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感受到一种光溜溜、黏糊糊、冰冷冷、火辣辣的感觉,在大腿根部。那个暧昧又危险的地方与格兰瑟的手紧密却不温柔的贴合,矛盾的触感致使她不得不想起某些古老的故事灌输的谨慎和疑惧。
双眼被蒙住,目光所及一片漆黑。这让她又不由想起四壁Yin沉的幔帐、乌黑的檀木地板,以及光影交错间冷漠的风,裹挟着凛然、顿重以及驱不散的Yin郁。
她开始逐渐丢失关于格兰瑟那象征着光明的美貌的记忆。
昨晚,你梦到了什么?温柔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然而,她发不出声音。嘴里被塞了一颗不知由何制成的珠子,舌尖相抵处感受到的是难以辨别的纵横沟壑。
唔安娜只能给出这样的回应无力抗争的呜鸣。
她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又似乎不知道。
空气变得沉浊如铅,它不再生发于繁芜的jing叶,转而生发于那些枯树残枝,那些晦暗泥土。
根须缠绕,歌声遍地。国王是蒙苏一棵树,蒙苏是地上一座城,地面是天上一颗星。
少年半咏半叹,他柔和如水的声音如同他灵巧的手,掠过平坦小腹,滑过柔软的草丛,钻入翕张的花道。
唔唔安娜猛地睁开了眼,尽管扑闪的睫毛擦过的是漆黑的布。
她白皙而娇小的赤足在少年的臂弯间无力地踢蹬,在黑镜般土地的映衬下显得光洁如玉,抽芽的风信子般微微卷曲的秀发散落在她娉婷玉体雪白的肩上。
娇艳之中的娇艳,美丽之中的美丽。没有人会拒绝拥有这样一幅画。
这样的景致也让格兰瑟莫名其妙地染上了好心情,高深莫测的心灵突然有了想追随着身体生发而出的欲望。
好听吗,那是来自于木之国的歌谣。
木之国,据说那里的海洋有人鱼,森林有Jing灵,人们有童话。
安娜没有答复,也无法答复。她那袅袅婷婷的身子微微发抖,犹如圣地四季如春的第七区的微风吹拂草丛中的银百合。
你在害怕什么?格兰瑟发出低低地笑,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安娜听出了这笑声里潜藏的恶劣。但身体似乎被揉做了一团,少年的衣料垂落下来,带着丝丝缕缕的清甜,拂过她的肌肤,说不清楚的质地以及说不清楚的好闻。
她忽然感到疲乏,这诱使她就那样躺着,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花瓣被一层层掀开,珠核脱离了包覆,敏感的核心被少年的指尖肆意地玩弄。
恍惚之间,她感觉整个人被抱起,倚靠在少年滚烫的胸膛。谁能想到,拥有这样温暖的心脏,却是个魔鬼。
口腔内的珠子不知何时消失了,但他火热的吻无缝衔接,尾骨戳顶的硬物使得她无法摆脱的喘息变得情有可原起来。
那硬物,配合着身前的手,一个在她的股沟缝隙间摩擦,一个在她的紧致花径内滑动。
情chao像是毒蛇一般缠绕上她的全身,这让安娜拼命地扭动腰肢 ,呻yin变得再也无法控制。同时,绝望爬进了眼底,泪水打shi了布条。
双唇好不容易有了得闲的间隙,安娜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捅进心脏,将树枝捅进心脏!
一片岑寂。安娜咬住下唇,神情不由害怕,但鼻端隐传来铁锈般的血腥味。
难道她成功了?不是庆幸也不是放松,那缠绕着她的毒蛇似乎仍然占据着她的意识,让她如迷了路般迷茫。
她从来没有用言灵做过这样的事,这是格兰瑟逼她的
兰斯大陆对魔导士的共识条例仅有不允许伤害平民,是格兰瑟逼她的。
然而金色的光穿透黑布条渗了进来,格兰瑟的声音无悲无喜:竟然是想先杀了我?杀了我,谁为你解绑,谁为你穿衣?或者,安娜就是喜欢玉体横陈在野外,等着粗鲁的农夫发现,然后被强jian?
不,不是。 她想说有言灵在农夫伤不了她,但格兰瑟的描述却让她微微后悔刚刚的尝试。
她的鼻端仍然萦绕着血腥味,然而双腿被大开着架起贴在胸前,这样完全悬空折叠的姿势让她来不及注意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不不要。危险的预感致使安娜的悔意更深了几分,她无法击败他,就不该动手。
安娜莫非就是喜欢激烈一点的?
没有任何停歇的,硬物从后面对准花径口一插到底。
啊!少女惨烈地尖叫,但这仍然无法阻止那把带着凛然意志的剑,直白而又凶悍地撑平了稚美甬道的层层褶皱,恶狠狠地去撞上最深处那脆弱娇美的宫口。
她像只兽,被撞得不得不收起獠牙,跪趴于地,疼痛混合着酸软使得她霎得流下泪来。
格兰瑟也不由皱起来了眉头,他的神情少见的痛苦,但语气却是快慰的。
好可怜。
带着血的树枝被随意地扔在一旁,金色的光自发地汇聚去修复那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