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拿出书包里的手机，跟家人打了个电话。好在平时他也算乖巧，随便撒了个住同学家的谎，家人就同意了。
田欣芸打断他，「是不会帮我穿上吗？」
时间很快过去了半个小时。
「你以为道歉就没事了？」田欣芸脸上带着嘲弄。「你先通知家人，说今天不回家，这样有问题吗？」
田欣芸扬起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你是哑巴吗？」
他不敢不回应，不自觉地跪了起来，面对田欣芸，虽然这个动作极具侮辱性，但他心中却是恐惧与兴奋交织，「我……我，对不起！」他只得道歉，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他不敢违抗，「没、没问题。」
田欣芸用脚尖轻轻踹了踹林修凯的脸，「我问你好闻吗？」这让他又感觉到一股酸臭味袭来，很浓厚。
穿上拖鞋后，发现田欣芸还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田欣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尖地发现了他的表情，自己也露出了玩味的笑意，但随即隐没。
田欣芸转头看了看林修凯，目光冷漠，接着转身打开了门。
她带着他坐电梯上了十六楼。
五分钟，一连五分钟，他深呼吸着，虽然有些喘，但他却是兴奋无比。
田欣芸见到他裤档上的
他又是点头，脸色更加发白。
林修凯额间的汗珠滑落脸颊、到了下巴。
林修凯也连忙跟上，顺手关起了铁门。
他推测田欣芸希望他做出的反应，有些不确定地道：「好闻。」接着暗暗地吸了几口气，不知是要证明些什么还是他正想这么做。
田欣芸嘴角若有似无地挂起冷笑。
「好不好闻？」田欣芸一字一句地问道。
接着田欣芸让他不要牵脚踏车，上自己的汽车，载着他回家了。
林修凯有些畏惧地看了看门牌：十六楼六室。
这股浓厚的酸臭令他有些作呕，但心理却是截然不同，这种兴奋感，他隐约记得好像第一次看见ｓｍ恋足片才有的。
田欣芸脸上又露出不悦的神色，她想了想，直接抬起脚，踩在林修凯脸上，林修凯身躯僵硬，竟刚好成了个踩脚的位置。
酸臭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却愈来愈兴奋，喘息也愈来愈沉重。
他有些不敢置信，摀着脸，害怕地道：「老师，对不起──」
车子停在一间公寓地下的停车场。
《第二章》
而他则是害怕无比，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修凯不敢抵抗，连忙俯身拿了一双拖鞋套在她脚上。
「坐下。」田欣芸这句话让他欣喜地如同听到了圣旨一般。
两分钟过去。
那股脚汗的酸臭又隐隐飘入林修凯的鼻子。
林修凯大惊失色地抬头，难不成刚刚自己的行为都被发现了吗？脸色震惊而恐惧，下午性骚扰事件还没解决，又被田欣芸发现另一桩尴尬事。
田欣芸笑容带着一些邪恶，「嗯，我喜欢你的深呼吸。」接着将脚底贴齐着他的脸面。
林修凯愣了愣，尴尬地抿抿唇，坐在了田欣芸身旁的木质地板上。
「很好，打电话吧。」田欣芸双手摆在胸前道。
田欣芸看了看低着头的林修凯，突然问了句：「好闻吗？」
田欣芸满意地点点头。
林修凯没有她的发话也不敢坐下，只得呆呆地站在当场。
走了进去，只见田欣芸已经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随意调整着频道，彷佛当他是个透明人一般地无视他。
林修凯走了进去，额前有几滴汗水。三双拖鞋都是女士款，只好随便挑了双穿。
这两分钟根本是「度分如年」，田欣芸看着电视，也不理他，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虽然脚臭味很像成年男子发出来的，但一想到身旁的是田欣芸，林修凯偷偷地深深呼吸，似乎想要将所有的味道吸进鼻子一般。
她没有说话，转身就进了家门。
「进来吧，鞋柜下面有拖鞋，自己挑一双穿。」
田欣芸直到到了家，都没有说话，林修凯也不敢多说。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是田欣芸强制将脚底贴在他脸上，而是他自己用双手捧着田欣芸那双美丽的汗脚贴在脸上了。
在接近她的双脚时，鼻子却隐隐闻到一股汗脚的味道，这让林修凯抽了抽鼻子，心中畏惧的同时，竟然有些享受其中。
「老师，我……」
林修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大口大口深呼吸了起来！
正准备坐在旁边的沙发，却被田欣芸不耐烦地阻止，「我有让你坐沙发吗？」她指了指自己的脚下，「地上。」
田欣芸继续看着电视，双脚似是无意识地脱掉了拖鞋。美脚踩在地上，不时换个位置，地面上出现了脚印般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