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近半个月,卢乘云如往日一样白日外出巡防,夜间归来宿在军帐之中。尽管不愿意承认,他也察觉到自己每个夜晚似乎都在下意识捕捉着什么动静。然而不知是孙溪他们有所顾忌,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半个月来,他没有再见到那个营ji少年一次,甚至也没有再听到他的声音。
偶尔地,他脑海中会浮现出一个可能性——那少年或许已被他们yIn虐致死,这个念头每每出现,便被他狠狠地抹去。然而眼前总还会反复地出现——冷白僵硬的躯体、青红遍布的伤痕、一片狼藉的下身,还有那至死不能合上的眼睛。
白雪中密密麻麻的坟茔。
卢乘云惊坐起来,冷僻的月光从帐外洒入,悬在他的头顶,像一把小小的匕首。
这把匕首割得他彻夜不宁,他决心要找到那个少年。
那不过是个孤苦的、饱经蹂躏的少年,他不该强将自己的痛楚,投射在那无辜的孩子身上。
就在卢乘云下定决心的次日,月余未归的上将军又获关外小捷,回转驻地。卢乘云对章海等人阿谀媚上的一套素无兴趣,却因军职在身,更不能明白地拂围上将军的命令,便敷衍了整个夜宴,自然没有余裕再去想少年的所在。
他再见到这少年,是又隔一日,在上将军的军帐之中。
不过是半月不见,清秀白皙的少年越发瘦削,在他那里养出莹润肤光的两颊再度黯淡下去,一双猫眼石般漂亮的眼眸昏沉沉地噙着泪水,双唇是肿的,唇角被磨破了。颈子往下,脊骨分明地透出nai白的皮子,腰细得只剩了一把,两条细伶仃的腿打着颤栗,被男人把着脚踝。唯有胸前一对nai子,分外反常地饱满胀大,两颗ru珠沉甸甸地坠在白玉木瓜上,ru头尖尖的ru孔上叫人一边插了一根细长ru白的管子,往外淌渗着水珠。
他被章海抱在怀里,两腿岔开,腿间圆润鼓起的rou缝间,被cao得媚红shi滑的saobi正吞吐着章海粗黑虬结的rou龙。bi口花唇被粗大jing身挤压得泛白,xue口一周又被那粗笨的囊袋拍打得泛着一圈艳丽红色。褶皱绵密的saoxue稍稍将鸡巴吐出来时,屡屡带出shi腻腻的yInye和颤抖的媚rou,可想见章海的rou龙在他那清瘦娇软的身体里被吸吮含弄得多么得意舒爽。
章海看见卢乘云进来,着意在玉奴胀痛的nai子上掐了一把。玉奴抖着腰媚叫一声,软绵绵地靠在章海身上shi润喘息着,他的两手正侍弄着旁边露出长屌站立的孙溪两人,此刻不由停了停,很快便被孙溪扯住长发拉了过来。
章海一把捞住玉奴的腰,炫耀般“啪”地一声,将整根粗壮的rou棒向上埋入玉奴娇柔媚shi的Yin道内,更进一步往深里狠狠磨弄,肥硕gui头插入那被灌满Jingye的温暖子宫内,让又紧又嫩的子宫媚rou一吸一张地夹住了。他更大地打开玉奴的双腿,在少年泛红的耳珠上吮了两下:“sao母狗的子宫都被cao松了,给老子再夹紧点。”
“嗯……”
玉奴微弱地摇着头,他显然已到了极限,柔软如春水的腰不断向上躲避,却被男人以雄胯的猛力摆动禁锢着越cao越深。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去安抚自己几乎被顶穿的小腹和被细管插通了的ru孔,然而两手却被另外两个男人牢牢按在两根丑陋狰狞的rou棒上……
玉奴似绝望又似从来不抱希望地抬了抬眼,柔软的眼睫之间,那双晕shi的眼眸只看着卢乘云。他一个字也没说,卢乘云却感到那眼神刺穿了自己的心房。
上将军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切,终于指了指身侧的位置:“乘云,来这里坐。”
几步之间,卢乘云仍能听见章海加快了速度,啪啪cao干玉奴、低吼着深埋在玉奴子宫里射Jing的动静。玉奴已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就那么被男人握着纤细腰肢,插到bi里射出一泡阳Jing又抽出来,再被胡江拉到自己胯下,像只母狗般跪趴着,抬起屁股就被男人又插入了Jingye外溢的bi里。
“上将军。”明知不可,卢乘云还是开口道,“既有军务召集我等,怎可纵容他们在此狎ji?”
上将军极是爽朗地一笑,笑容绽开在他英俊非凡的面孔上,叫人生不出恶感:“我治军规矩一向与他人不同,乘云难道是第一天知道?他们三人驻军巡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以帐下私ji犒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卢乘云在他身侧坐下来,护甲极冷极硬,将他的手硌得一片幽冷。隐在桌案之下的手背青筋虬结,甚是狰狞。
“玉奴?”上将军亲昵地唤了一声,“胡将军cao得好不好?cao得你舒服不舒服?”
玉奴抖了抖嘴唇,竟然抬起脸对上将军柔软地笑了一笑,声音发颤道:“嗯……主人,将军cao得我……很、很舒服……”
“还真是不长记性呢。”上将军含笑推了推眼前的沙盘,“这样答话,又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话音一落,胡江便扯起玉奴的长发,如揪着一把马缰般迫他抬起上身,更往他那xue里狠狠cao了两下。玉奴被插得唔唔作响,半晌缓过来,便低声道:“sao母狗不敢忘记……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上将军便空出一手,如逗狗般对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