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不要我把你房里的男人抓出来?”廖小冬睁大了眼睛恐惧的望着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狰狞可怖的。
“要不要我说出她的名字?”我继续向她施加着压力。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我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我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女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象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我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廖小冬,脑海里思绪电转,穿皮鞋的男人,乡政府领导才穿。王乡长有个美人妻,又是着名的‘妻管严’。周书记已经五十岁了,儿女都在乡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别要面子;李副乡长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一有空就往城里跑;向副乡长,对,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向副乡长三十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礼,向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
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的望着我,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向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呢?”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你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呢?”
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溃了,颤抖着问我:“你……你想怎么样?”
我恶意的用阴茎顶了顶她的小腹。“你说呢?”
廖小冬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的出了口气,乳房也随之在我胸前柔柔的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后,我们看着衣履不整的向副乡长神色惊慌的从广播站大门匆匆窜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后。我搂着廖小冬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廖小冬的卧房,明亮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着廖小冬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迅速的翻了几页,果然是向文礼留下的。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廖小冬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得说:“你给我洗。”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顿下身来为我脱鞋。
龙鼻嘴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廖小冬给我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嘿,是否有些变态?哈哈!)
廖小冬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的我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意。鼻间嗅到阵阵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香气,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于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快感在血液中沸腾。阴茎也高高的翘起,洋洋得意的在胯裆内跳动着。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细的给我洗着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冬夜温暖的闺房内,漂亮的女子温柔的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力。
廖小冬洗的很仔细很熟练。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给向文礼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我猴急得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我脱的只剩内裤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香味。让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着。
没多久,廖小冬进来了,手上仍端着一盆水。我有些诧异的望着她,她微笑着说,我再给你洗洗。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笑在我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媚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揭开被子,看着我脱的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嘴一笑。
“你把它也脱了。”
我明白过来了。看着她的媚笑,心里痒痒的说:“你给我脱。”
她坐在床沿上,看着我眼中如火的情欲,低下头乖乖的为我内裤,然后用手托起我的阴囊,另一手取过热毛巾敷在我的阴茎上,痒痒的暖意刺激的我血脉贲张,阴茎胀得更大了。
龟头更是胀得生痛,阴茎上的血管在急促的脉动着。廖小冬将热毛巾又伸入我的阴囊下细细的擦拭。我欲火如焚的扭动着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毛衣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喘息着说:“快点,你这个小妖精,我受不了了。”
廖小冬将毛巾放进水盆,站了起来。“我去关灯。”
“不准关灯!”我简直要叫了起来。“我要看着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摸你。快脱衣服。”听着我下流粗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