气起来当真吓人,暴跳如雷,骂人真不带重复的,那弟兄竟就站着让他骂,一声不吭的。”
末了揶揄道:“咱队里那么多爷们,也没见过这么会骂人的主儿,啧,老大你眼光顶好!”
颜洛皱眉,他并不喜欢闻树骂人,“所为何事?”
云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大概就是那弟兄做了不要脸的事儿吧,这会都过去了,应该没问题,他平时不也挺凶?”
也罢,别人的事颜洛没甚兴趣,这个点云声不会是专门来闲扯这事的,像是有什么事情,便主动问云声道:“你来做什么?”
云声拍了下脑袋,从衣服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颜洛道:“我差点给忘了,长公主殿下给您的回信到了。”
如颜洛所料,长公主得知他有心上人十分欣慰,还道她以为颜洛这辈子开不了窍,只知道打打杀杀,又问了些那“女子”的身世,年龄,性格样貌等等。
颜洛把信翻来复出看了好几遍,心里得意,他已告知父母并取得了应允,闻树再收下聘礼便相当于做了他夫人。
只是他身在此处,身边也没什么东西,想了想摸出兜里的玉佩准备赠予闻树,这玉佩相当于将军府另一块令牌,除了调不得兵,将军府见此玉佩如见大将军本人,再也没有比这东西适合聘礼之物了,整个将军府连带他自己都给闻树。
只是这东西当如何让闻树收下?这是个问题,颜洛想了一天也没想出来,据说后山蔷薇开了许多,颜洛武将出身,多少看不起这些娘们唧唧的花花草草。
众人眼里虽是个女儿身,可白日里颜洛拉不下面皮去摘花。夜里他瞧着人都进屋了,才偷偷从窗户溜了出去,他摘了多少多花,手上就扎了多少个洞。
闻树自上次和颜洛做了那事后,身体就越发不对劲,原本只是偶尔有些痒意的女xue越发饥渴难耐。
白日里裤子勒紧了被擦到都能shi一片,一开始他只是忍着羞耻,心里窝火还得躲躲藏藏地清洗亵裤。
几日过去,这被颜洛撩起来的火愈燃愈烈,他开始试着抚慰前面,怎么弄都不得劲,他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敢将手指伸向那条小缝缝。
闻树是个爷们,多了这个东西也是纯爷们,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这事越是这么堵着,就越敏感,现下闻树就是多看一眼颜洛下边都能shi,颜洛用那撒娇般的语气跟他凑近了讲话他更受不住。
这会儿泡在暖烘烘的木桶里,身下的rou缝没了白日里的拘束,闻树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开始用那小rou缝一缩一缩地咬水玩,前面的rou棒也来来回回地晃。
这事一开始得趣,逐渐就越来越不够,那地方涌出的水甚至都比进去的洗澡水还多。
闻树靠在木桶边缘,绝望地闭上眼睛,想着就这一次。
刚毅的脸庞满是隐忍,长发半shi散在脑后,他先是如往常一般撸动前边,逐渐不得劲后将手指伸向下面。
那小嘴泡在温水里撒欢,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