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商择乐迷上了李婶的咸鸭蛋和方伯的牛rou条后,他就往这两家跑的勤了,咸鸭蛋和牛rou条都是不卖钱的,他蹭几次还行,蹭的再多了就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每次想吃咸鸭蛋的时候,就帮李婶干活,家里也没多少活需要干,只有喂猪是需要天天喂的,一来二去,他就跟李婶家的猪有了默契,这就是当初雄蜂看不出来破绽的原因,他是真的熟练。方伯家的也一样,他喂牛挤nai样样拿手。
在城市里,他干啥啥不行,在这里,他干啥啥优秀,他觉的他生错的地方,他天生属于这里。
李婶家的猪长的这么壮实,有他一小半的功劳。李婶喊他过来帮忙宰猪,猪rou分他一半。他一早跟徽荣姐说好了,用这些猪rou做成灌肠,给他爸妈哥邮寄过去,顺便哄他哥过来这里。他哥这半年做了不少让他匪夷所思的糊涂事,要不是他小叔和他爸妈在他哥头上压着,还不知道他哥糊涂成什么样子。
过了大寒后最冷的几天,圉囻村家家户户都开始为春节做准备。
李婶指挥着商择乐和孟茨大扫除,把房顶房梁都扫干净,把墙上的石头块和地板砖都用木屑粉搓干净,厨房的油烟也用木屑全搓掉,然后再用钢丝球和洗衣粉擦。
商择乐和孟茨从来不知道大扫除会这么的累,不是跟着安航姐做运动的那种爽累,就是干完一天的活连一个笑脸都露不出来的疲累。
商择乐和孟茨忙活了三天,才把所有的小院都打扫干净。忙完了大扫除,他们两个就幸福了。他们几个都是有明确分工的,他们两个大扫除,戏烽哥和战征哥去杀猪宰羊,安航姐和徽荣姐灌肠炸丸子蒸馒头,反正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忙,忙完了自己的活儿就没事了。
商择乐从安航姐这里讨到一碗刚炸好的牛rou丸子站在窗户下,看他的三只貂崽崽上课。
牛rou丸子的香气飘进房间,小崽崽看着窗外,无心学习。
小棉花也闻见了香味,没有一点纠结地宣布下课。
她也凑到安航姐姐面前讨丸子吃。
陆安航给她的大碗夹丸子,每一样丸子都夹四个,丸子花样多,大碗装的满满的。
小棉花端着大碗去找哥哥一块吃。
小崽崽们蹲在油锅前,叼着自己的小碗,眼巴巴地看着陆安航。
陆安航把提前蒸好的一大盆rou丸子端过来,小崽崽们乖乖地排成一队。
rou丸子是它们的饭前小零食,陆安航不偏不倚地给它们分一样数量的rou丸子。
有些饭量小的小崽崽会把rou丸子分给关系好的崽崽,有些小崽崽吃不完就让林徽荣帮它放起来,等下一顿吃。饭量大的小崽崽吃不饱也不跟其他崽崽们抢,乖乖地去吃自己并不怎么美味但能吃饱的正餐。
陆安航跟林徽荣聊天,“小棉花教的挺好,前几天还在抢,现在都知道排队了。”
林徽荣想起小棉花认认真真教它们文化知识的画面就忍不住笑。
小棉花的很多话,她都有些似曾相识,仔细回想了下,很多都是叶寒秋教小棉花识字时说的话,小棉花都给复述出来了。
林徽荣笑道:“小棉花的记忆力很好。”
陆安航也发现了小棉花上课时一些刻意模仿出来的小动作,这些小动作都是叶寒秋在思考时的小习惯,问小棉花为什么要用食指关节扣黑板,不疼吗?小棉花说这样好看。她算是知道了,叶寒秋在小棉花心里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好看,小棉花在叶寒秋心里无论是什么样子都可爱。
陆安航:“小棉花把叶寒秋教时的那份耐心也给记住了,给这些小家伙上课的时候很有耐心。”
林徽荣笑着点点头,“这一点最可贵,小乐说他来担任九九乘法表的老师,结果教了不到一天放弃了。”
陆安航:“他太心急了,小棉花这样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教着更适合这些小家伙。”
林徽荣笑道:“所以,小棉花不喂它们吃饭也不陪它们玩,它们还是最喜欢小棉花,连小乐的三只貂崽也喜欢往小棉花面前挤,也更听小棉花的话。”
陆安航想起了小憨憨昨天被貂崽抛弃后一脸闺怨的样子,大笑,“这事儿让我想起了我秘书家孩子,不听妈妈爸爸的话,更听幼儿园老师的话。”
林徽荣:“这样也好,原生家庭的一些不好的习惯,能让幼儿园老师给纠正过来。”
陆安航:“我秘书也这么说,她说她的原生家庭不好,爸爸妈妈是职业骗子,她努力抹去原生家庭的影响,但她仍是被影响到一些很不好的习惯。”
林徽荣:“人得受教育多读书,起码可以从半路削弱原生家庭的影响,把一个孩子拉回正道。”
陆安航:“谁说不是呢,这几年,寒秋把慈善项目都投入到了教育方面。”
一个大碗放在桌子上,小棉花和叶寒秋一人坐一边,吃着丸子看上将审讯一个金发褐眼外国人。
“You stupid jerk!Why arrest me!You!have nht to arrest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