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内的药(慎H)
她对他的恐惧有增无减,即便在给她上药,也是不停的往后躲避,生怕挨打的抱头,不顾身上的伤痕,血ye蹭了满床。
江也琛呵斥她,左童!
别打我!我没有勾引他,真的没有,不是我勾引的,你相信我啊主人,我是被他带走的,我没想要逃走呜呜。
他拽过她的胳膊,我没说你勾引他,不是你的错!坐好了,身子不想要了是不是?再蹭下去皮都没了!
他脸色很不好,紧扣在她胳膊上的手指已经青筋暴起,那双发起火来的丹凤眼,她怕极了,抽噎着不敢挣扎。
上药的过程相当难受,痛得她只能咬牙忍着。
左童试着去讨好,自己这副可怜的样子,说不定更能激起他的同情,不断把身子往他怀中靠去,头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也琛,对我温柔点好不好,拜托你。
他永远都是那副冷漠,对她的撒娇没有一丝态度,手劲用力掐住她的肩膀。
别在我面前发疯。
左童心脏几乎跌落进了谷底,冰凉的没了温度。
处理完伤口,他起身去清洗手上的血ye,全身都被缠绕着纱布,左童倒在床上,疼的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
浴室中传来水声,她突然记起靳尘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自己有个怪癖,包括他哥哥也有,很喜欢虐待别人,他们的爸爸曾经当着他们的面,拿着匕首去惩治一个叛徒,将他的手指砍掉,舌头割开。
将他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折磨过来,那刺耳的尖叫,是他到现在都还难以忘怀。
原来变态是这么好培养的,可左童不明白,她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对待,她什么都没做错,不过就是被他给看上了,就要一辈子承受这样的虐待吗?
想到这里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哆嗦着身体,江也琛循着哭声过来,站在床边孤傲俯视着她。
还有力气哭是吗?
恐怖的话语声不禁让她一个颤抖,咬住手指,逼自己止住哭声。
无论是不是你想逃跑,你走出这个别墅,都让我很不愉快。
左童吸着鼻子,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所以我被打成这样,你还不打算放过我吗?
放过你?哼,多可笑啊。
他弯下腰,撑着床边,伸出手抚摸着她通红的脸,满目欲望让她无处躲藏。
不可能放过的,宝贝,把腿分开,我要Cao你,被我调教的这么好,你理应记得该怎么在床事上配合我。
可是我疼。她好委屈,揪住他的衬衫哭出来,我好疼,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
江也琛无情压低了声音,我说了,腿分开!
她艰难的岔开双腿,大腿内侧被鞭打的好痛,江也琛不再让她跪着,把她的双腿拉在床边抬高举起,自己站在床边,扣下皮带,随着他每一下动作,她脸上的恐惧都会加深。
甚至还没进去,她就喊痛。
下面没怎么给她上过药,上次被撕裂的痕迹依然还在,这xue好是好,就是太小了,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两个人都很难受。
他捏着Yin蒂剐蹭,手指戳进干燥的Yin道里抽插,越来越烦躁,还是不肯流水啊!活该你疼!
呜呜主人,不要直接进去,全身都好疼啊。
揉了两下,他便不耐烦了,扶着猩红的gui头进入,又顶开熟悉的痛感,她仰起头,脖子上用力的骨头都在泛出,痛苦难忍双腿踹着空气。
别动!他一声低吼,把半根rou棒都送进了撕裂的Yin道里。
啊啊!
左童疼的实在受不了,用力挣扎,甚至伸出手朝他胳膊上挠去。
这种激烈的反应,只有在第一次强行破她处的时候才有过,在那之后,每次被挨打教训,便不敢再这么嚣张,连她经期时也不会放过,被他Cao。现在又挑起了他虐人的欲望。
很好左童,这可是你逼我的!
她记得最开始时,被扇了几巴掌,又被掐着脖子,只能哭着承受他非人的撞击。
可现在,他又有了折磨她的方式,摁住她脚踝打进去的钉子,引入骨髓的疼,逼着她不敢再挣扎,左童疼的撕心裂肺叫出声。
她身体里面有三个钉子,都是他亲手打进去的,肩膀,腰上,还有脚踝,每一次试图逃跑,都被他这么惨无人道的折磨过。
还敢动吗!嗯?我要插你没人敢拦,就算你也不准,你的身体就是我的,我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插烂了我给你修,插不烂就一直插!
呜呜疼!疼啊!
对他而言,自己就是个工具,供他发泄。
Yin道强行撑开,gui头顶在子宫口处,腹部撑起一条痕迹,左童捂着肚子哭的苦不堪言。
主人对不起,呜啊对不起主人。
这次她服从的很快,江也琛松开了那只脚,气的狞笑着,抬起她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肩膀,用力抽插起来。
血ye又染shi了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