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感受到极度的麻痒酸痛,好像有带刺的鞭子在内部狠抽,刺激得西亚双眼翻白,浑身痉挛。
西亚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疯狂的哀叫求饶,他完全痛哭流涕,紧抓着身前的人胡乱乞求:“饶了我,啊!饶了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到后面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不断踢动着双腿,恍惚间感到整个人都好像被穿透了,被硬质的石柱顶到了最深处,真的成了一张松烂的破袋子。
“不敢发骚了,贱婊子不敢发骚了……呜呜……生殖腔被捅破了,好硬……好痛……里面有东西……啊!不要……不要电了……”
“你是什么?”伊洛科恶意地引导着西亚。
“我是……被干烂的破鞋……贱逼又脏又臭……”西亚呜咽着重复着伊洛科的话语,不断贬低辱骂着自己。
“是淫乱的贱货公交车……生殖腔被alpha肏成了脏臭的鸡巴套子,要被……要被伊洛科好好教训……把它肏成松烂的破袋子……从里……到外洗干净……”
“以后都是伊洛科的破鞋,贱逼给你套脚,是下贱的肉便器,脏烂的生殖腔天天灌满你的尿,只能给你骑的贱母狗,是你……一个人的性奴……”
“被……被四个alpha肏过了……”
“不要……啊……不要灌进来……什么东西……好烫……好辣……”
西亚仰躺在床上,下身高高抬起,穴肉蠕动抽搐着,中央的穴口像是一张被扯坏了的嘴巴,一张一合地始终露着三指宽的穴眼,不断流着骚腥的淫水。
生殖腔内的电击已经停了下来,伊洛科手上拿着一个比红酒瓶还大了一圈的玻璃器皿,李子大的瓶口捅进了软烂的穴口,倒置着塞了有手掌长度的瓶颈进去。
里面黑色的液体快速流入,传来“咕嘟咕嘟”的灌液声响。西亚四肢弹动着,疯狂抽搐挣扎,却被伊洛科牢牢定在原处,随着液体的进入,腹部不断鼓起,晃动间能听到水流的荡漾声。
“这个消毒液是专门给那些淫乱下贱的omega洗逼消毒的,既然是给你们这些淫娃荡夫用的,肯定不会舒服的。”伊洛科堪称温柔地试去了西亚脸上的泪水,“谁叫你这么脏呢?稍微再忍一会儿就好了,里面添加了一些辣椒素和刺激颗粒,会有点难受。”
西亚根本听不清伊洛科的声音,他茫然地看着米色的屋顶,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些名字黏在舌尖,却怎么都念不出来。
好可怕……他甚至……在开始乞求塞西尔的到来……救救我……哪怕……是塞西尔……
西亚被灌了四次那个可怕的消毒液,每次都是撑得生殖腔几乎涨到极限,然后用会膨胀的硅胶玩偶塞住穴口,在里面停留至少十几分钟,然后再按压着腹部将液体挤出。
那个堵在深处的硅胶娃娃,脑袋有拳头那么大,每次大张着双腿排出时就像是在生孩子。伊洛科抚摸着西亚的腹部,似乎也沉迷于这个变态的游戏,在旁边不断说着:“阿亚,用力,头已经出来了……”
有几次好不容易挤出一个脑袋,就又被伊洛科恶意地顶了回去,有时伊洛科兴奋过头,会将那个硅胶娃娃撞得很深,连着脚一起插进灌满液体的生殖腔,这会引来可怕的电击,刺激得西亚一边失禁,一边搅紧了体内的硅胶娃娃。
“阿亚这么淫荡,要是真生孩子了,小孩都要被你的逼给挤死了吧。”伊洛科抓着那个手臂长的硅胶娃娃用力抽插着,不规则的形状磨得内部的甬道蠕动着一次次高潮。
孩子……西亚颤抖着,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总是刻意不去看他,甚至至今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记过,但那个孩子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晰,浅橙色的胎发,和暗红色的天真的眼神……不……不要让我想起来……
伊洛科感觉到了西亚的僵硬,他动作一顿,直接将那个硅胶娃娃拔出扔到了一边,将自己粗长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
“阿亚是不是已经生过孩子了?”他眼中染上了狂乱,卡着西亚的腰狠戾地抽插着,直接顶进了松软的生殖腔,像是要将那里完全撞坏一般凶狠地抽插着,将那片软膜顶在了阴茎上段,当成安全套一样肆意拉扯抽动。
“乳头涨得那么大,还总是淫荡地流奶。”他双手狠狠掐住了西亚胸前的两颗乳核,像是要将它们碾碎一般用力拧转揉按,乳孔吐出了白色的奶液,淡淡的乳香弥漫。
“不知道是被用成几手的烂货,连生殖腔都生过别人的种了?”伊洛科抓着那两颗小巧的乳球,打桩一般快速抽插着,胯部与娇嫩的阴阜不断重重相贴,磨出一片红肿,白色的水沫越肏越多,啪啪声不绝于耳。
原本一被进入就会诱发可怕的电击,现在生殖腔内却安分无比,只有不断攀升的可怕快感,刺激着敏感柔嫩的腔壁。厚重的肉冠一次次顶按在腔壁上,在各处撞出龟头状的突起,腹部能清楚地看到阴茎的轮廓,规律起伏着,显得格外淫糜刺激。
因为少了先前的疼痛酸麻,高潮简直是成倍地冲刷着身体,西亚随着伊洛科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