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瞬间就浮现出来了。
阮今良突然荒唐地想到,也许他可以和妻弟进行一场没有人会知道疯狂性爱,和以往一样,他们只是肉体的关系,不需要做出任何承诺。
他不肯接受唐蒙的挑衅跟玩弄,却对他带来的致使的快感念念不忘。阮今良知道自己不会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辜,也许每个狡猾男人在堕落之前总会给自己找些理由,「他」勾引我的,「他」轻浮放荡,一切都是「他」的错……他的借口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不同。
可唯独不妙的是,阮今良碰到的对手,跟天底下所有良该死的男人都不一样。
唐蒙哪里会是老老实实扮演「道具」的角色,只要一缠上这个小鬼就没有好果子可吃。正当阮今良以为自己可以又一次把这个年轻冲动的情人「利用」「玩弄」一番,而又不必负责任的时候,唐蒙早已想到了更恶劣的主意,来对付这个爱偷吃、又从不抹干净嘴巴的坏姐夫。
他的嘴唇顺着姐夫湿涔涔的脸颊,滑到他敏感的耳垂处,灵活如蛇的舌尖滑进他的耳括处,熟练挑逗着。
出其不意的攻击让姐夫全身战粟,他正忙于对付下半身的冲击,实在对这一招没料杨到。
刚一反应过来。急忙缩着脖子想到躲开,谁知道唐蒙却顺势将他放倒在床上双手托起姐夫的大腿向两边大力撑起,英挺的身躯压了上去,在他颈窝疯狂咬吻。害得阮今良连连惊叫,「啊!啊!不要……快住手……」他惊喘如猎物般的呻吟,更是激起少年的嗜血欲,唐蒙像捉弄似的捉住他的双手把他丢在床上。
心跳加快,直至都快不能呼吸了。强势的少年操控着他全身的感觉,阮今良突然觉得这种悲衰的处境更加挑起了他的欲望。不知是反抗欲,还是更加想沉沦于这种痛苦的欲望。
他惊呆地睁大眼睛望着唐蒙,他居高临下犹如霸主般的视线,掠夺过他的全身。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肌肤不断沁出汁液,阮今良的身体被唐蒙弯折到了会感到痛楚的地步,他痛苦地呻吟出声:「呜——好痛——不能再进来了——」可唐蒙又哪里肯听他的恳求,他在姐夫的用人脸颊上不停啃吻,略带胡渣儿的下巴刺激得他全身轻颤。
他们舌头滑过他滑嫩的颈窝,在他美妙的锁骨上停留,安慰性的爱抚,让被侵略的男人也渐渐放松了警惕。他随着他的呼吸轻喘着,被唐蒙的韵律指挥着再度打开身体。再恢复理智的时候,颤抖的肉壁已然再度裹紧了男人的肉刃,在他畅然无碍的内部任意滑动。
「哦……啊……啊……好爽……啊……」
阮今良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肆意妄然,好像完全忘记了身处的环境。
而唐蒙喉中发出闷哼声,伴着姐夫张开身体的弧度,在缠绵中肆无忌惮地占有他。
所有的一切都像再度脱了弦,阮今良感到自己受力过度的身体已经在向他发出警告,被抽插过度的肉穴也蔓延出酸涩的痛楚,有滚烫液体随着唐蒙粗暴的动作一同滑下,染湿了他们身下纠缠的床单。
「啊……啊……快干……继续……啊……好痛……」阮今良皱紧眉头,搂紧了唐蒙的臂膀,他紧绷的身体像猎犳般在两人的缝隙间跃动,带起一波波的高潮。
不能有一丝的停顿,姐夫摇摆着腰肢渴求他进一步的进入,他疲软的分身在前列腺被不停冲击下,昂扬地挺立起来,伴着主人的律动在腰腹肌上轻轻拍打。
唐蒙干到情尽处,蛮力地搂起了姐夫的腰,把他猛力地顶靠在墙壁下,下半身牢牢支撑起他。阮今良拼命搂紧他的脖子不让自己跌落下去,两人胸膛手臂紧紧贴附缠撩在一起,蛮横纠缠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