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烛火突然变得绚丽斑斓,惨白的月光陡然产生光怪陆离的效果。
刚刚射出的Jingye味很淡,但埃可觉得这并不好闻。在这样熟悉的气味中,安娜的声音就仿佛消失在了这梦一般的模糊的嗡嗡声中,他的大脑只想到了天旋地转这个词语。
所以他那晶蓝如碧的双眸僵硬地转了转,对准了安娜的双唇。
真的吗?埃可反复确认,哪怕他觉得这是一场梦。
少女身披月光织就的白纱坐在他的怀里,她的嘴唇微微张着,依稀可见粉红的舌尖。此刻,他无比虔诚地希望,能从这里听见肯定的答案。
安娜侧了侧头,用指尖轻轻描摹少年线条灵动的侧脸,沿着下颌线来到喉结,再从喉结抵达胸膛,那里能感受到少年扑腾腾的心脏。她很轻很轻地说道,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共同经历过的暖融融的霞光:是什么改变了你,我的骑士?
满月游移了几步,圣殿高大的铁杉和丝柏遮住了零星的光。黑夜中一切都只剩下怪诞的影子,而在那些影子中埃可只看到了安娜。
他的身体笔直的挺立, 绝对地静止不动,似乎有点丧失了rou体存在的意识。但他依然听到了那向他的大脑传送痛苦概念的声音。
埃可将那道声音称作诘问。
他用僵硬的手握住了胸前纤细的手臂,以第一骑士的力道:其实我杀死了鲁伊。后来,我也杀死了很多人。
我并不觉得后悔。他补充道。
埃可自觉他做到了镇定的回答。作为骑士,感情应该对他不在于心,他需要铭记的是有关忠诚的指令。
然而安娜扭了扭身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少女柔嫩花瓣出的软rou磨蹭过少年的性器,流出的yIn水浸shi了少年再度硬起的rou棒。
于是,故事里万仞摩天的在人类和风浪攻击前岿然不动的巉岩,面对日光兰的花的触及却是瑟瑟颤动起来。
那个鲁伊啊安娜知道,那个人便是面前少年当年相依为命的师父。
我知道,他Yin沉又古怪,的确看着就不像好人。你能杀死你师父,看来你确实很强
埃可愣了下,这让安娜的rouxue有了可乘之机,叼咬住了那硕大的性器。
分不清是舒爽还是别的什么,埃可的头微垂,干涸的泪再度流了下来,像是他十四岁之时稚嫩的悲鸣:可这是不对的,他们都这么说我。
在我看来,这并不完全是你的过错。格兰瑟曾经这么对他说,已经是最温柔的回应。
他们都这么说我。埃可毫无变化地反复念道。
他无法否认师父养育了他,所以他无法反驳。
安娜摸了摸他的眼睛,替少年拭去滚烫的泪 :但你现在在我的面前。
我会接受你。她用温柔而坚定的声音说道,这让埃可停止了哭泣,紧紧攥住了她的手。
他一只手将安娜的手压在床沿,另一只手掰开她的两瓣雪tun,狠狠地插进早已急不可耐的花xue。
啊少年少女发出重叠的喟叹。
这样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让埃可的腰tun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炸开的快意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本能促使他开始抽插起来。
到床上去。
被情欲Cao控的少年毫无章法地冲撞,完全无视了安娜的话,致使身后的床板硌得她的背生疼。她被迫尽可能地后仰,不一会儿便累得够呛。
但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情形下,高chao出乎意料地来得很快。
骤然缩紧的媚道让埃可的喘息都停滞了,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细致的抚慰。在一道温热的ye体浇淋而下的时候,他爽得全身都在发抖。
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想起以前,无论高兴的还是难过的他都会诉说给面前的少女,这份分享总是让他收获莫大的满足感。
大脑主动替他做出了分享的选择,用吻的方式。
唔射入的滚烫Jingye撞上宫壁,快感使得安娜的腰不由高高弓起,脚趾都勾了起来,然而声音却被堵在了嗓子眼。
我对不起
埃可只觉得刚刚的自己似乎是被魔鬼上了身,高chao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他便完全拔了出去。
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你做的很好。安娜缓了缓呼吸,但要是到床上去就更好了。
这让埃可依稀想起安娜似乎说过让他到床上去,但却被他完全忽视了。
对不起对不起
埃可咬了咬唇,急忙抱起脱力的少女。余光不由瞥见那半阖着的花xue,黏腻的白色ye体缓缓从那细缝间流淌下来,一滴滴地落在了地面上。
那是他的......
这个念头陡然一起,呼吸顿时粗重无比,刚疲软了下去的rou棒又硬挺了起来。
为什么这肮脏的欲望无穷无尽?他接近自弃地想到。
埃可手足无措地将少女放到了床上,手忙脚乱地替她盖好了被子,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