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包厢中,那英俊少年司马伟与绝代佳人慕容洁琼,恰值欲罢不能之时! 醉佳人面色红润,端庄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耸动,娇喘不止;狂少年春 风得意,喜气洋洋,在下面大力挺进。
慕容洁琼嘴里喃喃地曼声呻yin,不绝如缕……直至兴澜,在高chao的袭击下, 她的身子一阵痉挛,软软地仰跌在阿伟的怀中,娇首仰靠在阿伟的肩上,娇喘吁 吁……
而那“手指”,意犹未尽,仍然硬邦邦地挺立在玉门中……
阿伟一手揽着娇躯,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摩着,时而抚摸那吹弹欲破的俏 脸,时而揉搓酥胸和硬挺的椒ru,并温柔地在粉颈和樱唇上亲吻……因为他知道, 女子在高chao之后,更需要情人的抚爱。
慕容洁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偎依在阿伟的怀抱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 么也没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刚刚过去的、那令人如此销魂的激情中……良久,她 才稍稍清醒,在阿伟耳边小声说:“……阿伟……亲爱的……你真好!你的手指 好有劲……我……刚才……来了一次高chao……现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 来了!”
阿伟说:“再过一会儿吧!没有关系的!”
她忸怩不安地柔声提醒:“小心有人进来!”说着,便伸出纤手,想去拉出 那仍停留在Yin道中的粗壮硬挺的“手指”。
可是,玉手满握的,竟是一支粗大的rou柱。
她大吃一惊,如梦方醒般小声娇呼一声,挣扎着一扭身,脱离了阿伟的怀抱, 刚想站起,但浑身酥软,哪里能够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她全部身心都处在无所措手足的状态,羞愧难当。她的上身在沙发上, 而两条光裸的大腿平伸在沙发外。裙子刚才已被阿伟翻起,上面的衣服也已被阿 伟褪下,所以夜礼服都缠在腹部,而全身都裸露着。她羞眼紧闭,两手捂在脸上, 芳心剧跳。
阿伟见状,抱起她的两条腿放在沙发上,将她的身子放正。然后,蹲在她的 身边,在那光裸的酥胸和两腿上轻轻抚摩,并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 把裙子放下来,小声问:“妈咪,你怎么了?”
她娇喘着小声斥道:“你简直是……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 一……万一有人闯进来……看见,那……成什么体统!”
阿伟抚摸着她的脸蛋,小声安慰道:“啊!我的宝贝心肝妈咪,不要紧的! 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而且,我们的包厢门是锁起来的。”
她娇喘着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 察觉?”
“大约有一个小时了。在看电影时,我也很冲动,不由把生殖器拉出来抚摸。 恰在这时,妈咪可能也被剧情陶醉,不知为何使劲拉着我的手往你Yin部里塞。后 来,你又抓住了我的那个,估计你以为是我的手指,便拿着塞进了你的Yin道里。 当时,妈咪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不容我拒绝;而且,我顾虑万一我拒绝你的要求, 会使你难为情!所以,不敢声张。妈咪,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她轻叹着,双眼紧闭,不再说话,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 薄。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阿伟,你扶我坐起来吧。”
阿伟知道她身上没有力气,便两手伸在她的身下,平抱着她起来,旋转一下 身子,让她靠坐在沙发上。
她面带忧色,悠悠叹道:“唉!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怎么好!阿伟,妈咪 说过的话应验了吧!我一再给你讲:女人的定性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难 以控制自己。刚才,我就完全处于痴迷之中,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这件事 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当时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样做不对,你怎么还能纵容我!”
“妈咪……我……我怕你难堪……”
“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难道我就不难堪了?”她打断他:“母子交媾,这 成什么体统!”
“那怎么办呢?”阿伟为难地小声说。
“唉!你说能怎么办!事已至此,犹如履水在地,已是无可挽回的了!上帝 也没有办法!”
她见阿伟为难,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便安慰道:“你也不必为难。以后再遇 到这种情况,你可要冷静,要注意保护我,不管我当时态度如何!”说着,将身 子倚在阿伟的怀里,用手抚着他的脸:“小亲亲!你愿意做妈咪的保护神吗!”
阿伟听了妈咪的劝解,如释重负,微笑着点头。当然,他心里想的却不是当 妈咪的保护神,而是想如何进一步加快进攻的速度,设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占有 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费了。他坚信:坚冰已经打破,为时不久, 就能宿愿得偿。
银幕上正举行婚礼。影片已近尾声了。
慕容洁琼偎依在司马伟的怀里,秀目微闭,呼吸渐渐地平缓下来了。
第十三回 蜂锁蝶恋襄王明修栈道 玉软花柔神女暗渡陈仓
剧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