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巍眯起眼睛:“这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林文彦:“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二弟好。
林家断然不可能会接纳非候选家族之人,他们纠缠下去,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还不如早些分开,各自追求幸福,也好比大家都痛苦的好。
这件事是父亲您的心头大患,同样也是儿子我的。
所以这才会那时候去地牢见她,也是想叫她放弃。
有了她的配合,二弟想必也不会那般固执。”
“你倒是对他真心,只可惜,那小子并不会领情。”
且不论事情到底是不是如此,单就这番话,林巍就是爱听的。
他也不介意给向来规矩的大儿子这么一点的信任。
“日后,他定然会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林文彦说着他的话说道。
林巍对此很是满意:“行了,去忙吧。”
林文彦:“那儿子就先退下了。”
出了主宅,紧绷的神经才松了几分。
父亲生性多疑,好在他早有准备。
林巍沉默了片刻,吩咐身旁的助理:“去准备一下,晚上吃个家宴。”
“是!家主。”
……
林穆醒来时,已是中午。
路蔓端着透明玻璃杯走到他跟前:“阿穆,这是醒酒茶,你喝一些,应该会减轻头疼。”
林穆皱着眉头,没有接。
从她的身边经过,坐到沙发上,自己揉着头。
路蔓放下杯子,走到他身后,柔声说:“我学过一点,我帮你吧。”
林穆头疼得厉害,并没有注意听她说了什么。
一双纤细的手游走在他头部的各个xue位,力道适中,头痛有所缓解。
他卸下了防备,闭着眼睛,不发一言,也未拒绝。
路蔓唇角上扬,更加用心。
渐渐的,林穆有些昏昏欲睡。
“阿穆,感觉好些了吗?”
路蔓温柔好听的声音响在耳边,林穆猛地睁开眼睛,退离了一些距离。
看着女子惊讶的模样,呵斥声卡在了喉咙。
路蔓对此早已经习惯,她重新端了一杯醒酒茶过来:“喝了会好些。”
“先放着吧。”林穆蹙眉道。
路蔓微笑:“好。”
林穆靠在沙发上,悠悠道:“让人准备午餐吧。”
“我刚才已经吩咐下去了,一会儿就好,你饿吗?需不需要先吃点别的垫垫肚子?”路蔓关心地道。
林穆:“不必!”
午餐摆上来,林穆简单地吃了几口,就准备外出。
“阿穆。”路蔓叫住他。
林穆蹙眉,脸上是明显的不悦:“有事?”
路蔓:“父亲上午叫人过来传话,晚上有一个家宴,你必须在。”
“知道了。”林穆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
对于他来说,这里不是家,而是牢笼。
一个让他感觉到窒息的地方,一个让他想要逃离的地方。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心里担心着念念。
但他知道,此时不闻不问才是对她最好的。
下午,林巍带着林文彦来到地牢。
“严小姐,阿穆已经回来了,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问及你,你是不是很失望?”
林巍坐在木椅上,看着对面绑在刑架上的女子。
林文彦不知父亲为何这时候叫上他来到比,面无表情,心里却是不轻松。
严念念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林巍倒也不恼,淡淡地问:
“我本可以直接杀了你,但是并没有那么做,严小姐可想知道是为何?”
严念念总算是有了些反应,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想知道!”
林文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父亲的性子,如此的目无尊长,他恐怕是会生气。
然而结果却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林巍看着严念念许久才开口:“找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说完,便离开了。
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同样奇怪。
林文彦发现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位父亲了。
而司妍那边,她正跃跃欲试着想要去闯一闯林家地牢。
姜桁无奈地拉住她:“你的灵力还稳定吗?”
司妍试了几下,这才回答:
“虽然赶不上巅峰时期,但对付这里的普通人却是绰绰有余的。”
姜桁认真地看着她道,再三叮嘱:
“我已经让慕容邑带着人赶了过来,应该在下午可以到。
晚上你趁着林家的家宴,混进去看看地形与具体方位。
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不可轻举妄动,一旦发现不对就撤,你的安全是首要的。
我们会兵分四路,每一路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