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与第一晚不同的是,曼花的手足能够活动,也能说话欢笑,她喜欢怎样就怎样,不像第一晚,只在睡梦中任人摆布。
第五晚,那男子忽然不来了。曼花坐立不安,整晚不能睡眠。晨早九时,她迫不及待去找阿旺。一个童子说﹕「师父在一时过后才出来。」
曼花无奈,等到下午,又驾车去看阿旺,这一次果然见他坐在屋里。
「昨晚不灵了,没有做梦。」她头一句就这样说。
阿旺笑笑不答。
「为什么﹖」曼花追问。
「其实那不是梦。那是真实的。」阿旺道﹕「他是一个住在你附近的青年男子。」
「什么﹖」曼花心头一震。
「是我晚上作法,把他叫到你的房中,让你们彼此得到满足。但作法要花很大的心力,你那些钱,只能作五晚。」
「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曼花问。
「你不能问,也不可以知道。知道了就会有嘛烦。正如他也不能问你的名字一样。你们两人这样来往很安全,高兴便在一起,不高兴便分开。谁也不牵涉谁,这不是很好吗﹖」
曼花想想也觉有理。她是一个寡妇,不愿惹出闲言闲语。
「但是怎样才能见他呢﹖」她问道。
「还是老方法,你花一点钱,我替你作法。你们在晚上尽情欢娱,到了白天神不知鬼不觉。」
「好吧。费用怎样﹖」
阿旺表示,还是那数字。每三晚五千美元,一个月是五万美元。曼花恳求道﹕「不可以少收一点吗﹖」
「你觉得不值吗﹖加果不喜欢,随时可终止。」阿旺道。
「值得的,好吧﹗。」曼花说。她怕激恼了阿旺,把事情弄僵。此时,她己像上了瘾一样,不能一晚见不到她的心上人,因为每一次都两情相悦,极尽欢娱。
话分两头,却说有一个富商名叫郑昆,家有三四个女人,享尽齐人之福。其中有一个名叫贝贝的,肤色白腻,眼波如水,非常迷人。但日子一久,郑昆也厌腻了,时时到外头去另寻新欢。
一天,贝贝无聊,和两个女友来找阿旺相命。阿旺一见贝贝,就像前世冤家,魂儿麻了半边,心想要怎样把她弄上手才好。
他为她占卜过后,便道﹕「你丈夫过几天会有一场灾祸。叫他来找我,我会助他避过祸患,并且因祸得福。」
「他不大相信这一套的。」贝贝道。
「你向他说,明天黄昏他外出时,会让一块石子打中恼袋。如果灵验的话,他就要信我。」
「真有这样的事,会不会打伤他呢﹖」贝贝关心问。
「那倒不要紧的,这只是灾祸前的一种预兆。」接着阿旺又说贝贝命带桃花,短期内要结识第二个男人,如果没有,她的命运反而不好。
贝贝吐吐舌,半开玩笑道﹕「怎么可以,我丈夫会打死我﹗」
「如若是地叫你去做的,便不怕。」阿旺道。
「我丈夫会叫我认识新男友﹖不可能吧。」
「等着瞧好了。」术士微笑。
这天回家,贝贝便把阿旺的言辞对丈夫说出。郑昆不信,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第二天黄昏出门去赴一个宴会,还没有出屋门,就有一块石子掉在头上,隐隐作疼。他还在自己家里,那石子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郑昆暗暗心惊,进房敷药,他对阿旺的话不能不相信了。
「那术士住在什么地方」他问道﹕「明天我跟你去。」
贝贝很高兴丈夫能听她的话。
第二天郑昆见了阿旺,双方说了一些「久仰大名」的话。阿旺道﹕「你命中有血光之灾,十天内必应验,但不用怕,我可以帮你避过。」
郑昆忙道﹕「请大师指点。」
阿旺道﹕「从今晚起你不要在家睡眠,选一家面向西南的客店居住。客店要小,不要惊动任何亲戚朋友,晚上十时入住,早上八时出来,半月后可保无事。」
郑昆问道﹕「不知那一家客店适合呢﹖」
阿旺道﹕「在你家附近有一家春月客栈应当适合。最好还有一个女亲属住在邻房,可保无虞,就这位夫人好了。」地指着贝贝。
郑昆问﹕「不能够同住一间房﹖」
「纵对不能。不但不能,连见面交谈也不可,要到天亮之后才可碰头。」
「十时便入住酒店,又无人交谈,不是很闷吗﹖」郑昆道。
「这个你放心,照我的方法去做,你会因祸得福。」他叫郑昆跟他进房,把房门掩上,对他说道﹕「住在酒店中你会有飞来艳福。」
「真的﹖」郑昆心痒难搔。
「从十时起,把房间窗户打开半边,你躺在床上,专心想你最喜欢的女人,她是什么样子的容貌,怎样的身裁,午夜就会有一个漂亮女人来到身边侍侯。」
「有这样的事,要不要付钱呢﹖」
「不用,她并不是妓女,我叫你进来说话,原因只是不想夫人听见。」
郑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