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那个……”塞罗悉悉索索地往山洞的墙角挪动,小脚趾难堪地扭动个不停,他额头和鼻尖上渗出来的汗水,则在营火的照耀下闪耀着钻石般的光芒。
这个山洞实在是太小,即使是塞罗已经缩到了墙角,他也离驽尔不过一臂之遥。只要驽尔愿意,一伸手就可以再度拥他入怀。
“别害怕。”驽尔收敛起那令人眩晕的笑容,转身扶起倒在地上的临时衣架,“等这些衣服烘干,你可以穿上它们。到时候你要脱,我不阻拦你。”
“驽尔……”塞罗难为情地叼着拇指,怯生生地抬眼看着忙碌的男人,“为什么你刚不拒绝我了?”
“因为……”驽尔叹了口气,他那标志性的皱眉表情再度出现在脸上,“我不想让你哭。”
“那你……喜欢我吗?”塞罗脚趾不安分地扭动着,他把下巴放在膝盖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你能告诉我你心里的想法吗?就像我告诉你那样。”
“我们不一样,男孩。”驽尔瞥了他一眼,随手拨弄了几下营火,丢进去一根干柴。“这种事情,我不太擅长。北地有句谚语叫做——说得漂亮不如干得漂亮。”
营火烧得很旺,那火焰在塞罗眼中疯狂跳动。他用力地咬了一口下嘴唇,鼓起勇气扑到驽尔身上,双臂环绕住对方的肩膀,从背后抱住健壮的男人:“如果,我刚刚不抵抗那一下的话,你会说吗?要是我们已经有了那种关系,我给予你我的一切,你会说吗?”
“别惹火,男孩。”驽尔抓住他的小爪子,一把反抱住他,“你不要总是试图挑战我的极限,我不保证我每次都可以忍得住。”
塞罗抬起头,淘气地用鼻尖蹭了蹭驽尔粗糙的下巴,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哈啊——!真的吗?我以前还以为驽尔的心是石头做的呢!原来你也会动摇啊!你能够为了我而动摇,我很开心啊!原来,驽尔一直都为了在忍耐呢!”
驽尔抱住他,盯着他一张一合的两瓣红唇,眼神黯淡了下来。“是的,比起来放纵自己,忍耐是我更加擅长的事情。”驽尔的拇指摁住他的唇角,“不过,你别做太危险的事情。我可没有你想象当中耐心那么良好。必要的时候,我会很危险……”
“还能够,有多危险?”塞罗转动眼珠,波光在他琥珀般的眼眸当中流动,“喜欢忍耐的驽尔,难道会吃了我吗?”
“不,我并不喜欢忍耐,男孩。没有人会喜欢忍耐,但是很多时候,我必须要忍耐。”驽尔冰冷的声音,产生了一丝波动,“如果当我不必忍耐的时候,随着性子做事是很危险的。如果你想要这样下去的话,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会。”
“会什么?”塞罗轻柔的吐息,挠动着驽尔的下巴。他粉扑扑的小脸蛋,红润的嘴唇,闪闪发光的双眼,所有的这一切,无一不在挑战男人的耐心。
“会变成,野兽。”驽尔低下头,轻咬一口。
驽尔温热的呼吸,喷在塞罗侧颈,让他白玉般的脖颈重新染上红霞。塞罗好不容易恢复的肤色,又变得粉红。他仰着头,敏感地抖,轻柔低yin。
炙热的口勿,落在塞罗的脖颈。驽尔尖利的虎牙轻轻咬着他纤细的脖子,在他光滑紧致的肌肤之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牙印。
“男孩,”驽尔低沉地喘息,声音震动着怀中男孩的躯体,“这是你应得的。”
话音还在颅腔当中回荡,锋利的牙齿就刺破了皮肤。驽尔猛地咬了塞罗一口。让塞罗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就要挥动拳头把驽尔给一拳揍到墙壁上做成镶嵌。
“喂喂——!干什么啊!”塞罗的眼角凝结了泪花,似乎就在下一刻就要从脸颊滚落,“驽尔……你变成狗了吗?别咬啊!”
舌尖掠过伤口,带来轻微的刺痛。塞罗浑身发抖,大喘气得好像铁匠铺的风箱,而驽尔就是那个不断拉风箱的人。
驽尔将脑袋埋入塞罗的颈窝,如同野兽享受猎物一般,肆意啃咬那脆弱的脖颈。他那深埋于骨子里的杀戮本能,在这一刻以另一种方式释放了出来。他用力的亲口勿,就像是要享受来自于身下猎物的脖子当中,喷洒而出的热气腾腾的鲜血。
“你这是做什么?”塞罗闷声轻哼,嘴里不满地捞到,“好了,我不跑。你别咬。”
驽尔沉默以对。
虽说塞罗已经习惯了驽尔的沉默,但他还未在这种情况下,感受到驽尔的沉默。他感觉有些古怪,也有些害怕。
“我害怕,我很害怕!”塞罗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你要做什么啊?驽尔。别这样行不行?”
“好。”驽尔抬起头,深沉地凝视他。那眼神,好像是森林里猎食者。在漆黑、幽暗的森林当中,它的眼光散发点点寒芒。
塞罗刚刚松一口气,下一刻,又被脖子上传来的刺痛弄得喊出声。
“好痛——!”眼角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驽尔眼疾手快地接住,放到唇边轻轻吻掉。
而后,更多,更加温柔的口勿,覆盖了塞罗的面颊。顺着泪水的痕迹,一路口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