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取了些药膏抹在指间,朝路星的小菊探去。因为之前过于暴力的情爱,这处已经被撕裂,沟堑上深红的几道伤痕。
傅深尽量放轻上药的动作,但路星还是被刺激得撰紧床单,疼得直咬牙。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傅深安抚,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路星身体差,如果不早一点让他痊愈铁定还得生病。
真的很疼,路星一把掀开蒙住头的被子,扭身捉住傅深给他上药的手。
路星偏头看向傅深,一脸的紧张渴切,噘嘴不断往外吹气。
"......"傅深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路星还在吹,微微撅起他的小屁股,给傅深做演示。
这让傅总很难做......
吹一吹就不痛了,路星真是把傅深这句话记心里了。
*
阳历新年,又称元旦。
秦旭在市中心的KTV包了场子请大家过来一聚。
秦旭做东他当然也是第一个到场的,还有温言。傅深和路星随后到,来得最晚的当数严陶。
按规矩严陶罚酒三杯。
路星一见到温言就挪不动腿,坐在温言旁边对他傻笑。
"雪媚娘。"温言递给路星一个罐子,和上次存放雪花酥的罐子一样,"新做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路星接过,一个劲儿的点头。
这些傅深都看着眼里,吃味自然是不必说。
片刻,服务生将酒水吃食备齐,又进来两个陪酒的女郎。秦旭特地给严陶找的。
秦旭一个眼神,女郎就识趣的坐到严陶身边,结果严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往后撤了下身体。
不过严陶很快面不改色开口,"你们去唱几首歌来听听。"
专吃这碗饭的,女郎的歌喉自不必说,点了首节奏快脱的粤语歌,包厢的氛围也渐渐活跃起来。
傅深挑了颗冬草莓喂给路星,很甜,路星又接连吃掉好几个,只是自己吃还不够,还要塞几颗给温言。
"......"傅深眼睛里像扎了根刺。
"星星。"傅深贴到路星面前,朝他眨了下眼睛。
路星以为傅深是在和他玩儿,也朝他眨了下,他那双冰蓝的眸子在昏暗里闪着星光。
傅深没好气,往路星手里塞进颗草莓,握住他的手送到自己嘴边,再一口吃掉。
"还要。"傅深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一幕幕的秦旭看着眼里,开始怀疑傅深是不是中邪了。
秦旭本以为严陶铁定不会放过洗刷傅深的机会,结果扭头一看,严陶端着酒杯心不在焉的发呆。
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
秦旭不由打了个冷颤,抓起面前的酒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
秦旭搂住身边的温言,递给他一个酒杯,"要不要喝点?"
温言面露难色,他酒量实在不行,但是又不想扫了秦旭的兴致,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秦旭喝的酒度数不低,入口呛喉,温言喉咙火辣辣的一路烧进肚子里。温言难受,抓过酸nai喝了一大口。
酒Jing灼烧的痕迹从他的脖颈一路蔓延,占领他的锁骨,渗透他衣物下的皮肤,让他整个人被蒙上一层粉色。
"太辣了。"温言龇着舌头,抬头对秦旭说,眼眶里还有被呛出的泪水。
秦旭心念被羽毛撩拨而过,温言无辜又可怜的样子让他直觉香软可口。这段时间秦旭没找过别人,都是在温言身上发泄,但却怎么也吃不够。
换做别人秦旭肯定早腻味了。
秦旭顺势吻了温言一口,带着满满的侵占欲。
温言突然一阵心悸,心跳异常的快,浑身的血ye只在一瞬就沸腾起来,让他全身发热。酒Jing太烈,让他乱、性了?
温言不确定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心头在叫嚣,想要秦旭狠狠的疼爱他,就像是吃了催、情的蛊毒,情难自持。而且和秦旭贴得越近,欲望就越发强力。
"想要......"温言脑子里叫着。
"秦少,我想去卫生间。"温言尽量让自己面如常色,不让人看出端倪。
"去吧。"秦旭将他松开。
温言快步出包厢,路星看着他匆忙的背影,脸上浮现一抹担忧,温言好像长大了......
温言冲进卫生间,锁上隔间的门,不断做着深呼吸,好热、好痒,温言手指摁在隔间的门板上,欲躁的在上面刮擦,但心头的欲望并未得到丝毫的缓解。
更可怕的是他鱼尾,也好痒,烦躁不安,想要变出来。
温言坐在这马桶盖上,扯掉裤子,放出他的鱼尾,雪白的鱼尾立刻在狭小的空间里狂躁的翻动,温言倏然发现他的尾鳍变色了,蓝色。
蓝色的意味温言并不太懂,事实上分化为人鱼以后他很少将自己的鱼尾放出来。
温言去摸自己的鱼尾,嘴里无助的小声重复着"你别动了,求你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