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直说:「不会……不会……」…..
我走出门口后便躲在一台轿车后面偷看他俩的动静,只见阿山吩咐一名正拿着拖把的老妇人守住柜台,他便和那名男子匆匆往楼上走去。我见他们上了楼,也赶紧进去旅舍往楼上走。
刚来到房间外面,便听到我老婆说:「不可能!我老公不是去聚会,他只是去逛逛,待会儿就回来,绝对不行……」
听到我老婆这么说,这时我对我老婆的忠心充满信心,也正准备和阿山翻脸时……只听见阿山说:「你老公去哪里都没关系,也没那么快回来。如果你担心的话,我们去四楼干,到时你可以说你是去找他呀!难道你不想玩玩3P吗!」
我老婆说:「可是……这不太好吧!万一我老公不相信怎办?」(听她这样说,我的心已凉了一半。)
隔不多久,房间便传出我老婆娇喘的声音:「好……好啦……我的两位……..
两位好哥哥……我……我……被你们弄得……不上不下……好难受耶……快上四楼去吧……不然……我老公回来就……不好了……」
于是我赶紧躲到二楼楼梯,这时房门打开了,只见两位男人和我老婆一齐走了出来,一人在左边搂着我老婆的纤腰,一人在右边摸着我老婆的屁股,三人一起亲亲热热地走往四楼的房间……
唉!我那忠心的好老婆……
?今年二十四岁的黄晓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她初中毕业后,便在一家集体的小厂做工人,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便告假在家带孩子。她丈夫本来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来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从东北的一个油田送了回来,因为在一次工伤事故中,他丈夫断了一条腿,变成了残废人,回到家里吃劳保,每月七十块钱。那时,她们的孩子还不满一岁。
黄晓霞已经半年没上班了。丈夫来了家,她不得不去单位了。但单位却给了她一个通知,说她被优化组合了,发给了她三百块生活费,告诉她,什么时候厂里情况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带着三百元人民币回到家里,抱着丈夫哭了一场,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确实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当丈夫的劳保费和自己的安置费都吃光的时候。厂子里还不见有起色,丈夫在门口马路上卖书报维维持生计,日子平淡无奇。
晓霞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深圳赚钱容易,厂里陈阿姨的二女儿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可是现实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转了两天,只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那儿来的。在内地时曾听人说深圳一弯腰都能拾到钱,她真觉得可笑。
弯腰捡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出是个刚来深圳的内地人,他提着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着双皮革凉鞋,在红桂路的一个巴士站附近捡到一个银包。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来这只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变得有些恐慌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还结了婚有了小孩,去几家工厂,人家听了直扭头,回去吧,她怕丢不起这个脸,亲戚朋友好不容易凑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样回家不是十足丢人现眼了吗﹖还有丈夫,儿子都期待着她寄钱回去。
她在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刚出店门,突然发现对面有家花花绿绿的房子上挂了个牌子︰招洗头妹。
她想了想,便犹犹疑疑地敲开了门。
「请问,我能干洗头妹吗﹖」
里面的人一阵窃笑,然后,从里间房里走出个三十岁左右满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眯眯地笑着说︰「是你吗﹖行呀﹗学一学就会洗嘛﹗」
「会洗的。」她答道,其实她理解的洗头和这儿的洗头并不是一回事。
不过那女人显然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着黄晓霞丰满的胸部说︰「会不会关系不大,可是先得说清楚,这儿工资不高,只有三百块,不过管吃住。」
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块工资,而且吃住不花钱。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结婚没有﹖」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那女人问。
「没有」。她脱口而出,她已经开始聪明起来。
这间发廊面积不算小.但前后隔成两大间,外间是发屋,内间隔成两个单间,放了两张双人床,一间一张。内间很整齐,贴着性感的女人图像,但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气味。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叫阿娇,是这里的老板娘。这里连阿霞共有四个小姐,她们便是这间发廊的员工了。阿娇待人很好,这一天,她让阿梅教阿霞洗头,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痒痒,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娇对阿霞说,「很容易的啦,只要让顾客舒心就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