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茵正在他新置换的飞船里,抱着专属于他一人的beta猛cao,橙色长发的beta仰躺在高大的alpha身下,紧闭着双眼,脸上的神情似痛苦似欢愉,双腿艰难地勾缠在alpha的腰上,下身悬空,在激烈急促的捅干下摇摇欲坠。
海茵紧紧抓揉着西亚柔软的tun部,托着西亚的下半身,顺着抽插的频率,不断往自己胯上狠撞,每一次进入都cao到了最极限的深处,顶得那雪白的肚皮凸起一块下流的轮廓,猛力抽出时又拖出大团肥软的深红媚rou,坠在无法闭合的可怜xue口。胯间暗红色的卷曲Yin毛一遍遍重重磨在娇嫩的Yin部,留下红肿的凌乱印痕。
西亚发出哭似的媚叫,胡乱哀叫着恳求的话语,Yinjing顶端漏出一股股淡黄的尿水,双手顺应着本能掐在了海茵坚实的手臂上,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灼热的性欲气息将二人笼罩,海茵锈红色的发从肩侧垂落,随着激烈的动作水波般摇晃着,与橙色的长发纠缠在一处,难以分离。汗水从额前渗出,顺着高挺的鼻梁砸在身下的beta脸上,蒸腾出令人晕眩的迷乱热意。
海茵低喘着,狭长的凤眼紧紧锁着西亚意识半失、尽显yIn乱痴态的脸,那截粉色软舌含在唇间,本能地吐露出下贱的yIn词浪语,熟练地勾引着身上的人狠狠玩弄他那sao乱的生殖腔,渴求任意哪个alpha将所有肮脏的ye体射入他这只公用的尿壶Jing壶。
缠在他腰上的腿早已无力地跌落,全靠海茵将他的下身紧紧固定在胯下,双腿自发向两侧放荡地敞开,随着撞击的动作颤动不止,让alpha那根粗长的Yinjing能更加彻底地侵入。
看着西亚全然烂熟yInji的表现,海茵眸中的沉醉迷离逐渐染上了难以抑制的冰冷与恨意,眸色暗沉得可怕。
“为什么总是学不会呢?”海茵将手指伸入西亚的口腔,肆意翻搅着那诱人的软舌,来回抽插着,“至少在儿子面前不要做出这么下贱的婊子样,你说对吗?爸爸?”
后面那声“爸爸”,他特意压低了嗓音,靠近西亚耳边放软了声腔在喊,语调缱绻多情,其中含着显而易见的嘲讽恶意。
西亚本就处于高chao的边缘,此刻却像是被利刃硬生生往麻痹的心上刺去。他痉挛般颤抖了一下,甬道死死搅住了钉在生殖腔最深处那根粗长灼热的Yinjing,属于他亲生儿子的Yinjing,黏腻的yInye几乎是喷涌而出,全被巨大的性器堵在了鼓胀的生殖腔内。
可怕的高chao过后,短暂恢复的神志裹挟着乱lun的现实重重踩在西亚心上,他连双眼都不敢睁开,睁眼也不过是同样的无穷黑暗。习惯粗暴性事的身体本能地讨好着与他交合的alpha,而濒临枯萎的灵魂正在悄悄化作死一样的虚无。
海茵感觉到腔壁剧烈的收缩,一阵阵嘬吻着顶端的gui头,他的Yinjing随之勃勃跳动着,成结的欲望来势汹汹。
“这是更兴奋了吗?老婊子?”海茵将西亚更用力地压在床上,自上而下狠狠贯入,顶得西亚双眼翻白,脚背绷直,粉白的脚趾蜷缩。他紧紧按住西亚随着Yinjing成结逐渐鼓起的腹部,肆意揉搓挤压着,“爸爸下面的嘴太浪了,什么都吃,在军营做惯了公共厕所,里面的sao臭味洗都洗不干净。”
听着海茵恶劣的贬低侮辱,西亚却只是乖巧地舔吮着口中修长有力的手指,任由它们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在他喉间快速深入地抽插着,用柔媚的呻yin掩盖难以抑制的抽噎。
下面的xue吸得更紧了,生殖腔紧密贴合在逐渐涨大的Yinjing上,西亚微侧开头,让凌乱的发遮在面上,挡住眼角缓慢渗出的热泪。
这样顺从的姿态却只是让海茵内心的情绪愈发躁乱不满,Yin暗的恶意像是毒ye从扭曲的心口流淌出来,只想要更加残忍地伤害他,折磨他,品尝噬咬他的每一分痛苦,从中获得那微乎其微的一丝病态快感,以虚假地回馈这十几年过往。
海茵将西亚的侧脸压进枕头里,将他后脑的长发抓在指间,动作轻慢地像是在使用一个廉价的器具,或是骑着一匹听话的下贱母马。用成结的Yinjing将他牢牢抵进柔软的床垫里,喷射出大量的Jingye,狠狠砸在抽搐收缩的腔壁上。
“sao爸爸,都吃了儿子这么多Jingye了,里面的脏子宫怎么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真是废物子宫。”海茵另一只手握住了西亚的Yinjing,用指腹抵着尿孔粗暴把玩着,“我什么时候可以有个弟弟?两个人一起玩你好不好?两根都插进你脏兮兮的逼里,给你喂喝不完的Jingye和尿。啧,贱逼怎么又喷了,老婊子听得馋死了是吗?就这么想双龙吗?一根rou棒满足不了你这只烂逼母狗是不是?”
西亚抖得更厉害了,喉间像是压着无声的尖叫,他是那么害怕,害怕真的会怀上自己亲生儿子的孩子,每一次生殖腔内被灌入Jingye,那恐惧都会更深一分,化作难以想象的噩梦将他纠缠。
而海茵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早在第一次cao过西亚之后,他就已经在定期注射避孕试剂了。
等到海茵射Jing结束后,他并没有很快抽出,而是将西亚抱起,让腹部鼓起的他插坐在他半硬的Yinjing上。西亚的脸上满是汗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