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孟春躺在床上,睁大眼睛,一时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记得上床前他还在自己的卧室的,怎么一觉醒来,房间就变成他最讨厌的那种华丽繁复的洛可可风格?难不成他在做梦?
他稍微动了一下,但随即觉得自己的手脚仿佛被什么捆住了,动弹不得,他心下一惊,难道自己被人绑架了?谁那么大胆敢绑架他孟春?察觉自己的嘴巴还是自由的,他刚想张嘴呼唤,但嘴巴一张开,就有一根又黏又滑的东西从他的脸旁飞快地伸过来,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除了发出呜呜的声音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呜呜呜”孟春低吼,但那根又软又滑溜的东西完全充占了他口中每一个角落,让他连低呜都是那么微弱,不仅如此,那根类似触手的东西还会动,在他的口中钻来钻去,让孟春又惊又惧又恶心,他努力伸身前看,眼角余光能看到那是一段类似章鱼腕足似的半透明略带粉色的东西,似乎是从他的头顶后面伸过来的,他又把眼珠子往上移,但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孟春的脸被憋得通红,他拼命想扭动身体,但是手脚都被缠得紧紧的,完全动弹不得。他想要咬断那恶心的触手,但被迫张大的嘴巴完全无法合拢,更别说咬下去了,那根触手柔软而坚韧,上面似乎还带着无数的小触须,细致的按揉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处肌肤,带来一阵奇异的快感,几根小触须吸附着他的舌尖,牵扯着它,在他几乎没有丝毫空隙的口腔中搅动着,还不时地一吸一放,像是和孟春交换着最深的吻,似乎要把他身体里的氧气也完全吸出来,孟春完全无法反抗,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开始因缺氧而变得迟钝,嘴巴也有些发麻了,无法下咽的唾ye完全被那些细小的触须所吸收,没有一丝外溢。
“呜呜呜”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丝悲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反感那根恐怖的触手在他口中的搅动了。
这里到底是哪儿?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些缠着他手脚的,还有堵着他嘴巴的,到底是什么?
孟春心里有无数疑问,像是为了回应他心中的疑问,头上的天花板慢慢扭曲,现出了一面镜子,镜子清楚的映照出他此时的模样,但他周围稍远一点的景物全是雾蒙蒙一片。
看到镜中的自己,孟春瞠目结舌。他躺的并不是床,确切来说,他是躺在一只类似章鱼又像史莱姆的粉色半透明软体怪物上,无数柔软的触手和触须像四面张开舞动,他的手脚就是被其中几根触手紧紧缠住,怪物的身体软绵绵的,凉凉的,就像最高级的床褥,但是再怎么高级,那也是怪物。
“唔唔唔”这一定是梦!是恶梦!孟春再次发出含糊不清的呻yin。
他看到几根细小的触手慢慢爬上他的胸前,从睡袍前襟的开口中钻进去,然后又是两根触须爬上来,拉着他的睡袍往两边一扯,让他整个胸膛裸露在外,冰冰凉凉的触手滑过火热的肌肤的感觉让他身体一颤,然后开始极力挣扎,但他那点微弱的力量完全无法对抗触须,感觉那触须蛇一般爬过自己的胸膛,来到两个小小的突起处,然后ru尖一凉,已经被它的触手缠住。细小的触须缠着ru头的根部,慢慢收紧,使两颗ru头充血凸起,然后两根手指大小的触手前端的吸盘像两张小嘴,把凸起的ru头连同粉红的ru晕整颗含了进去,然后用力吮吸,“呜......”孟春口中再次发出含糊不清的呻yin,他的ru蕾被触手的吸盘紧紧吸住,ru尖被吸得紧绷坚挺,吸盘里面似乎有无数柔软的小手在轻搔他的ru尖,又像有细细的齿在轻轻啮咬,不疼,但是酥麻难耐,涨大充血的ru头无比敏感,每一次吸吮都仿佛有电流在他的ru头上流过,带来强烈的冲击,快感如同chao水直冲大脑,然后沿着脊椎流遍全身,触须吸吮的力气越来越大,似乎想要从他的ru头里吸出ru汁来,ru头被吸得又涨又麻,还有强烈的快感从ru尖直击心脏,孟春身子整个都软了,眼睛睁大,眼中几乎要流出泪来。不要再吸了!好难受!nai头快破了!这一定是梦,快醒醒啊孟春!
他的下体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站了起来,在腿间顶起小帐篷。孟春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吸进来的空气也似乎是热的,他的头也似乎被这高温所影响,有些无法思考,忘了前一刻他还对这可怕的怪物无比反感,甚至舌头开始主动迎合触手的纠缠,和入侵的触手搅动起来,舔着滑溜溜的触手。触手上开始渗出一种略带甜味的ye体,因为嘴巴被堵住,他不得不把那些ye体咽了下去,那些ye体似乎具有某种魔力,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大脑也越发无法思考,只能睁大眼睛看着触手玩弄自己的ru头,看到自己的nai头被包裹在半透明的触手中,已经变成艳丽的红色,涨得快要裂开一样。
缠绕着孟春ru头的触手开始分泌出透明的ye体,沾shi了他的ru蕾,等触手终于自孟春胸前移开时,那两颗被玩弄得又红又肿,几乎涨大了一倍有余的ru头被涂上了一层晶亮的水光,仿佛两颗熟透的果实,紧紧束缚着ru头的触须也慢慢松开,紧绷感消失了,孟春觉得ru尖又酸又涨,慢慢的一种奇怪的麻痒感从ru尖生起,很快地整个ru头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