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一次Jing的沈晋曜舒服了不少,他伸手揩了揩季溪阑的眼角,“别哭。”语气算得上是难得的温柔。
季溪阑动了动酸痛的身体,里面一抽一抽的疼,而沈晋曜的性器仿佛粘在自己体内,还满满地填充着花xue,不让Jingye流出。季溪阑哑着嗓子说:“拔出去。”
“不要。”沈晋曜没有动作,反而因为季溪阑的动作,他原本疲软些的性器再次胀大,甚至比刚刚更硬。
季溪阑敏锐地察觉到体内又一次被撑开,被吓得浑身发抖,“你是种马吗?”他强撑起力气,挪着屁股朝后躲,想要将沈晋曜的性器拔出体内,偏偏自己的花xue不争气地咬紧了性器,越想弄出来,却越难以出来。
“你这里不情愿我出去呢。”沈晋曜按着季溪阑的腰将人压在自己的胯间,又捅进深处,用力地挺动着下半身,直将人cao的晃动不止。
“不要进去那么深。”季溪阑感觉肚子都要被撞破了,而里面的子宫壁被撞的又酸又疼,他死死地忍着,不想让子宫口被撞开。
“怕怀上我的孩子?”沈晋曜拨开季溪阑额头汗shi的头发,黑暗中他只能隐约看见季溪阑的面容。
“做梦呢?”季溪阑骂他。
沈晋曜伸手揉了揉季溪阑的肚子,肚皮软软的,这里因为自己的进入,挺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他闷笑道:“没关系,怀上了还可以打掉。”
“!!!”人言否?季溪阑禁不住满腹脏话,最后化为真情实感的三个字,“干你娘!”
沈晋曜不气不脑,下身挺得更用力,变着角度凿开季溪阑的xue,拔出去一点,随即又重重地凿进去,直把人折腾的满头大汗,张着嘴哭叫不得,沈晋曜才说道:“现在是我在干你。”
“唔······”当疼痛感过去后,季溪阑也在性交中得了趣味,他咬住唇,将呻yin咽进喉咙里,在剧烈的性交过程中,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性器的容器,内里已经被捣出了沈晋曜专属的形状。而他的花xue已经完全叛变了,将沈晋曜的性器裹得紧紧的,甚至还含出啧啧的水声,每一次进入的时候都会自觉地吸吮,每一次抽出时都会无意识地挽留。
“你下面这张嘴真馋。”沈晋曜也感觉出了花xue里的迎合,干脆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人换了个体位。
“啊······不要。”季溪阑又一次红了眼,他感觉性器在自己的体内用力地转圈,将xuerou搅弄的又疼又爽,一股股花ye从花xue深处激荡出来。
“别怕,扶稳了,我继续cao你。”沈晋曜解开季溪阑手上的束缚,让他可以撑着靠背,岔开腿跪在沙发上,而沈晋曜从他的身后进入。这样的季溪阑tun部后翘,双腿大张的姿势仿佛在接受最原始的兽交,沈晋曜还觉得不够满足,随着抽插的动作将季溪阑朝自己的性器上按,每一下都捅的又深又狠。
“唔······轻点······不要了。”季溪阑感觉自己就像被架上火堆,满满的炽热和欲求从下体传上来,而自己的性器也忍不住挺立起,随着沈晋曜的冲撞,正前后晃荡着。对于这样的身体反应,季溪阑又羞又窘,故意冷落自己的性器,不去抚慰它,可是它最后却还是靠着花xue的快感射出小股粘稠的Jingye。
沈晋曜射过两次,情欲才渐渐平息,他怕季溪阑第一次就承受这么多会受不了,侧身揽着人一起躺在沙发上。但他的性器仍舍不得拿出来,放在紧致温暖的花xue里,慢慢地搅弄拈磨。
季溪阑以为沈晋曜还在等勃起了,还想再cao自己一次,他下面的那处花xue就要被捅烂了,不由满怀怨气地说:“你能不能抽出去,两次还不够?”
沈晋曜觉得自己不能辜负这一份不信任,心头的欲火又被点燃,再次提枪猛干,他们相连的下身发出秽乱的啪啪声。第三次的性交沈晋曜也算有了不少经验,他知道怎样才能让身下人轻喘,缓进急出,整根抽插,每一次破开shi软的xuerou的时候,他都舒爽无比,恨不得整日整夜就插在花xue中。
“你·····可真是个·····大混蛋。”而季溪阑完全不知道这一切全是自己嘴欠招惹的,他只能被一次次地破开捣弄,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碎了,里面深深地烙刻下沈晋曜性器的形状。
不知过了多久,沈晋曜又在他的体内射了第三回,季溪阑感觉自己的腹内快要被射满了,轻轻一晃就有水流出来的感觉,仿佛被cao到失禁。
沈晋曜抽身出来,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走过去打开休息室的灯,这时他才能认真打量这个小傻子,小傻子分着两条腿躺在沙发上,而他腿间的花xue已经被干的合不上了,就算没有性器,也敞着一块圆圆的洞,花阜红肿不堪,xue口全是Jing水yInye和血混合在一起,融汇一种yIn靡的颜色。
季溪阑面色一红,“看什么看?”他想合起腿,却因为长时间的cao弄,两只腿已经习惯了大张的姿势,合起来的动作又慢又色情,xue口还因此挤出来不少Jing水。
“sao的都滴水了。”沈晋曜强硬地掰开季溪阑的腿,细细打量这处xue,拨开内Yin,找到隐藏着的花蒂,花蒂小小的,圆润的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