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喘着吻了吻母亲的耳根,边轻声在那里说:「就在外面。」边继续伸出手指点向那里,母亲虽扔抓着我的手腕,但却放松了下来,让我得以了大胆在那里的施为,我下面的手支在了床面上,屁股加大了挺送的速度。
我这一天便在家里除看了一些工作上的文件,然后就剩下发呆了。下午3点我就忙伙着做晚饭,把这20年来自己会做的所有种类的饭菜全做了一遍,其实也不过四菜一汤,但这也花了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母亲回来时我还没有做好。母亲的精神似乎不错,我也宽心了不少。
这模拟性交本身快感虽不比真正插入阴道来的强烈,但初破禁忌的藩篱所带给我的刺激足以弥补这不足。我上下其手,一边爱抚母亲的双乳,一边在那一双丰瘦适中,手感颇佳的大腿上游弋。母亲的粗喘声中开始偶带低沉的轻吟,每一声都足以刺激我的快感神经。
我听了听里面,只有唰唰的水流声。
我将母亲的睡裙推到腰以上,自己挪动了下屁股用手将暴怒的肉茎塞在了母亲两腿根之间,用手将母亲的侧曲的双腿并拢,如此将兴奋难耐的肉茎包拢在了母亲的屁股和大腿形成的三角区中,我轻轻收臀挺臀,肉茎便在其间做起了抽插动作,向上挺起的肉茎能感受到与之一层内裤之隔的女人的私处传来的阵阵湿热。
我连忙说:「好…
母亲笑起来那般光彩迷人,连眼角淡淡的几丝鱼尾纹都成了更显成熟风韵的点缀。饭桌上,我提意喝点酒,母亲制止了我,让我坐下吃饭,有事和我说。我故做正襟危坐状听母亲说话。
我在身体上侧的手再次探向了母亲小腹下底裤的边缘,但又一次被警觉的母亲死死按住,我领会了母亲的意思,她今天不会让我让我把最后的武装解除。我用手指在母亲的手心上写了:『我懂』。而后便将自己的睡袍扯开内裤褪掉,胯间那一根坚挺就抵在了母亲的丰臀上。
母亲笑了下说:「今天看来是不一样,怎?学乖了?」「嘻嘻,我一直很乖的,美女娘。你要说什?事?」「是吗?那你是不是听我的话?」我做一敬礼状说:「是!」
我跪起身紧抓着母亲的腰间加快了肉茎在她臀下的摩擦,终於一股难以抑制的麻酥的快感自脊背窜起,我连忙将肉茎抽出,但还是晚了,成团的阳精喷射而出。我只能有些尴尬地任之喷完,之后连忙去开床头灯,想为母亲去擦,那一团团粘稠多数落在了母亲堆在腰间的睡裙上,母亲身前的被子上也落了斑驳几点。
「呵,今天回来时遇到到个老朋友,聊天时说到了你,我让她给你物色个女朋友,她说正好认识一个,条件很好,明天你去和人见一面!」「明天?」「怎么,你不同意?刚还说听我的话!算了,算我没说,你也没说刚才的话!」母亲很生气地自顾地拿起筷子吃东西。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杆的时候了,因为是周末我也没定闹铃,但通常这时候母亲也会来敲下门催我一下别赖床,今天没有。我想了想急忙爬起来,没穿衣服径直到了二楼,母亲不在,又到一楼,也不见人,但在厨房的餐桌上看到了她留的纸条,上面说她去瑜伽馆,然后下午要去城郊的广善庵看一看朋友。
「嗯,呃……啊。」母亲短促的喘息和强抑的呻吟纷至入耳。一股湿热滑腻感从我的手上传来,那是母亲已打湿了底裤浸到手上的爱液,那爱液也同时粘满了我的肉茎,这倒是让它穿插来的更顺畅了,快感也便来的更猛烈了。
静静卧室中只能听到我和母亲逐渐加剧的喘息。
母亲边换着鞋子边说:「今天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从西!你看那不是才升起来吗?」说完我和母亲一起笑了起来。
我知道那庵堂的一个很有名的女主持师父曾是父亲在世时的朋友,曾在寺院很困难时接济过她们,后来父亲过世,全寺的僧尼都无偿自发的为父亲做了七天的法事。所以母亲后来也和那老尼成了朋友,每年都会到庵上看一看,也会上柱香,求个平安。母亲说这不是迷信,求心安也是一种心理暗示,且僧人们修身养性也是一种养生之道。
还好母亲在灯开起片刻便默默起身提着自己的睡裙下床奔了浴室。我也连忙下床,把被我弄脏了的毛巾被卷起,送到洗衣间去,又重新换了一床乾净的被子。弄完这些,我就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坐卧不安的光着屁股坐在床沿那里。我想去洗手间,可开门的时候却被母亲反锁了。这里的洗手间和浴室是一体的,外侧是洗手间,里面用玻璃门隔断的是洗浴间。
想了下便转身去拿了自己的的睡衣和底裤回了三楼。
我不知该如何收拾这残局。
母亲听到了我的开门声,在里面大声说:「我想静一静,你回三楼吧!」「……妈,你没事吧?」「没事,你回吧!」
我的手不再满足大腿上索取,一下攀上了母亲裹在私处的底裤部位,如乾渴之鱼再次遇到了水近乎贪婪地抚弄起来,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所击中,口中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啊……」随之便似有慌乱地用手来想护住那里,我的手腕再次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