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看着宓琼的样子,嘴角微微的一扬勾起一抹笑容,恐吓的威胁道:“对了,你让嬷嬷带着束达的贴身宫人让钭多捎假,请的是病假吧?据我所知,束达这活蹦乱跳的一点病症都没有,这话已经传到了皇阿玛的耳朵了,继福晋,你欺君了哦。”
宓琼闻言,气的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就昏迷了过去。
胤礽看着宓琼禁闭起来的双眼,眸光漫不经心的扫过她身边的心彩,就让人把宓琼送到内院的主院落里,放在了榻上让她躺着。
这人怎么说都是恭亲王的福晋,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给的。
宓琼没有昏迷多长时间,她躺在榻上了一会儿之后,就嘤咛的清醒了过来。眸光落在了不不远处的几人身上。
束达吃了东西就和钭多赶了回来,四人坐在椅子上,吃着点心,喝着茶水,好不惬意。
宓琼看到这里,气的浑身颤抖,她撇开眼睛不看他们,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巴北抬脚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薛太医。
他对着胤礽微微的躬身,恭敬道:“启禀太子殿下,宫里的薛太医来了。”
胤礽闻言,抬首看去,这个薛太医他还是见过两面的,这会儿再次见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胡子花白,满脸的褶子。
薛太医走到胤礽的跟前,笑眯眯的道:“给太子爷请安,给大阿哥请安。”
胤礽对着人摆了摆手,笑道:“薛太医快起来吧,你去给福晋看看,她身子如何了?这好端端的晕倒了,别是有什么毛病吧,到时候撑不到皇叔回来,那就不好了。”
他眸子里的嘲讽之意,气的宓琼脸上的神色有些扭曲。
她怎么可能不懂胤礽的意思呢?他在诅咒她活不久!
饶是如此,宓琼还是很快收拾好了心情,娇娇弱弱的对着薛太医道:“有劳薛太医了。”
薛太医对着宓琼的姿态,视若无睹,他对着宓琼正色道:“皇命在身,请福晋放轻心态。”
他的话让胤礽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这薛太医真是个妙人啊。
薛太医说完,就放下肩膀上的药箱,从里面拿着诊脉包放在了宓琼的手腕下面,拿了一抹方帕盖在了她的手腕上。
然后微微的阖眼,仔细的听脉搏的变化。
一会儿之后,他站起身来,收拾了东西放在了药箱里面,走到了胤礽的身边恭敬的道:“启禀太子殿下,福晋的身子并无大碍,好生修养一段时间,很快就能恢复的。”
按恭亲王福晋现在的身子情况来说,不应该小产的,看脉搏的话,应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才造成的小产。
胤礽抿了一口茶水问道:“要是这样的话,福晋就好生休养吧,坚持到恭亲王回来再说,对了这王府里的一切事宜,等我回去之后禀报给皇阿玛,让他从宫里拨人来管理,堂堂管家都能被福晋养成这般势力的模样,相比也好不到哪去的。”
宓琼听了心下一惊,这是想要把她圈禁起来,等到恭亲王回来了,要是宫里的人接手了王府的话,到时候她这个福晋还能有什么用吗?
想到这里,她用帕子沾着眼角的泪水,低低的啜泣着问道:“太子殿下这是仗着身份一定要包庇束达了?!太医都说了我身子骨好,要不是他推我,故意想要害我的孩子,我那里会小产?!这事情就是到了宫里,我也是有说辞的,而且太子殿下竟然为了自己的哈哈珠子,禁我的足,就是去太皇太后跟前,我也能说的过去的!”
她千辛万苦的保胎保了七个月的孩子,这会儿从她的身子里面消失了,而且要是她能坚持一段时间的话,这个孩子还可能会平安降生下来。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在滴血,用嗜人的眸光看着束达,要不是他,她的孩子还能好好的在她的肚子里。
薛太医闻言,蹙眉看着宓琼疑惑开口道:“福晋难道不是误食了堕胎的药物吗?怎么变成人推的了?”
宓琼啜泣的表情一下子裂开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薛太医,撕心裂肺的问道:“你说什么?!堕胎的药物?我保胎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堕胎?!”
说完之后,她仰首咬牙切齿的看着心彩,有些撕心裂肺的吼:“是你?对不对?!是你对不对?!是你害了我的孩子?!”
心彩闻言,她看着宓琼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福晋,您怎么能这么的想呢?我和您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好端端的要害你呢?!”
宓琼闻言,Jing神一瞬间有的写恍惚,大哭了起来,她抽噎着道:“我知道是你,你因为嫉恨那件事情,这才对我动手的!”
见宓琼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装了,对着宓琼扬起一抹扭曲的笑容,恶狠狠的道:“福晋!”
“要不是你说,你自己无子,想要一个孩子,还说要把我推荐给恭亲王,奴婢哪能生出这么大的心思?!只是福晋怀孕之后,自己伺候不了,也不让奴婢去伺候,你说奴婢恨不恨?!就是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
说罢就往前扑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