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美表现得好像她有两个家庭一般。
「问题是,你要他还是要我,你要老实的回答。是我抱你还是他抱你时,你比较幸福,比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经听一个女人说过,男人抱女人时,有的会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这样说,叫我怎么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见面,我和他却是偶而才见一次面,况且,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
「原来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静多了,于是就开始说老实话。
「那么,他是怎么样的爱你呢?」
「他对我说,比谁都爱我。」
「如果我跟你离婚的话,他愿意跟你结婚吗?」
「可能吧!」
「这么不肯定,怎么解决问题?我要再具体的问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对你解释。」
雅美好像要解释自己的红杏出墙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着急起来,但是,他还是很平静的问。
「你跟他在一起时,作爱的方式也和我一样吗?」
「这……」
「有做口交吗?」
她没有回答。
宗明以为,雅美认为这是污秽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这件事问清楚不可。
「他在作爱时,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吗?」
「哎!」
「那么,当然你也会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没有回答。
「我想一定会,在那个时候,你是极不愿意呢?还是表现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而且想像着妻子很自然,又很热情的在做着口交的事。又粗又大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用舌头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并冷静的问:
「每次做爱之前,都是这样挑逗的吗?」
她没有回答,这就表示她承认了。嫉妒有如开水般在心里沸腾,接着反而变成了快感。
「那个时候,你一定是很认真在做吧!是吗?」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说。
雅美不敢正视着丈夫,但是,她认为应该要认真的沟通,所以有点害怕的点头了。
此时,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说出一句,能熄灭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话,可是,雅美却火上加油的点点头,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发。
「好,那么,我也想试试看,到底哪个比较好,再做结论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条绳子,把妻子的身体绑住。接着,他又将另外一条绳子,把动弹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她看起来,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烧烤得很热的石头之上,晒太阳的蝾螈一样。
「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把你让给那个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体装扮得很美丽再让给他,现在先把他叫到这里来,你等着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献给恶魔做牺牲品一样。宗明离开了卧房,拿了许多东西进来。有蜡烛、胶带、丝带,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体,卷上了胶带,再用丝带做装饰品,上面竖立着蜡烛。
雅美害怕的看着蜡烛光,蜡烛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来,一定会被烫伤。
她的嘴里被塞进破布。
「这就是你的新娘装扮,表示我的一点心意。现在把他叫到这里来,在我面前表演你们新婚初夜的做爱吧!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着玩的,赶快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要打给他。」宗明拿着话筒,催促着。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着破布,艰难的说。
「是吗?好!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他点燃一根蜡烛,接着拨开雅美的花瓣,把蜡烛插了进去。
「如果你不说,是会被烧到的。」
「不要这样!我说,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电话号码。」
宗明从隔壁房间,把她的皮包拿过来,打开皮包口,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然后翻开电话号码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树吗?」
雅美不清楚的声音,再由宗明接过来。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经常受到你的照顾,现在请你过来一趟,我知道已经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马上来的话,雅美会很可怜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你一定要快点过来,否则蜡烛烧完了,事情就不妙了,从你那里坐计程车,大概要三十分钟,我等你来。」说完,他就把话筒放下了。
「你为什么真的要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来。
「你不要这样,赶快拿下来,把绳子解开。」她全身颤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