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寿刚走到药房外,就隐隐约约地听见了贺兰暄娇柔无力的呻yin声。他听见那少年的声音里分明含着痛楚和渴求,一声声模糊地喊着“汗王”,早已不能遏制的欲望愈加勃发,重重推开只虚虚掩住的门。
而门扉之内,他满心以为正念着他的名字自我抚慰的雏儿,竟然被他的儿子压在药案上。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扯着美人背后缭乱的青丝,迫着这羸弱无力的消瘦少年如母狗般趴在药案上,两瓣雪白可怜的清润tun股之间,被迫吃着猖獗肆意地进出着的紫黑rou棒。贺兰暄一身被他夜袭轻轻爱抚过的肌肤,雪白娇嫩,吹弹可破,却被他儿子凶狠地大力揉搓。曾让祁连寿暗暗吮吻过的肩头、ru蕊、腰窝上,俱留下了已经青红发肿的指痕和咬痕。
贺兰暄伏在药案上,因挣扎无力,只能低不可闻地抽泣着。那对乌黑的眼瞳被清澈的泪水浸润了,眼尾晕出娇怯的嫣红,下唇上被他自己咬出深深的齿痕。他的双眼无意识地向门口望过来,一眼便看见了伫立在门口的祁连寿,这似乎给了贺兰暄勇气,他在祁连陇身下再度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只不堪一拧的细瘦腕子抵在祁连陇胯上,再度向外推拒着。祁连寿看到自己的儿子仍未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亦或是明明知道自己已到来,却还是不肯放过身下这个销魂的胴体。世子更用力地向后拉扯着贺兰暄的长发,把他上半身拉离了药案,自己舌头一伸,便舔上了那近在咫尺的白皙颈侧。而他对贺兰暄的侵犯变得更加猛烈。他用那只空闲的手把住贺兰暄的tun瓣,在已被他抽打泛红的雪股上粗暴而敷衍地揉搓了两下,将那因隐隐疼痛而细细颤抖着的tun瓣越发向外扒开,让tun瓣之间深红的蜜涧越发敞露出来。
青涩娇嫩的birou被男人勃发肿胀的鸡巴完全撑开,在反复的抽插里早已红肿起来。每一摩擦都会勾过嫩道里裂伤的痛处,将嫣红血丝一层层缠在世子那颜色粗俗的jing身上。“啪啪”抽插的声音越来越响,与贺兰暄逐渐衰弱的泣音渐成对比。他似已从身到心放弃了反抗,嫩bi里缓缓泌出几缕蜜ye,yIn水蜿蜒的shi润声音令在场的两个男人都越发兴奋。正享受着这只yIn乱又紧嫩生涩的屁股的世子更是忍不住低吼一声,公狗腰越发快速地在那白屁股后耸动起来,大rou棒深深插入又稍稍抽出,每次都带出淋漓的水ye。贺兰暄忽然抗拒地呜咽一声,两个男人循声看过去,只见美人儿紧嫩光滑的白肚子被cao出了一个柱头状的突起,顿时知道这是他那娇小纯洁的子宫都被顶得向外突出移位。
祁连寿唯恐儿子给他相中的侧妃开苞破身不说,真要在那冰清玉洁的小嫩宫里射出Jingye来,自己便再难将贺兰暄的肚子视作他正统血脉的来源了,只看到这里,终究有了动作。他不待世子反应过来,无声息地快步走到,一掌将世子掴到一边,硬生生把他从贺兰暄身上拉扯开来。
贺兰暄两眼红肿,却像得了主心骨似的,软弱无力地依进祁连寿怀里。
祁连陇眼看这一幕,恨得牙酸,他自忖年轻力壮,哪一样不胜过自己老迈的父亲?暗骂好几声娼妇之后,才装作真诚的模样,对祁连寿道:“儿子与暄儿两情相悦,已有夫妻之实,恳请父汗赐婚。”
感觉到怀中人抵着自己的胸膛拼命摇头,凄苦无助的泪水都将自己的衣襟打shi了,祁连寿冷笑一声:“两情相悦?亏你说得出口。冒犯特使这样的重罪,焉容得你这样敷衍过去?”他不容置疑道:“你自回世子府闭门思过,待本王请示过特使,再定你的罪名。”
世子走后,祁连寿怀抱着那肌肤雪腻,轻如白羽的少年身子,粗糙拇指轻轻抚过那娇嫩柔滑的脊背和长腿,真是不舍得放下,便假作宽慰,手上动作不停:“好暄儿,不哭了,嗯?本王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贺兰暄嗓音微哑,刚刚显是被迫的。想到这一层,祁连寿内心的不适感被驱散了不少,只听这无端受辱的少年轻轻道:“暄儿命贱,不敢求汗王惩处世子。似我这样的身份,被世子——那也是、也是暄儿高攀了。”
祁连寿眉头稍皱,听得半是心疼,半是不舍。若真将这么好一个孩子白白与了祁连陇,藏在那世子府中,自己能亲近的机会,岂能比得上现在?他正想着如何开口把贺兰暄留下,贺兰暄接着道:“发生这样的事,暄儿已无颜再回慧国回报国主,只求王上让我留在哥哥身边伺候,待哥哥病体痊愈,暄儿、暄儿即刻自尽,绝不污了王上与哥哥的清白。”
祁连寿怜意大起,贺兰暄这番话却是暗合他的心意,他连忙道:“你这样冰清玉洁的好孩子,怎会污了王庭的清白?本王要你好好地留下来,留在我……与你哥哥身边。”
贺兰暄扬起小脸,似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双红肿娇怯的眼闪着泪光,仰望着祁连寿:“当真?可,可暄儿已是泥泞不堪的身子,怎么配……”
“我说你配,你就配。今日的事只你我知道,本王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暄儿也不许再放在心上。至于世子那边,我自然叫他忘记此事,不再对你心存痴想。”话都说到这里,祁连寿看着贺兰暄不住涌出清透泪水的双眼,爱怜地为他擦去小脸上的泪痕,贺兰暄不仅不躲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