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双手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放在肩上,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大屁股下,使窦豆的小逼突挺得更高翘。我握住大鸡巴,对准窦豆的小逼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得她娇躯颤抖。我不时将屁股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磨擦一番。
窦豆还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鸡巴、如此销魂的技巧,被我这阵阵的猛插猛抽,窦豆直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般的淫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我…操死…了…啊…受不了啦…我的小逼要被你操…操破了啦!亲丈夫…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
窦豆的放浪样使我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小逼才甘心。她被操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沙发。
「喔…好老公…你好会操逼,我可让你操…操死了…哎哟…」
「窦豆…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泄了…」
窦豆知道我快要达到高潮了,配合提起余力将大屁股拼命上挺,扭动迎合我最后的冲刺,并且使出阴功,使逼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心肝…我的亲丈夫…要命的…又要泻了…」
「啊…窦豆…我…我也要泄了…啊…啊…」
窦豆一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我的的腰背,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注。感到大龟头酥麻无比,我终于也忍不住将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窦豆的小逼深处。
她被那热烫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亲丈夫…亲哥哥…爽死我了…」我们同时到达了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着,享受激情后的余温。片刻后抬手一看手表已是深夜一点多,看看志威还真的很会睡,他老婆被我操得哇哇叫,他也…
往后的日子,我和窦豆常常约会,各种地方都留有我们的淫欲。当然在她家里更是不用说,从客厅、厨房、卧房、餐厅、浴室等等,真是处处有淫声 我在浴室门口外不停的套弄着我的下体,想着母亲在里面洗澡的桐体,浴室
水气和沐浴乳香,透过门下得排风口缝隙穿了出来,即使我贪婪蹲在地上,无奈
甚么都看不到。听着那冲水声,那水流从头发、脸庞,流向乳房,从乳沟中继续
往下阴毛,在后在肉穴那凝聚成一条流水,沿着大腿内侧双开,那滴水露滑过大
腿、小腿,最后在脚背上停了一下,就流入排水沟。
家里是座落在天母的高级住宅区,是栋十二层楼高的大厦,而家中是楼中楼,
整个房里充满欧洲古典气息,到处都是艺术品。父亲是个金融精算师,常常都要
出国拜访客户。二楼是母亲及我的房间,而母亲每次洗完澡后,都披着浴巾就走
出来,也不包的紧紧的,让自己的乳房半盖,走路时还有些水滴在肉臀上,随着
臀部的扭动,躲在角落的我,看的更是血脉喷张。
虽然家庭看似美满,不过母亲早已经跟父亲失和,不单方面是工作关西,最
主要的是,父亲那边的家人,认为母亲只是贪图金钱、攀龙附凤,才决定嫁来这
里. 所以因为亲戚,母亲早就习惯一个人独处,偶尔出去书局看看书,逛逛街,
要不然在家中就是去琴房,弹她最喜爱的钢琴,虽然都是一些简单的曲子,不过
指法流利、音奏流畅,有时我会在琴房的那一大片落地窗,看着窗台前的小阳台,
上面母亲种满各式各样的花草,透过夕阳西下的余光,那金黄色的一抹光辉,照
射在花上。
我看着那温暖余光,时间从花上渐渐移动,直到整个晚霞将落地窗照射的呈
现一到影子,我站在花园阳台,那落地窗的光影,就像是一到天堂之门,落地窗
玻璃上的铝架。那是由两大片长方形的隔音玻璃组成,上面镶嵌的铝架,是用不
知名的材质做成的装饰品,那如同罗马教堂的浮雕,光辉照射之下,那落地窗倒
影,更显的漂亮。
我在想,是不是母亲心中也有一道门,只是那名为孤独之门,早已经关起心
房,并且上了牢牢的钢铁大锁。母亲指按琴键、琴槌压弦,奏出一首低沉忧郁的
月光鸣奏曲,曲声如同母亲的心境,是那被父亲冷落之情、是那被公婆酸骂之心。
从嫁入的那一刻,早已经失去人生最璀璨的黄金时光。我忘了母亲的脸庞,那眉
头为蹙,看着着琴房的一切,我不禁鼻头一酸,把身子转向阳台,望着远方西下
的太阳,对我自己说,我要带母亲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禁锢母亲快二十年的冰
冷监牢。
「叩叩叩!」声在我那棕楠木制的房门响起,原来是女佣莎莎亚,提醒我该
下楼吃饭。莎莎亚是印度女子,很年轻,比我小个一两岁。我去年十八岁时,跟
着家族旅游一同到印度贾玛的清真寺观光,在到泰姬玛哈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