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算来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至今回忆起来还非常的清晰。
我小时候家里不是很富裕,整个村子都很贫穷,也很偏僻,大多数的人们都没见过世面。
大多数人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单调生活。
我的家庭一般,爸爸和妈妈耕种着十几亩田地养活着我和大我十几岁的姐姐。
日子过得虽然穷苦但却很快乐,那个时候村里还没有通电,也没有什么可娱乐的活动,记得那时,每当夜里被尿憋醒的时候,总会发现爸爸和妈妈都光着屁股叠压在一起。
那时的我不懂他们是在干啥。
快乐的日子过了不多年,在我十岁那年。
爸爸由于脑出血瘫痪在了炕上,再也起不来了。
那年妈妈四十五、六岁,突如其来的变故,家庭所有的重担一下子压在了妈妈的身上。
妈妈个子不高,且有点发胖。
圆圆的脸庞,齐耳的半毛头,样子一般,但也不是很丑陋。
妈妈的胸大,皮肤很白,小肚子上满是赘rou,两条短粗的大腿上边,是硕大的肥tun,走起路来大屁股一颤一颤的。
以前爸爸身体好的时候,重活累活一点也不让她干,现在爸爸突然的倒下了,妈妈感觉有点手脚无措,既要照顾我爸爸,还要忙活地里的活,简直把她就要拖垮了,我那时啥也帮不了,还得上学,只有二十三、四岁的姐姐,一个柔弱得女子帮衬着她。
日子在艰难中熬了一年。
爸爸病倒得第二年一开春,邻居二婶子,找到我妈妈打算给我姐姐找个对象,将来结了婚,女婿对我家也有所照顾。
姐姐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婶子的目的是问问我姐姐有个什么样的条件,妈妈没有意见,只要姐姐同意咋都行。
最后姐姐提出的要求是必须到我家住,帮衬着我妈妈,直到我长大成人。
不多久,二婶给物色了一个外乡的小伙子,比我姐姐大一岁,从小妈就死了,弟兄三个,他最小,两个哥哥都已结婚,家里很穷,和他老爹一起生活。
愿意到我家倒插门。
小伙子长得黝黑结实,一看就是能干活的人,姐姐和妈妈都相中了。
我家的房子只有三间土坯房,进门的一间是锅台,做饭吃饭兼客厅,东边的里屋放着粮食和杂物,西边一间里屋是我们睡觉的大炕,仅有的西厢房是牛棚和放农具的屋子,姐姐结了婚得有地方住啊。
这难不倒妈妈,妈妈就找人用木板在大炕上隔开来,形成了两个狭小的空间,爸爸妈妈和我睡在这边,姐姐姐夫睡在那边,炕沿边上用布帘子挡上。
很快,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姐姐就算结婚了。
当晚妈妈催促我早早的睡觉,她也提前躺在炕上,拉严了布帘子。
姐姐和姐夫也上炕睡在了一个木板之隔的那边。
妈妈吹灭了油灯,屋里漆黑一片,除了人们的喘气声,听到的就是大街上的狗叫和野猫的发春声,不久隔壁传来姐姐的一丝痛苦的呻yin,紧接着就是一阵轻微的啪啪声,同在我一个被窝里的妈妈,拉过被子把我的头蒙了起来。
第二天,姐姐姐夫很晚才起来,发现妈妈的眼睛红红的好像一夜没睡好似的。
最初的几天夜里总是听见隔壁有那种轻微的啪啪声,每当那时妈妈就会把我蒙在被子里。
到后来,那种啪啪声逐渐的大了起来,姐姐的呻yin声也越来越大。
有次我的腿不小心碰到了妈妈的腚沟里边了,妈妈竟然没穿裤衩,妈妈的腚沟里边shi滑shi滑的。
那个时候我还不懂到底他们是在干什么。
日子过得好快,转瞬间到了夏天。
姐夫真的很能干,一个人几乎包揽了全家的体力活。
妈妈和姐姐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甚是高兴。
正执玉米抽穗的时候,姐夫很早就起来去地里打药,妈妈做出早饭,领着我去地里给姐夫送饭,顺便帮着他干活。
太阳晒的很热,到了地里,我和妈妈顺着玉米棵的间隙往地里走,当就要到地中间的那个水坑的时候,妈妈噶然停下了脚步,顿时她愣在了那里,我也随着妈妈住下了。
我懵懂的看了一下妈妈的脸,心想为啥不走了?只见妈妈的眼神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她张嘴楞楞的看着前方。
我顺着她的眼神注视过去,原来水坑里边站在姐夫赤身裸体,估计是喷完农药,正在水坑里边洗澡,水坑里的水很浅,刚刚没过他的膝盖,正在用手撩起水洗澡,我和妈妈站在玉米棵里,姐夫没有看见我们,低着头自顾自的洗澡,只见姐夫结实的腹肌下边黑黑的毛从里边一条乌黑的大鸡巴耷拉在胯下,正好冲着我们这边晃悠。
他那条鸡巴简直是太粗太长了,几乎和驴的鸡巴那么大。
这要是硬了起来那的多大啊!许久妈妈才回过神来,把饭递给我,她转身走远了。
姐夫看见我来给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