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乳头上轻扫,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乳头也可以这样敏感,我感受到我的乳头在变硬,她又向下脱掉我的裤子,我的弟弟已经硬的有些发疼,脱离内裤时弹到肚皮上砰的一响。她的唇继续向下,还在我肚脐上转了几圈,她没有一口含住我的弟弟而是用舌头顺着腹股沟向下直接舔到我的阴囊,一下一下的刷着又用口含住阴囊,终于她将我整个吞了进去,从龟头一直尽根,然后左右转动,我甚至感到龟头顶到她喉咙,她又从下到上的提起,只用嘴唇含住龟头舌头在龟头上转圈,还时不时用舌尖轻点尿道后,然后快速的上下几次后又一次吞到底部,我又一次崩溃了,我的弟弟在她的嘴里剧烈的跳动。
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股精液射出,她越发用力的含住我绞动,我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直到连最后一滴精液都被她吸干。
((10)
我看着她笑,她就嘟着嘴打了我下,转过身走跑向浴室,我满足地闭上眼,听着浴室里她在漱口,又听见浴缸里水流落下的声音,待欢快的潮水退却,我起身,她头枕在浴缸边上闭着眼躺着,头发散乱的泡在水里象摇曳的海藻生长在雪白的乳山上,娇嫩的乳头在其中若隐若现,腿就交叉并着,三角处的水草稀稀落落。
我将她扳起,在她身后跨进浴缸,让她坐在我的身上靠着我宽广的胸膛,轻柔地爱抚她的乳房,将她的秀发侧到左边,含着她的耳垂,轻吻着她的耳廓,右手滑下,分开双腿,中指探索者那些沟壑,感受到她私处如老蚌吐珠般盛开,抚弄着在溪谷交汇处的珠粒,她拉过我的左手,用嘴唇吸入我的指头轻巧的摩挲,呻吟如仙乐开始飘荡,她的身体又开始战栗、抖动,将水面掀起一阵阵波澜。
她抓住我的崛起,塞入那个湿热的巢穴,她的身体前倾手就撑在浴缸边上,起伏跌宕让水面惊涛骇浪,每每她用力坐下,我便感受到龟头触碰到一团软肉包裹研磨,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随着她的节奏助力,闭腿提肛腰部不断顶起,让我的伟岸更加巨大,她的喘气越来越急,略带鼻音的呻吟节奏越来越急促,猛的向后一倒,枕在我的肩上大口的喘息,这一次,我的弟弟清楚感受到她阴道内的一阵阵环跳,我摁着她的腰向下,让我的弟弟刺到那幽谷的尽头,感受着她体内全方位的吮吸,然后开始发射。
「舒服吗?」「嗯。」「是快枪手吗?」她伸手捏着我大腿内侧的肉扭了一下又松开,覆盖在我的蛋蛋上弹奏,刚发射完的蛋蛋还是很敏感,我拉过她调皮的手环抱在腰间感受着她温暖的腹部。静静地在她耳边呢喃「我爱你」
((11)
射过两次的我奇迹般的毫无睡意,她侧躺在我身旁,头枕在我的肩上,单腿就压在我的腿上,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你真是处男?不像啊,祸害过多少姑娘了然后在这欺骗老娘。」我就开始回忆,开始讲述我的母亲,讲述大学里那个32A 的她,讲述那些青葱的日子,讲着讲着便听到轻微的鼾声,她睡着了,亲了亲她洁白的额头,轻手轻脚地绕到她的身后象以往一样从身后搂抱着她入眠,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之间没有了任何阻隔。
第二天醒来,她没在床上,抱着膝靠在窗边坐着,我知道她肯定在内疚和自责中纠结。直接走过去拉起她「快点,老娘们姐,早点去厂里要汇票了。」她幽怨地瞪了我一眼,「好了,好了,我跟您认错行吧,顶多今后我卖身为奴终身服侍您好吧。」「就这一次好吗?」「好,主人怎幺吩咐,奴才就怎幺做了,这辈子奴才就跟着您了。」她有些气恼的想打我,我就吻她,她就软了。
那天她话一直不多,精神也好像有些恍惚。拿到汇票我们开始回程,我只是默默地搂着她的腰,有些心结只能靠她自己解开,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送她上楼想陪着她,她却坚决地拒绝我,「让我一个人安静下,好吗。」我无语的看着她关门,然后在她门外坐了一夜。天亮了,听着有人家里开始传来洗漱声,我留下一地的烟头离开,那天上午她没去单位,我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一天。
((12)
再上班的时候她又恢复以前略带冷淡的模样,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远了,但我对她的爱恋却与日俱增。有时候安排一起出差她也开始找借口逃避。
一个人在出差的路上看着那些熟悉的风景,身边少了她的陪伴心情十分黯然,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一次出差回来直接到她楼下,看着她家的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便拿起电话打给她。通了却没人接,过了会灯熄了,我望着黑色的窗户泪流满面。又一次坐到她家门口默默地抽烟,又一次天亮前离开,对她来说或许只有那些烟头能证明我的存在。
那段时间内心充满抑郁和焦躁,有一次在办公室因为一点小事突然和另一个同事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动了手。她拦我被我推开,她突然就给了我一耳光,全办公室的人都楞住了。我有些被打懵了,看着她不可置信心里却滴着血,转身走了。
第二天我向领导承认错误也分别给另一个同事和刘羽道了歉,我没敢看她的眼睛只是对她说,「师父打的好,感谢爱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