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陷害钱少堂的同谋,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腾文海阴沉着脸道:「我正希望姓钱的倒台,帮你是应该的,只要你把底片还给我,我就把帐给平了,咱们也就两讫了!」
我真想不到腾文海原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还把我玩弄了,让我给他冲锋陷阵了一回!我心里真是窝火,但6万块不是小数目,证据表明是我侵吞公款,这可不是闹着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现在权益之计也只好暂时妥协,他不是要底片么,我给,不过照片我可以无限的复制,对他同样也是威胁!
我装作懊恼和丧气的样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给你,但是帐目怎么办?」
腾文海一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给你钱,送到记帐那儿把它平了!」我点点头,摔门出了腾文海的办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马晓丽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经洗出来的照片,揣进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面,就到了局里,在腾文海的办公室里,我们完成了交易,当我亲眼看到帐、款两讫,并且成功汇出,这才松了口气!
腾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亏欠你的,我肯定会还你,我把你现在安排到邮电局的下面的所里去锻炼,怎么样!」
我知道他会这么做的,他不会把我放到他身边,整天盯着他,伺机威胁、报复他的!我现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还好,我当上了县郊一个所的副职干部,这也是他恩威并施的小手段而已,迟早我会被他踢出邮电系统的,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现在,我只有去找钱少堂的麻烦了,不过对腾文海我还留了一手,早晚我让他和姓钱的一起身败名裂!
晚上,马晓丽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去找苏兰了!
我听了,不由吸了口凉气,又是奇怪马晓丽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来!我怔怔的看着马晓丽。
马晓丽的脸色很是难看,这更加让我肯定她坏了我的大事,我怒冲冲的道:「你干什么去了?」
面对我的责问马晓丽无动于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里有鄙视更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马晓丽的表现,不由奇怪她怎么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么会态度截然不同。
马晓丽突然开口了:「黎明远,你简直是个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对我说话,我不容她对我如此大胆的叫骂,这是对我的挑衅,我怒火中烧,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啪」一声响后,马晓丽摀住了脸,却用愤怒的眼神对视着我,从她的眼眶里竟然滚落出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恨恨的道:「黎明远,这是我挨你的最后一次打,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为说一句狠话我就会放过你么!」于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胳膊,一下子将她扯倒在沙发上,将她按住,同样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我让你好看!」
马晓丽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惊惧的眼神,没有敢进一步反抗,只是抽泣起来,彷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进一步喝问:「说,你怎么知道苏兰的,你找她干嘛?」
马晓丽没有吭声,我突然轮起手又给了她一嘴巴,马晓丽吃疼惊叫了一声,但是她没有回答我,我气急败坏,道:「婊子,你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抽死你!」说完就要抽皮带!
马晓丽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带伺候她,马上停止了哭泣,连声说:「不要。不,我说!」
「是,是你那天夜里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气,就打听出了她,没想到……」马晓丽支支吾吾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才想起来,那晚我干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苏兰,我也清楚的记得我确实叫了苏兰的名字。看来这个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谁打听的,没想到什么,快说!」我继续问。
「我,我向腾文海打听的!」马晓丽嗫喏道:「我没想到苏兰竟然是钱少堂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么,你竟然还敢和腾文海勾搭在一块,你不怕我剥了你的皮!」
马晓丽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没有,我没有和腾文海,倒是你,你和那个苏兰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马上再次给了她一个嘴巴,这次下手很重,马晓丽的嘴角顿时流下了血,马晓丽再次痛呼一声,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害怕我的手再次无情的抽下来。
我此刻没了一点怜悯之心,只是担心马晓丽破坏了我的计划,愤怒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紧逼,追问道:「马晓丽,告诉我,你找到苏兰后说了些什么?」
马晓丽呜咽着,最后期期艾艾的道:「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没说我的身份,只是说是邻居!」
我有点不相信,用质疑的语气问:「你敢骗我,是不是?」
马晓丽摇头,我确认她没有说谎,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马晓丽。但我仍追问了她关于她了解的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