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养了两三日,镜郎已经见了好,有了Jing神力气,每日也能享受美食,愿意换了衣裳,在露台吹吹风,看看两岸景致,也听青竹介绍些古迹名胜,打发时间。
只是越往南行,天气便愈发chaoshi暑热起来,毫无将要入秋迹象。船舱中虽也储备了些制冰的硝石,到底也不敷用,急需采买些冰块。
正逢船行到宿州,是京杭大运河上的一个重要枢纽码头,十来日都在船上漂泊,脚下都有些发飘,众人都觉疲累,便派人来问过镜郎意见,镜郎无可无不可的,也就点头答允,停泊两日,采买补给之外,也让船上诸人略作休整。
“也请公子下船,赏光在宿州游玩一番。”来人衣衫整洁,说辞十分谦卑,想来是消息灵通的地方官吏特意派来,“另有些名产土物,请公子赏玩。”
“什么地方名产?”
“砀山的酥梨、萧县的葡萄,都是本地名产,每年都入京进贡,兴许公子也曾尝过,只是长途辗转,风味想必有所损失。还有本地符离集的烧鸡、灵璧的奇石。虽然都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但到底有些新鲜趣味,公子若感兴趣……”
“也好,躺了半个月,人都躺懒了。”镜郎挥了挥手,“只是城内有什么落脚之处,可还干净?”
来人自然做好了准备,殷切道:“自然是请公子去本家别院落脚,稍显粗陋,却还整洁。”
驿站也好,客栈也罢,来往都是三教九流,终究还是有脏污吵闹之嫌,镜郎便定下了,借住两日宿州地方官的一处别院,一乘马车带着他走街串巷,入了巷子深处,遍植花木的一处三进院落,确实清净雅致,下过一番功夫。
把留守的服侍人打发到正院外,镜郎便要王默服侍着沐浴换衣裳,又让青竹:“你去瞧瞧,有什么新鲜有趣的,别人不晓得我的爱好,你却知道,随便寻些来看看。。”
王默不懂什么应酬之事,青竹也只能脱身出去,会意笑道:“这儿的葡萄酒也酿的好,公子吃一些,也好睡。”
等到他花了一个多时辰应付过送拜帖的来人,清点了琳琅满目的礼物,差遣人买回新鲜出炉的烧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镜郎该洗浴好、晾干了长发,便让厨房做好了几样清爽的本地菜肴,配着烧鸡暖酒,捧着托盘往后院里去。
窗户是支开的,门扉虚掩,青竹立在门边,安静的室内忽然有了动静,略带痛楚,又明显夹杂欢愉的暧昧声响闯入耳中,让他敲门的手僵在了原处。
他双手紧紧扳着托盘边缘,绷出隐忍的青筋,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调匀了呼吸,脚下踩中一脉枯叶,发出轻巧的碎裂声,镜郎喑哑的声音止住了他转身的动作:“青竹儿,站住。”
略停了停,又哑声道:“进来。”
青竹将嘴唇咬得发白,嗓音透着几分哀求:“……公子。”
“听不见我说话?……哼……嗯!”
镜郎不悦的斥令声到了末尾,妩媚地往上一扬,变成一串颤音。
青竹的手按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屋角的青瓷缸里垛着大块冰砖,白烟袅袅,还氤氲着浴后shi热的一点皂角香。青竹把托盘搁在厅中,绕过一扇花鸟苏绣大屏风,入了内室。青石地上衣衫散落,罗衫,中衣,亵衣,发带,一路蜿蜒到了床边。
月白色的纱帘清透,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帐中人交叠的轮廓。
没有风,床帐垂笼,掩盖着急促的喘息,随着轻微的摇晃荡漾,镜郎一把抓住了帘帐,往外一扬,那帐子落在床头,没有滑落,露出一角春光。
王默浑身赤裸,块块肌rou轮廓绷得分明,镜郎身上还挂着件薄薄的素色罗衫,只是挂在肩头,襟口大开,他一身雪白皮rou,被王默黝黑的肤色衬得,娇嫩犹如羊ru初凝。他一双长腿缠在王默腰上,骑跨在腿间,王默则埋在他雪一般白皙柔软的胸前,舔舐着薄薄一对嫩ru,含着肿成娇嫩红果的ru尖,吮nai似的嚼在唇中,啜吸出种种不堪的啧啧声调。
禁欲多日,两人未免都有些急切,王默呼吸粗重,嚼吃着软嫩ru尖,性器涨成丑陋的黑红颜色,直挺挺地戳在镜郎的腿根,急切地耸动着腰肢,把滚烫rou棒挺进他的腿心,时不时戳上会Yin处,又蹭开shi润的女xue,被两瓣唇rou夹嘬着,退出时,挑出几缕软腻绵长的水丝。
Yinjing粉嫩充血,藏在底下的rouxue已经成了娇嫩艳丽的红色,不知是被舔,还是被吮,亦或者是被手指玩弄,shi透了,揉开了,好似一张贪吃的小口,微微地张着,嘟着,等待男人rou棒的哺喂。镜郎支撑起腰,主动握住王默的rou棒,他手指修长白皙,圈着粗大柱身捋了几把,握着满手的清ye,引着性器夹在xue口,却不就入,反反复复地按下,松手,任由鸡巴晃悠着,在饱满Yin唇上拍打出黏shi的水声。
青竹站在原地,一手紧紧攥着袖口,竭力克制自己,仍不自然地发抖,即使挪开视线,躲开这一幕活春宫,可熟悉的情欲气味无孔不入,勾得他不断干咽唾沫也无法濡shi唇瓣,血ye鼓噪,胯下硬涨发疼,将衣袍顶了起来。
他的心底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