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嫔被宫人抬着往宣和殿而去,她坐在高高的步辇上,内心巨大欣喜的同时,又生出几分惶恐,这是至那次她被罚之后,陛下第一次召见她。她伸手抚了抚肚子,她这一胎很是显怀,怀孕还不到四个月小腹就已隆起。
她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辇,来时恰下起了雨,风吹得她的衣袂翻飞,宫人给她撑着伞,她的身后行成一片雨帘。
她抬头看向殿前的匾额,宣和殿,正是陛下的御书房。
齐嫔踩着绣鞋进了殿,看到帝王正坐于龙椅上批阅奏折,一旁立着名女子垂首给他研墨,下着雨的天色是暗的,Yin沉天光透过窗牖打在他的侧脸上,更显得龙威深不可测。
齐嫔跪了下去,一步一步膝行到夏胤脚边,她低低的唤他,“陛下……”听不到人的应答,她便整个人匍匐在地,这是绝对臣服的姿势。
殿内的空气仿佛都静默了,只有殿外雨打在屋檐上的声音。
良久,才听到帝王不咸不淡的语调,“起吧。”
齐嫔抬起了脑袋,却也不敢起身,还是双膝跪在地上,柔柔道,“奴拜见陛下……”
夏胤这才掀起眼皮淡淡扫了她一眼,只见齐嫔内里穿着一件绯红小衣,那小衣包裹着她硕大的酥胸竟是撑得腹部还微微松垮,外面一件粉紫色的外裳散散披于她身上,衬得她肤白娇艳。
夏胤摸了摸她的秀发,他的手落于她的发间,她的乌发微shi,还挂着淡淡的水珠,想是来时溅到的雨水。
他抬手拔了她发上的珠花簪子,掷到地上发出一声轻响,齐嫔的娇躯便跟着一惊一颤。
他手指滑过她玉白的颈项,大掌向下握住了她的酥胸,隔着一层布料揉捏起她的nai子来,齐嫔挺了挺胸直把nai子往帝王掌心里送,满满的软绵之感陷于掌心,夏胤兴致好了点,齐嫔觑他的面色,用那低哑缠绵的音调娓娓道来,“陛下,奴知错了……奴这些时日都在思念陛下……夜不能寐……奴夜夜反思自己犯下的错,万万不敢再惹得陛下生气……”
她这声音软软绵绵的,就像这酥胸一般讨喜,尹汐磨墨的手指一个激灵,齐嫔平日里训她们这些妃嫔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调调,嚣张得让人憎恶。
而帝王饶有兴致,“哦?说说看,错哪了?”他抽回手,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齐嫔便俯下身,用她那对巨ru隔着衣料按摩着夏胤的膝盖,“奴……奴这下身不该……不该这般……yIn贱……不该私自泻了身……奴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属于陛下的,都该听陛下的吩咐……不该yIn贱的自作主张……”
齐嫔一面说着,一面羞耻得夹了夹腿心。
夏胤不冷不淡的纠正她,“是贱bi。”他屈指弹了弹她的脸,“重说。”
“奴的贱bi……不该这般yIn贱……不等陛下吩咐就私自……喷水了……奴身上的每一处都该想着……怎么服侍陛下……不该私自做主……”齐嫔这般说着,觉得她这下身真的犯下了弥天大错一般,合该被陛下狠狠地责罚。
夏胤听着她的认错声,“既然犯了这般重的错,那朕就要罚了。”
齐嫔哭丧着脸,“陛下那日不是罚过了……”
“那日是那日的罚法,不算,今日自有今日的罚法。”
他说着便让齐嫔站起来,分开腿露出因被封住显得更加饱满的birou,一膝盖用力便顶在了齐嫔的birou上,那birou久未被碰过,被顶得酥酥麻麻又夹着痛感。
夏胤嫌不好着力,让她向前俯下身子,又扯开她脖颈间小衣的系带,那小衣便整个散了下来,雪白的酥胸向下悬挂在胸前。
尹汐便看着齐嫔张着腿微屈着膝被顶得哇哇直叫,每被顶一下身子受不住向上弹起又死死溢住,那硕大的nai球跟着娇躯一起剧烈运动。最后,陛下干脆伸出手,一边拽着她的nai子,一边顶她的bi。
齐嫔大受刺激得不住喘息,那nai子也像受不住似的,突然冒出一股淡黄色的ye体,竟是ru汁!夏胤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猛得吸她的胸来,竟是有断断续续的香甜ru汁往他嘴里冒。
齐嫔坐在陛下怀里,胸前的红珠被含在嘴里嘬吸,只是被单单被吸nai,她身子就敏感得不行,每被嘬一下,一股战栗之感就从尾骨往上涌,下身刺激得直流水,偏偏陛下的大掌还放在她的屁股蛋上不住揉捏,
感受着她一阵阵的颤栗。
夏胤吐出叼在嘴里的nai子,齐嫔顺势跪到地上,她胸前的两个nai头已经被吸肿了,大大的镶在巨ru前,上面还遍布着齿痕。
夏胤摸了摸她的软ru,夸了句,“好nai。”颇具一语双关的意味,他屈指弹了弹那肿大的nai头,弹得齐嫔整个身子一颤,“sao得都冒水了。”
“下面被封了,就换个地给朕喷水?”
齐嫔深谙此刻帝王心情甚佳,便将那nai子放到他掌心磨蹭,“陛下不在奴身边的日子,奴日夜盼着做陛下的nai牛。”
她娇声道,“陛下今日罚也罚了,奴受教了……奴这saonai日日都想着怎么取悦陛下,贱bi也是……望陛下垂怜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