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门外。
她全身已经湿透,头发耷拉在额头上,纯白的薄衬衣完全变成透明,火红色的胸罩显得分外刺眼,白棉布短裙正在往下滴水,一双布鞋沾满了泥泞,手上还提着几个塑料袋。
我心里一阵内疚--本来应该是我向她道谢的,结果还让她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连忙伸手接过塑料袋,说:“对不起,师姐,都是我不好。你先去洗澡吧,别着凉了。”
她呆呆地应了一声:“嗯。”
我想:“平常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的雯雯师姐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定睛一看,她那张被暴雨淋得发白的脸上,竟然满是伤心的申请,连眼圈都红了!她麻木地把鞋子脱掉,拎起拖鞋,光着脚走进浴室。
我把她买的东西放在厨房,整理一下,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我真有点恨自己了--“为什么以前不学学做家务呢?如果会做的话……”
浴室里传出雯雯师姐吞吞吐吐的说话声:“小文……我……”
我来到浴室门口,问:“怎么啦?”
她停了一下,才一口气说:“你能借我一套衣服吗?我忘记带衣服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自从她几次下了体育课就来我公寓里洗澡之后,她索性把洗澡的毛巾留在我的浴室里,但她从来都不把衣服留下。她现在全身湿透当然不能继续穿湿衣服,但是我的衣服也不适合她啊!我想了一会,灵机一动,在衣柜里拿出一件长袍--这本来是为我在冬天的时候开夜车读书准备的厚重的锦缎棉袍,没有衣扣,只有一条腰带。虽然把这种衣服给她穿很容易让她产生误会,但我已经没有其他可以穿在她身上的衣服了。我敲开浴室的门,把长袍塞进去,她没说什么,穿好就出来,还一把将自己的脏衣服摔在洗衣篮里,拿起电吹风把头发吹干。
放下电吹风,她对我说:“好吧,开始做饭。”
我心里满怀愧疚,说:“对不起,师姐。我真的不想这样,我……”
她的笑容有点生硬:“没事,我答应你要给你做饭的。”
说着拿起了装米的罐子。
我试探性地问:“师姐,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她舀米的手突然停下来,过了几秒钟才恢复,说:“嗯,是我的私事。”
虽然我向来不管别人的私事,但又心有不甘:“其实她的私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样紧张,难道我对她……怎么会,我怎么能这么想!”
一边想,一边望着她的背影:“在那厚重的长袍下,师姐的身体肯定一丝不挂,她的长腿、她的细腰、她的丰胸、她……她现在就只有一条腰带了,如果我……嘿嘿……”
她没有察觉到我的邪念,话锋一转问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我惊讶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她嘴角翘起,说:“我看过你的资料的。好了,就当我给你庆祝生日,你这小少爷就乖乖出去等吃饭吧!”
我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她为了给我过生日,冒着这么大的风雨去买菜,我不但帮不上忙,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我这人真是!”
她见我没有动身到客厅去,转过身把菜刀举起来,带着调皮的笑容说:“出去。”
我见她笑了,知道她心情开始好转,装作害怕的样子三步并作两步溜到客厅去。
我们吃过饭,收拾完毕之后,肩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国庆晚会没有什么好玩的节目,看了一会我们都闷慌了。狂风暴雨依然在窗外咆哮,我不禁想到:“天气预报说台风今晚正面吹袭,看来不到明天上午是不会平静下来的。师姐这样子也不可能回去,也就是说……今晚我要跟她单独过一夜?”
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兴奋。
她居然对身边的危险没有半点警觉,揉揉眼睛,说:“好困啊。”
我说:“这电视不好看,睡觉算了。”
一说到睡觉,她才想起我这里只有一张床,而这鬼天气是绝不容许她出门半步的,何况她的衣服已经在洗衣机里面泡着了。
我看出她的心思,说:“你睡我的床,我睡地板。”
我的房间铺了冬暖夏凉的木地板,只要搬出棉被铺在地板上,再拉一张空调被盖上,这就是我的临时床铺。
她和我一起把临时床铺弄好,吞吞吐吐地对我说:“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我顺从地走出门外,直到听到她说可以进去了才打开房门。
一进门,我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她虽然全身盖了被子,但是她竟然把长袍脱下放在枕头边!这意味着她今晚将要在我身边裸睡!
我开玩笑说:“师姐,你这样很看不起我哦!”
她瞪了我一眼,说:“我就不信你敢怎样!你敢碰一下我的被子,看我不把你踹出去!”
我不敢多言,乖乖关灯,躺下拉了被子就睡觉。
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窗口,发出一波又一波哗啦啦的响声,伴随着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