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扔进了垃圾桶,原味是买不到了,但这跟我刚刚所经历的相比已经微不足道,问题是,给钱还是不给?
丝袜被我玩坏了,而且芸姐的无缝丝袜摸上去就知道很高档,至少在百元以上,就算是以赔偿的角度也该掏钱;但是在这整件事后再给钱,芸姐怎幺说也算良家妇女,事后给钱是不是有点埋汰人家的意思……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穿戴齐整的芸姐一席话解除了我的尴尬:「你可真行,下了班我们俩连饭都没顾上吃,你还一弄就是仨小时!饿死了都,还不赶紧请我们吃饭!」落席入座。
刚点完菜,芸姐玩心又起,右脚脱下高跟鞋,在桌布的遮挡下,用淫臭的裸足挑逗我的双腿和胯间。我抓住芸姐的臭淫脚固定在两腿的椅子上她不让她乱动,一手按揉她柔嫩的脚心,另一只手则抠弄她淫湿的脚趾缝。
芸姐一脸享受的娇嗔:「真是的~该吃饭了还抠人家的臭脚丫,我们的弟弟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哦?~」后一句是冲着歆姐说的。歆姐红着脸瞪了我一眼,没吱声。
席间,芸姐要了我的手机号,「什幺时候姐姐寂寞了,没准打给你哦~」隔了一会儿,歆姐也掏出手机在桌下按着什幺,芸姐偷瞄了一眼后就忍不住坏笑起来,歆姐气急败坏的瞪着卖队友的好姐妹,最后只能在桌下狠狠踢了我一脚。
看来,这场艳遇只是刚刚开始。
觉得好的顶下,您的支持是我继续奋斗的动力。
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把工资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麽苦的日子,离家出去了。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气消沉,脾气更爆躁。
女儿和几岁大的儿子没饭吃,衣服破烂也不管,邻居可靠他们姊弟,有时给他们点吃的。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国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糊涂地把女儿当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脱光,按在床上,强奸了。小仪幼小无力,如何能抗拒?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声嘶力竭的求饶,父亲不但没停止,更触动了她的神经,无情地在抽插。可怜的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当做泄慾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见他醒了,慌张得蜷缩着,大声叫爸爸不要。她不住抽泣,胸脯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
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水。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国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错了。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于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的神智,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听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里的时候,口里不住的呼叫着妈妈的名字。小仪擦去泪水,恳求父亲虽然想念妈妈,也要顾念他们年幼,失去母亲。他们需要父亲作依靠。
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竟不顾自己仍是全身赤裸,放下父亲的尊严,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改过的机会,补偿一生的过失。他说,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也不原谅他,就没有生存的意义。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看见父亲赤裸身躯向她跪着认错,样子反而没有平时穿着衣服那般凶恶。含着泪水,对国明说︰「爸爸,我年少不懂事,虽要你教导。没有妈妈的日子,己经够苦了,请你为了我和弟弟,一定要振作。」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分呵护,再没有碰过小仪身体一下。虽然小仪很想回到学校去,但为了那个残缺的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国明每天回来,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晚上做个两菜一饭,也吃得饱。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他们姊弟听。
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好感。国明的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准备拿那些钱,给女儿和儿子卖新衣服。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在厨房洗澡。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水珠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睛喷火。他的心在跳,脸红耳热,鸡巴就翘起来。小仪听到人声,转过身来,与国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摀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线的身段移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见到一个妓女,向他讪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里,那妓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这样,把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