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犹存,无数突厥勇士和大华将士的尸骨,已被厚厚的沙尘所掩埋,唯有那土中斜插着的大刀,依稀可见昔日战况之激烈。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双方谈判的结果,是战是和,终要见个分晓。
突厥国师禄东赞缓步走出营帐,他一夜怎么都睡不着,却不是因为那即将到来变化莫测的谈判。自从那个令他毕生难忘的夜晚过后,原以为有了合体之欢夫妻之实,他将永远将美丽可汗占为己有,不只是她的身体,而且是她的内心。
但是当他亲眼目睹大漠尘沙中,他心爱的玉伽软软地瘫坐在林三的马车边上,脸颊贴着林三的手掌,泪流满面时。他知道,他输了,只要今生今世林三还活着,玉伽就不可能属于他,即使他夺走了玉伽的处子之身,即使他是玉伽的第一个男人。
他好不甘心,胸中充满着妒火,脑海中全是玉伽那如花的玉颜、雪白的鬓角,仿佛冰雕玉刻,令他如痴如醉,为之痴狂。不知不觉中禄东赞已经走到了两国的国境线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层粉红的丝纱,遍地都是娇艳的花朵,红的,白的,蓝的,粉地,认识地,不认识地,全是新采摘来的野花,带着娇艳欲滴的露珠,一簇一簇,竞相绽放,远远望去,一片花的海洋,就像是上天雕琢地七彩地毯。
在那花簇的中心,铺满了火红地伊莉莎(玫瑰),仿佛天边瑰丽的云霞。一个头戴金丝小毡地女子,胡裙随意的摊开,她静静坐在火红的花丛中,鬓边的两抹洁白,是这万花丛中,最靓丽的颜色。
连天的青色草原,无边的七彩花簇,画中才会出现的地美妙人儿,这般瑰丽的景色,把禄东赞看的怔怔地呆住了,那热烈奔放,敢爱敢恨的女人啊,此时此刻她心中所想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那该死的林三。
禄东赞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渴望,缓缓地走到了玉伽身后,痴痴地呆望着玉伽。
玉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以为是她日思夜想的窝老攻,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与羞涩,缓缓转过身,“老师,你怎么来了?”看到身前的人后美丽的金刀可汗却更加的羞涩,冰肌玉颜上透着红晕。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那晚禄东赞粗大的男根,
“可汗,我好想你。”禄东赞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自从那夜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想着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合为一体的欢快样子。”
“啊,老师,我。。”听着国师幽幽地勾魂声音玉伽不禁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他抱着自己,火热的嘴唇在身上游走,下面娇嫩的处子蜜穴承受着肉棒大力的搅动和疯狂地进进出出。一念及此,玉伽感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了快感,双腿之间仿佛也有温暖的滑液流出。
“我。。我们不能再那样了,那时候我以为窝老攻真的死了,所以知道你对我的一片痴情后,玉伽很感动,也很感激,所以才想报答你。但是现在。。。”玉伽说着说着不禁一阵脸热,喉头涩然“现在,窝老攻还活着,所以我们不能在像那晚那样一错再错了。”玉伽每一个字句都说得柔柔缓缓的,声息细微,看着她令人怜爱的表情,禄东赞的喉头一紧,更加难以自禁,胯间的肉棒昂扬为之疼痛了起来,鼓鼓的抵着裤子。
“不,可汗,上次我射了两次,己错了两次,现在不算一错再错了,可汗,我要你,现在就要你,我下面已经胀的受不了。这是最后一次,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
玉伽被禄东赞苦苦哀求的表情弄得有些心软,望着他突起鼓胀的胯下心里也是一阵悸动。
“最后一次,你说的是真的吗。”看见玉伽表情有点犹豫不决,禄东赞大喜过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向你提出这种要求了。如果违背承诺,天打雷。。”禄东赞正信誓旦旦地说着,玉伽已经按住了男人的嘴吧,一双妙目泛着泪光,低声道:“别说了,就当我们都做了一场梦,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男人闻言惊喜,向前几步,想抱玉伽,又有点怯意。
“我的男人,怎么不抱我啊?”玉伽看着男人的脸上,迷茫间似乎看到了窝老攻,不禁有些动情,向前一步,饱满的玉乳贴上了男人的胸口。男人低吼一声,用力地抱住玉伽,双手在玉背和丰臀间摸索着,缠绵间两人的体温渐渐上升,一片火热。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分开两人的身体就要去解玉伽的衣带。
“等等。。。。”“可汗?”
玉伽摇摇头,仰起俏脸,嫩如凝脂艳如花瓣的樱唇轻轻颤动,微喘道:“亲我,好好疼我,让我把这场美丽的梦带走。”
禄东赞狂喜,从头紧紧抱住玉伽,热唇雨点般落茬她的眉梢脸畔。
玉伽乜报以滚烫的蜜吻,娇躯用力地贴向男人。
禄东赞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悄悄游移于女孩身体各处,贪恋地搓来揉去。
玉伽陶醉而羞涩地眯起美目,仿佛在用心感受着男儿的炽烈情意,轻轻地吟叹道:“老师,给玉伽一场最最美丽的梦”
突厥女子的热情开放在玉伽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一旦决定的事就不再犹豫,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