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美终于把逸郎要求的话说出来。听到芳美的话,逸郎更兴奋,立刻把肉棒插进去。
「啊…唔…」
可能是终于得到满足,当初勃起力虽然稍差,但还有足够粗度和长度的肉棒插入时,芳美仰起头,发出达到高潮般的哼声。
「啊…芳美的阴户是名器,把我的肉棒夹紧向里面吸引…」
逸郎压在芳美的身上享受快感。
「啊…爸爸…」
芳美发出哼声,扭动屁股,像在催促抽插。
逸郎开始缓慢抽插。芳美发出啜泣声。
这时,逸郎抱起芳美后,自己仰卧,采取女人在上的骑马姿势。
逸郎稍抬起屁股,芳美弯曲上身,双手放在逸郎的胸上,屁股开始上下摆动。
「看见了吧?」
逸郎看着肉棒在肉洞里进出的样子时,芳美也低下头看。
「啊…羞死了。」
芳美说完,坐直上半身。逸郎伸出双手抚摸乳房。芳美抓住逸郎的双臂,不顾一切的扭动屁股。
「啊!好舒服…好舒服…」
「那里舒服呢?」
「阴户!阴户舒服得受不了了。」
「芳美喜欢性交吗?」
「喜欢!啊…我还要更舒服!」
芳美的屁股有节奏的扭动,龟头和子宫发生摩擦,这样好像给芳美带来无比的快感。
「芳美,在你改嫁之前,还会来我这里吗?」
芳美一面扭动屁股,一面点头。
逸郎虽然这样问,可是当芳美真的有了男人后,能不能保持平静,逸郎自己也没有把握。陈少奇,已发育得很结实,长得一七八公分的高个子,像个大人了,今年才读初中三年级,已经人小鬼大,懂得许多,许多事情,当然包括男女之间的事。
因为已经懂了,就对女人发生了兴趣。
第一个使他发生兴趣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母亲,这大概就是心理学家的所谓「恋母情结」吧!
他的爸爸是水泥匠,妈妈是女工,所以每当寒暑假,他都得做小工,而他的家,也就只三个人。
他们没有自己的房子,只好租住别人的房子,是租在离镇上约三公里路的地方,一间二层楼房的二层楼上。
楼上共有二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厨房和卫生设备,为了节省开支,二间卧室也是住了二家,一家是他们,一家是姓王的年轻夫妻,也是做水泥匠和女工的。
所以他们一家三口,就睡在那二坪大,四个榻榻米的卧室里。
四个榻榻米,再排设了衣橱,只剩下三个榻榻米了,所以等于每一个人,占有一个榻榻米。
通常,都是父亲睡在中央,有时父母吵架的时候,就轮到他睡中间,父母睡两旁。
水泥工这种工作非常的不固定,除非有大工程,可以连续做一段时日外,通常,十天、八天就得换个地方,虽然收入还算不错,都不是细水常流式的,有固定的收入。
所谓柴米夫妻百世哀,就是这种样子,没工作的时候父亲又喜欢喝点酒,夫妻就这样吵起来,吵了架,夫妻之间睹气,一睹气,就互相不理会了,在这种形下,少奇就睡在父母之间。
少奇的母亲,也认为少奇只是小孩子,所以晚上睡觉,或没工作时中午睡午觉,衣着也太随便,再加上现在女人都喜欢穿那种短得不能再短的三角裤,阴户总是隐约的无若有,有若无,令人想入非非。
其实,少奇对母亲也不敢太不尊敬的做出什么非礼的事,最初也只是猛偷看母亲的三角裤而已。
睡午觉的时候,母亲偶一不小心,会露出肚脐以下的下半节,他就对着引入遐思的母亲三角裤虎视眈眈,那丰阜的部份,和黑黑的阴毛。
所以当他睡在中间的时候,总是找机会,用大腿去贴在母亲的阴户上,用手盖在母亲的乳罩。
他母亲认为他只是小孩子,也不大理会。而他对母亲的非礼,也仅此而已。使他由对母亲兴趣,转移到另个女人身上的原因,就是这样的。
有一天的半夜,少奇在尿急中醒来。
夜里睡觉,通常只留一盏小电灯泡,灯光朦胧,少奇上了壹号,回到房间以后,就想看看母亲的三角裤,偏偏这天夜里,母亲的睡姿很正确,裙子也盖得好好的,并非露出什么来。
少奇当然很失望,何况也睡意正浓,好奇心一收敛,躺下来就将入睡。
可是这个时候,传来了隔壁王姓夫妻翻云覆雨的声音,因为少奇的卧室与王姓夫妻卧室的隔间,只是用二层三夹板所订起来的,所以隔壁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他一听到这种声音,与父母亲在翻云覆雨时完全一样,所以少奇突地紧张起来,很注意的听。
这种声音,一下子就没有了。
少奇就是不信鬼,他不相信王叔叔这样不管用,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特地把耳朵贴在隔间壁上,很专心一志的偷听,结果被他听出一点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