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将自己藏在了封闭的衣柜下层,底下塞着一些替换的被子,蜷卧在上面是相当柔软舒适的,但是西亚却还在试图往更深处钻,将自己埋在了被子下,光裸的身体直接贴合在微凉的实木上,嗅着黑暗里清涩的松脂味,将所有的光线隔绝在外。
好痛啊……西亚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忍不住按了按腹部,想要将内部频率性的隐痛驱逐。但是那种抽痛始终在持续,像是有一条小蛇在肆意甩动着尾巴。
西亚觉得脸颊处凉凉的,他吸了吸鼻子,将脸压进了被褥中,有些害怕地想着:那个可怕的男生是不是在他的生殖腔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难受,好痛……
“你这个浪荡的yIn妇,烂逼给多少alpha玩过?生殖腔都脏得发臭了,又松又贱,以后要是再敢……”失去意识前,耳畔全是那个男生恶劣的恐吓,下身已经被cao弄到麻木,像是钝器在不断磋磨。双腿分开到极致,腹部高高隆起,那个男生的手似乎正在深入他被Jingye灌满的xue,几乎要探到了手肘处……
昏迷前的景象吓得西亚浑身发颤,他想要稍作摸索,但手指一碰到下身,就疼得他失力。
那里肿得很厉害,xuerou已经完全外翻,甬道内的媚rou有不少被拖到了xue外,像是厚厚的嘴唇嘟成一圈,绽成了一朵艳红的rou花,而中间的小孔被挤压得连一根手指都探不进,光是触碰就产生电流般的痛与麻。
即使西亚只是并起双腿,也能感到腿间的酸涩不堪,好像敏感的内里被完全敞开摊到了外面,成了可以肆意观赏yIn玩的器具。
私密脆弱的地方在昨夜被不认识的男生无休止地恶意使用,动作残忍暴戾,完全是恨不得将里面玩坏的程度。即使是现在,生殖腔里也灌着满满的粘稠Jingye没有吸收,甚至腔囊上还残留着被疯狂抽插捅干的快感触觉。
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腹部动作稍大,便有坠胀的痛感,伴着恐惧将他渗透。
西亚记得那个男生在阳台下经过时的笑容,单纯友好,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活泼,让人心生好感。
在此刻回忆起来,却比恶鬼更加恐怖,连带着记忆里曾见过的其他人的笑容也像碎裂的玻璃般开始崩坏,化作了深渊漩涡在大脑里翻搅。
西亚的呼吸变得急促,头脑发晕,恶心的呕吐感挥之不去。他团紧了身前的被褥,死死咬住棉质的布料,堵住了喉间如同绝望的小动物般的哀泣。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动静,西亚僵直了身体,瑟缩在衣柜里不敢动弹。
规律的脚步声伴随着轻快悠然的哼歌声,那声音,正是昨夜折磨过他的男生。他又来了……为什么……为什么……
“小荡妇,还不自己乖乖爬出来?”伊洛科语带诱哄,声音清澈开朗,“要是让我先找到了你,我就把你套在床旁边的石柱子上,把你的生殖腔玩成又脏又烂的破袋子。”
西亚闭紧了双眼,只剩下恐惧的本能,脑中像是有锯子在拉扯,全是尖利的杂音。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小荡妇其实很期待吧?生殖腔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sao得满地乱爬。”伊洛科好整以暇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故意发出拉窗帘或者开门的声音吓唬柜子里的beta。alpha五感敏锐,他一进门就知道西亚躲在了哪里,此时刻意放慢了搜寻的速度,只是为了将西亚的恐惧时间拉长。
柜门被用力打开,藏在最里面的娇小beta被掐着腰举到了外面,身量的差距,使得西亚显得格外柔弱可怜。
这个房间并不是西亚之前租住的公寓,而是一处陌生的新地方。他在昏睡中被伊洛科转移到了这处封闭的房间。
西亚双腿无助地打着战,浑身赤裸地显露在伊洛科面前,双足悬空,呼吸间还带着抽噎,被蹂躏过度的Yinjing淅淅沥沥地流出了尿水,竟是被吓到失禁了。
“真是管不住尿的sao货。”衣服被尿ye淋shi,伊洛科反而笑出了声,猫眼弯成了很是可爱的弧度,光听声音就像是少年毫无恶意的揶揄,完全一副天然开朗的学生模样。
他干脆将西亚放在地上,用还穿着运动鞋的脚踩踏着西亚正在漏尿的Yinjing,橡胶的鞋底有凹陷的沟壑,不断摩擦把玩着beta敏感细小的Yinjing。
西亚的Yinjing在这样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硬了,gui头立起,正对着伊洛科。
“好sao啊,用鞋子踩都能硬。”伊洛科将鞋尖朝下,直接插进了西亚屁股下,肥肿的xue花被网状的鞋面重重擦过,痛得西亚整个人都痉挛了。
但是在那疼痛中又带着如chao的疯狂快感,西亚双眼翻白,两腿不自觉夹紧,腹部抽搐着,自xue口吐出一大股热ye,其中夹杂着浓稠的Jing絮,全部粘在了黑色的运动鞋上,显得格外脏污。
“真是脏死了,”伊洛科语气轻慢,笑容带了几分恶意,“果然是脏逼,被脏鞋子磨就这么爽?”他用力颠了颠脚,刻意将鞋子上抬,往凹陷的软rou处撞了几下,快速顶弄着肥软的rou花。“你这脏逼真是肥啊,烂rou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