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捂着腹部趴在被污染得一塌糊涂的床上,无法克制的恐惧将他吞噬,只是本能地哭诉着:“不要……别再变大了……要破了……”
硬质的厚书甫一进入生殖腔,便被精水和淫水浸没了,书本自发舒展开来,可怜的生殖腔口被那股力残忍撑开,甚至还在扩大,最敏感的地方,受到难以想象的可怕冲击。
他愈加疯狂地玩弄着弱小的西亚,吮吸啃咬着那两颗肿大的乳头,在上面留下带血的牙印,几乎将beta的穴肏成合不拢的烂洞,过盛的精液从被过度使用的甬道内挤出。做到最后,海茵随手拿过床头柜上西亚读到一半的书,卷成筒状塞进了松垮的穴内。
“婊子就该这样读书,”海茵掐着西亚的双腿,大力分开,几乎拉成了一字,合不拢的穴洞也随之被拉扯成扁长的嘴,海茵用膝盖狠狠顶撞着西亚的穴洞,让里面的书被顶得更深,“爸爸你说对不对?用下面的骚嘴认真咬一咬,不比用眼睛看有趣多了?”
海茵又买了些零食和替换的新衣服——西亚闲时总爱含一颗糖,还经常在房间里偷偷翻吃零食,作为军妓的他日常只有简餐和营养剂,像这类零食估计快二十年没吃过了。之后他转道去商场买了一些纸质书籍,现今时代,纸质书已是十分少见的商品,运气还算不错,找到了西亚床头柜那本书的其他印刷版。
海茵对此嗤之以鼻,他早就做了万全准备,从假身份到替换的飞船与行进路线,宇宙实在太大了,一旦远行超过一定距离,就像是水滴汇入大海,再先进的科技也难以精准挑出某颗星星。
那书有半臂长,卷起来也有拳头粗了,被很是粗暴地一口气捅到了生殖腔内,底端被顶着按进去半指有余,无力合拢的穴口虚掩着尾部,透过三指宽的穴洞能清楚看到里面的异物。
回船的路上,海茵看着路旁盛开的纯白花云,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或者可以带西亚下飞船逛逛,但他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明明鼻间是清雅微甜的花香,海茵似乎闻到了西亚特有的糜烂甜腻的腥臊味。
西亚没有回应,橙红色的眼像是覆着一层灰霾,湿湿润润却毫无焦距。海茵走之前也没有将那本书从西亚体内拿出,任由西亚躺趴在脏污的床上,甚至还在那无力收缩的穴口处塞了一根狗尾巴式的指纹锁,根部的圆球牢牢堵住了beta的小穴。
海茵感到某种古怪的征兆,有一瞬他甚至不敢动作,只想就这么永远停在门外,甚至将门紧紧锁上,像一只守着宝藏的瞎眼龙,只在外面徘徊。
打开紧锁的房门,西亚正背对着他趴在茶几旁的灰色地毯上,橘色的尾巴还在不规律地抽动摇摆着,瘦小的beta却只是一动不动地趴伏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西亚很疲惫,像是一只电量即将耗尽的机器狗,要非常非常努力,才能稍微将眼皮抬起。或许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就该主动报废成无用的碎铁,也不至于让锈将所有的零件侵蚀。
海茵五指插入西亚脑后的头发里,缓慢捋了捋,停滞在这份短暂的诡异安宁中。坐姿使alpha的阴茎插到了最深处,腔口生理性地闭合,牢牢地咬着腔内那一截阴茎,前端浸泡在灌满的精液和淫水中,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而靠在他怀中的这颗脑袋,像是在触碰着他的心脏。西亚的双腿很自然地缠在海茵腰后,从旁看去,两个人完全是紧密相拥的姿势。
海茵拍了拍西亚的脸颊,将精液在他脸上涂开:“爸爸,你应该要开心点,毕竟现在的你,只需要服侍一个嫖客了。”
海茵做了一定伪装后离开飞船,在停靠的星球进行物资补充,自从将西亚从军队偷出来,已经过去了近半年时间。这段日子,他受到了接连不断的悬赏追捕,就好像他偷的不是一个万人骑的婊子,而是什么重要的机密文件一般。
浑身赤裸,满是淫乱痕迹的beta安静乖顺地躺在遍布淫液精水尿液的床上,腹部高高隆起,膨胀得像是即将临盆般夸张,臀后是一根橘色的绒毛长尾,那根尾巴甚至还会摇摆震动,床上的人就像是一只被肏狠了的下贱母狗,随着尾巴的突兀动静时不时抽搐呜咽两声。
西亚艰难地抬起手,抱住了比他高大得多的alpha,缓慢清晰地喊道:“海茵。”
泪水,黏腻的湿热尽数埋在了海茵的衣服上,无力的双手本能地揪住了身前的布料,赤裸地蜷缩在坚实温暖的怀抱里瑟瑟发抖——尽管这个怀抱的主人总是不断带给他恐惧伤痛,但在此刻亦是一份可悲的依靠,毕竟刚射完精的alpha总是最温情的。
西亚死了,带着一身屈辱的印记死了。茶几上的小盘子里还有两张新剥下的糖
他还是一步步走了进去,触碰到地上已然完全冰冷的身体,皮肤已经开始变得僵硬,拒绝着所有人世的温度。
海茵愣了一下,低头便看到了一双眼,正静静看着他,像是无波澜的镜湖或是遥不可及的温暖天空。奇异的颤栗如电流刺过脊椎骨,那双眼中似藏着什么令人极端恐惧的东西,让海茵本能地竖起了更加尖利的刺进行防备甚至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