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架起了长凳,只见一女子伏在凳上,窄窄的凳条遮不住她的胴体,此刻她那娇躯正被抽得一颤一颤的。
两个宫人一左一右执着柳枝抽打着她的tunrou,那原就浑圆饱满的雪tun被抽得隆起成两座绯红rou丘,女子周身肌肤雪白,唯有那一处rou丘像被打烂的红桃。
柳枝抽tun谈不上多疼,可是再轻微的疼挨上数百下也让人分外难捱,女人耐不住扭起tun部来,却惹得tun上的柳枝越发狠厉,带出一道道红痕。
这是被娇嫩的柳枝生生打破皮了。
女人被抽得呜咽出来,受不住地呜呜哭求道,“陛下,陛下,饶了奴吧……呜呜……陛下怜怜奴……”见着无人理会,终究是剧烈的疼让人烧了理智,女人嘤嘤开口道,“表哥,表哥……饶了玉儿吧……表哥……”
尹汐正窝在男人的怀里用nai子按摩着他的肌肤,闻言她大惊,小心地抬起眼觑了一下陛下的面色,果然见男人沉下了脸。
连带着她被推下了身。尹汐跪在夏胤脚边,不敢一言。
这玉贵人是陛下恩师的女儿,又是陛下的表妹,幼时该是很有一番情意,近来这周玉儿甫一入宫便被陛下封为贵人,又因她名中带玉,陛下又赐了她这封号。
今日日头好,陛下来了兴致,赐了玉贵人柳枝,宫中取悦陛下的玩意何其多,陛下喜重责,何时赐过轻飘飘的“柳枝”,可见陛下是“疼”着这个表妹的,只可惜这玉贵人是没有福气的,尹汐窥了一眼凳上的雪肌映红tun,可惜了,这玉贵人这一身好皮子,怕是要被打烂。
果然,只见下一刻,陛下冷声下令,“掌嘴。”
宫人便扯起玉贵人的脑袋,左右开弓地扇起她巴掌来,起先玉贵人还呜咽出声随后便收了嗓子只敢小声啜泣,待扇了几十下,陛下摆摆手,玉贵人的嫩脸红肿不堪,嘴角被抽得出了血丝。
玉贵人被拖到夏胤近前,堪堪认清了形势,她伏下身子请罪,“奴知错了……”
君王却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将那软颊踩得凹了下去,周玉儿这一刻才是憷得发慌,缩着身子僵在地上连声都不敢出,心里陡然升起千万分悔意,她就不该忆着幼时同陛下玩闹过几次而“恃宠而骄”。
君王的靴子抬起又落下,用着她的脸蛋缓缓擦拭着靴底,“宫里只有朕的贱奴,可是懂了?”
“懂了,贱奴懂了……”玉贵人的声音里一下就染了哭腔,犹嫌不够的加道,“贱奴懂了……”
夏胤这才懒懒地收回脚。玉贵人还蜷在地上,君王不下令,她却是连起身都不敢了。
“既然嫌柳枝不好,便赏细鞭吧。”
宫人端来托盘,夏胤觑了一眼上面的细鞭,顺手指了跪在一旁了惠妃,“你去教教玉奴。”至前些个日子贱嫔得了宠,惠妃便重新入了帝王视线。
玉贵人恍恍惚惚地被宫人架着坐靠在刑凳上,她的两条玉白双腿被架着高高抬起,大大露出了bi口,方便帝王观刑。如此这个姿势,玉贵人全身的着力点便是那被抽得烂红的屁股,可她此刻却顾不上这种疼了。
惠妃至上次受了罚,这次是攒足了劲要争宠,在帝王面前博个表现。她执起细鞭,一鞭子就狠狠地抽进了玉贵人的birou里,只抽得玉贵人那Yin蒂都打着颤。
玉贵人当场就哭了出声,这细鞭是事先用浓盐水泡过,专门用来责打宫妃的小xue的,她刚进宫未受过什么责打,家里又疼宠着,娇贵惯了,哪里受过这等狠厉的“刑罚”,只这一下便受不住了。
偏偏惠妃的鞭子还继续狠厉地落了下来,专挑她的嫩rou打,玉贵人像翻腾的鱼一样抖着,双腿不由控制的缩紧,迫切想要逃过这份责打,却被宫人牢牢攥着腿,如何也挣脱不开。只能张着嘴哇哇大哭,她现在只恨不能,伸手好好捂一捂她的bixue。
惠妃这贱人一定把她的bi打烂了!
夏胤斥她,“尽管给朕嚎,朕倒要看看,你这上下两张嘴,哪张嘴哭得更欢。”又吩咐惠妃道,“给朕狠狠地打,打烂了,打到这bi腿收不拢为止。”
玉贵人听了这道圣令,一下哭得更欢了,想到了什么,又立马住了嘴。
惠妃便得意地扬了扬鞭子,这下她抬起的细鞭越发狠厉地往女人birou里抽,细鞭像长了眼睛般,刁钻地只往女人花蒂上钻,一下下狠狠地叠在那rou珠上。
这般狠厉地疾打,玉贵人却是再不敢哭嚎了。她止住了哭声,只敢小声啜泣,吸着气忍着小bi上的鞭子,被这般疾打着小bi竟源源不断吐出了不少水来,真像是被打得哭泣不止一般。玉贵人这样想着,心里更觉得委屈,口不择言起来,“奴,奴的小bi被打哭了……呜呜……陛下……小bi知错,陛下饶了这贱bi……”
玉贵人被抽得痉挛,不知是疼是爽,帝王斜靠在龙椅上,便看到美人仰着的粉面满是泪珠,胸前的nai子一晃一晃的,晶莹的汗珠疼得颤巍巍的从nai沟滴落下来,好不可怜。
那美人bixue上的那颗rou珠,被细鞭一下下抽得充血鼓起,大到竟是连本就肿胀肥满的Yin阜都包不住,惨兮兮地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