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宫乃皇后宫,此刻甘泉宫前,满宫的妃嫔正聚拢在此,观看一宫主位惠妃越氏受刑。
说起来,这惠妃早些年也被陛下宠过,还诞下了皇子,昨夜陛下去王贵妃宫里,途中来了兴致,便召来惠妃一同伺候。
这两人一个跨在陛下身上,塌腰翘tun,让陛下玩bi玩nai子,一个伏在下面替陛下口。正兴起时,这惠妃不知怎了,牙口竟误磕到了陛下的龙根,当即被暴怒的皇帝踹下了床。
惠妃也知犯下了弥天大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连求饶亦是不敢,最后还是陛下宽宥,只罚了惠妃下面的嘴。陛下意思是,越氏既上面的嘴犯了错,便让下面的嘴来偿,若陛下较真,惠妃怕是这张脸都要毁了。
宫门口两根立柱上拉起了一道粗长而粗拙的麻绳,麻绳上分布着的绳结粗大而紧实,光看着就让人觉得触目惊心,整个绳身呈褐色,宫里的嬷嬷说,这是长期,放在浓盐水里浸泡的结果。
惠妃披散着头发,全身赤裸的被拉上来的时候,她满脸惶恐,尹汐看她的身子,nai大腰细,浑身上下倒没有什么伤口,只除了她的下身——她张着腿,两腿的花xue间,已是鲜血淋漓。
那是被嬷嬷用鞭子狠狠抽的,女xue被抽烂了抽破的模样。尹汐光看着便觉得疼,更何况惠妃待会还要被这粗糙的麻绳磨着破烂的花xue。
两个宫人把惠妃扶上绳上,她腿软得站不稳,宫人动作又粗暴,惠妃一下子跌在那麻绳上,粗粝的绳身冷不防压在bi口,惠妃疼得一下子叫了出来。
秦嬷嬷给了她一巴掌,皮笑rou不笑道,“惠妃娘娘,请吧。”
惠妃闻言颤巍巍的站起来,让bi在麻绳上磨过,她用尽全身力气收着力道,bi口还是被磨得疼痛难熬,待用bi走到一处绳结前,她吸了一口气,竟有些不知道怎么走下去。
秦嬷嬷狠狠地拧了一把她的nai子,“惠妃娘娘,莫不是要宫人帮你走。”
宫人帮她走,便是两个人托起她,让她全身的重量压在这绳子上,bi口紧紧按着粗绳,大力拽着她不停摩擦。
惠妃面色一白,光是想想这般便不寒而栗,若真如此,她这下体是要彻底废了。她咬牙让自己坐在了粗绳上面,粗大的绳结抵在bi口,她猛一吸气,那绳结被她吞进xue口,粗粝地拉扯着她的birou,惠妃险些痛得落泪下来。
如此也算是过了,惠妃站起来带出绳结,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尹汐看她身后,绳结被鲜血染红。
待走到一半,惠妃早已疼得汗淋淋,她还要往前走,嬷嬷让人把她拽下来,惠妃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便见宫人端来一盆盐水。
原是嬷嬷嫌她bi被磨得太烂,血流得多了,把绳子染脏,都掩盖了“用bi走绳”的样子,不利于众妃嫔“观刑”。
嬷嬷抄起盆里的巾帕使劲地洗着bi,活跃的盐水浸入血淋淋的bi口,惠妃疼得大叫,忍不住挣扎起来,嬷嬷把帕子塞进她的bi里,“娘娘,若是再动,便换个刷子可好?”
待洗完,惠妃那bi失了“血色”,倒恢复了几分粉。只是bi身像是一摊被蹂躏破碎的软rou,又肿又大,还布着不少深痕。
惠妃被扶上麻绳,待走完这段“路”,已是日上中天。
夏胤下了朝随意往后宫而来,坐在龙辇之上,远远看到皇后宫门前,两条玉腿之间夹着一根绳子,倒是别有一番视觉冲击。
惠妃恰好走完绳,见陛下来了,忙跪下叩谢天恩,她强撑起Jing神来,“罪奴谢陛下罚,罪奴这贱bi被狠狠罚过后,罪奴知道错了。”
“行了,本就是你上面的嘴犯了错,倒带累了你这贱bi。”
惠妃被罚完绳刑后,根本不能行走,被人抬着回了宫,尹汐看着她的惨状,惠妃这bi没有一年半载,怕是也养不好了。
尹汐回到流云轩,就有太医候在那里,今日本就是宫里请平安脉的日子,只是看惠妃受刑耽搁了。
刘太医将手搭在尹贵人裹了帕子的手上,一会儿,俯身拱手行礼,“恭喜娘娘,身体康健。”
这便是没有怀上了。这宫里说是请平安脉,实则是看妃嫔是否有孕,大夏极重视子嗣传承,历年陛下讲求多子多福。
尹汐情不自禁的抚上小腹,说起来,陛下也幸了她将近一个月,怎地还没有着落。她又想起了初进宫时,在皇后淑房殿看到的一桩事,面色微微发白,生出几分惶恐。
甘泉宫主殿,高位妃嫔坐在椅子上,底位妃嫔立于殿外,尹汐昨夜得了帝王幸,也有幸站在了淑房殿内,立侍。
只见大殿前方的方榻上,跪着一位女子,那女子巨ru肥tun,肌肤胜雪白皙,帝王手持细鞭,随着帝王手里的动作,她的身躯在耸动,那对巨ru也在颤。
她被陛下当堂责打。
尹汐后来才得知,这是齐嫔,被陛下幸了近三个月的齐嫔。
原是这齐嫔被断断续续幸了将近三个月,却还未得子嗣,陛下生了火气,便日日当着满宫妃嫔的面,用细鞭抽打她这贱bi。
这细鞭鞭身分外粗粝,又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