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迷了路的旅客,路过此地,可否借住几日?
这是报酬。
安娜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格兰瑟的声音,轻声细语若潺潺清流。然而记忆回笼,那些黑暗、混沌的经历,莫非是梦?
她下意识地抓住面前缝隙的边沿,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背上,而身体被完全笼罩在一个硕大的漆黑斗篷中,背后就是少年熟悉的胸膛。
安娜的手顿了顿。
原来不是梦啊
可是...先生,我是半兽人。
半兽人?
魔兽与人类跨越偏见与种族的后代,他们半人半兽,孱弱却美貌,在兰斯大陆境内往往以色侍人,因此备受冷待。
安娜好不容易才抓住那层软纱,却觉自己根本没有掀开的力气。而且除了这层斗篷,她浑身上下也皆是赤裸。
泪水瞬间盈眶,熟悉的羞耻感再次爬上心头。
我知道,没关系的。
身体突然被少年从后面抱住,斗篷颤颤巍巍地滑落了几分,露出了一张少女绯红的脸蛋。
醒了?身体好些了吗?格兰瑟缓缓地笑,一切就像是没发生过。
安娜冷着脸就当没听到,她垂下眼眸,看到了只有马匹一半高的小男孩。
他皮肤黝黑,衣裳朴素,背着竹筐,眼神清澈无比,十分标准的乡野孩子形象。然而,他的头顶左侧却有一只毛茸茸的耳朵竖立不曲。
再仔细看,便见这个孩子的眼眸闪烁着像萤火虫般的绿光,隐隐透着狼的凶狠。
这是个狼人,还是个断了一只耳的狼人。
小男孩忍不住惊讶:先生,这是您的妻子吗?
安娜愣了愣,便觉身后的胸腔鼓动,格兰瑟的声音带着笑:是的,她的身体不好,见不得风。
说罢,他拢了拢斗篷,在她的脸颊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安娜神情僵硬,嘴唇颤抖了几下,终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小男孩将从格兰瑟手中接过的金币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笑得甜美:你们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很幸福。请随我过来吧,我家就在前面。
马自发行走了起来,跟随着小男孩一蹦一跳的步伐。而在斗篷之下,少年拢住外沿的手却不怀好意地钻了进来,握住了那团温香软玉。
安娜猛地一颤,顾及着有旁人在不敢有大动作,只能低声喝道:格兰瑟,你又想发什么疯?
她用眼神示意前面还有孩子在,但格兰瑟却更得寸进尺地用手拨弄起了那顶端红樱,笑得毫不在意:我摸摸怎么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恶。
你叫什么名字?格兰瑟与那小男孩攀谈起来,如果没有那只作乱的手,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我nainai叫我阿灰。
好吧,阿灰,你今年多大了?
大概是12岁?阿灰说得不是很明确。
那离成年也不远了啊
先生,什么是成年?阿灰停下脚步,眨巴着眼睛问道。
格兰瑟弯了弯眉眼:就是可以做一些特别的事。
他一只手执掌缰绳,另一只手从她的胸前不紧不慢地往下滑动,脊背、腰肢、然后钻入花xue。她的双腿骑跨在鞍上,花道缩得很紧却吸力极强,格兰瑟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插了进去。身后,一个悄然苏醒的巨物随着马匹的走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她的tun部。
隐秘的快感走遍全身,细密的汗水从大口呼吸的毛孔中汨了出来。这些,就好像是在应证他所说的特别的事。
安娜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喘息随着少年的指尖逸了出来,她恶狠狠地说道:不要脸。
格兰瑟俯身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亲昵道:半兽人成年后的发情三月一期,持续三天,这些,他早晚都会知道的。
呵。但这些跟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有什么关系,安娜被气笑了。
然而xuerou随着少年指尖来回的进出逐渐酸软痉挛,更别提他还有意无意地去刮蹭那娇嫩的蓓蕾,刺激那凸起的花核。安娜被激得直起了上半身,大脑缺氧般得隐有麻痹感,让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
控制一下,不然我忍不住现在就想要了你。格兰瑟轻缓地在她耳边幽声说道。
这难道还成了她的错了吗!?
先生姐姐她是不是状况不太好。阿灰用他那天真中带着好奇的目光望过来。
身体泛着艳红的热,甬道内分泌着同样温热的爱ye,但安娜的心陡然冷了下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咳咳她不得不用拙劣的演技去掩饰这斗篷下的一切,好幸阿灰并未有所怀疑。
格兰瑟的怀抱更紧了些:是的,所以阿灰啊,我们得加快点脚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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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十分简陋的木屋,藏在丛丛密林的深处。四周没有同样的住宅,唯有一条很隐蔽的小道,就如同是这个木屋与外界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