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蜷缩在黑色的大床上,双眼紧闭,似乎陷在苦痛的梦魇中,神情脆弱无助,眼角嫣红,嘴唇红肿,还带着一些细小的伤痕。一看便是被狠狠侵犯透了的可怜模样。
漏在被子外的皮肤能看到大片的青紫色,除了抓痕指印,还有吻痕咬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淀成了偏深的黑紫,衬着白皙柔嫩的皮肤显眼得可怕。
背后一个人将他侵占性地整个锁在怀里,牙齿轻轻磨蹭着尚带着齿痕的后颈。亚麻色卷发的脑袋阖目倚靠的姿势像是依赖又像是撒娇,只是扣紧的双臂却如同枷锁带着噬人的恐怖占有欲。
西亚时而会细细地颤抖,隐约还能听到哭泣般的轻浅呼吸,即使是梦中也躲不开身上的无尽桎梏。他闻不到信息素,却依旧能感到自己深陷在压抑侵略的气息中,本能地想要向远离源头的角落缩去。
身后的人感觉到怀中人微弱的挣动,睡意迷蒙中鼻间轻轻“嗯”了一声,更紧地抱住了温软的身体,一只手习惯性地摸到了西亚身下,把玩着松软濡shi的xue口,将手指逗弄般戳刺着小逼。
西亚并未醒来,只是潜意识里感觉到了熟悉的侵犯,他的眼睫shi了,喉间逸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在梦中悄声哭泣着。
曾被数日粗暴对待的经历,使他在无意识中也压制着反抗的本能,只是默默忍受着身后的jianyIn。
伊洛科睡意逐渐消去,他已经插了两根手指在西亚的软xue内,正轻轻耸动着。舔了舔西亚带伤的后颈,伊洛科轻声道:“小sao货,舒服吗?我的手指都要被你的sao逼泡皱了。”
下身的xue口轻轻收缩了一下,西亚还在闷闷哭泣,甚至将脸侧着压到了被子中。
这和以往沉默发颤的模样不太相同,伊洛科将手指抽出,起身凑过去看,便发现西亚并没有醒,只是在梦中低泣,时而轻声抽噎着。
伊洛科的心好像分成了两半。
一个他想要立刻骑跨到西亚身上,将他生生从睡梦中cao醒,让他哭得更惨一些,更无助一些,逼口被捅成闭不拢的红花,到时候再强迫他敞着逼往里面塞东西,他那个时候肯定特别乖,再下流的话也愿意说。
另一个他则只想要轻轻搂住西亚,拍着他的背,帮他擦干眼泪,温柔安慰他,让他能安心做一个美梦。
但是伊洛科知道,有他在,西亚估计很难睡安心觉。他替西亚拉上滑落的被子,直接赤裸着身体下床去了浴室,晨起下身硬得厉害,他压抑着欲望沉声道:“sao老婆,这次就让你多睡会。”
浴室里传来轻微的水声,没有了同床人的拘束,西亚蜷缩成了更小的一团,整个人几乎睡到了床边沿。
“不要……”他喃喃自语着,更紧地抱住了自己,“好涨……”脸上泪痕鲜然,他无意识地将手放在小腹上,恍惚间以为又被灌满了Jingye尿ye,被当做下贱的rou便器凌辱使用。
刚被关到这个房间时,伊洛科直接将他用链子锁在了厕所里,之后就出门了。后来每次进门他都会将他按倒在马桶旁,言语侮辱他,再凶狠地插进他的生殖腔。有时候会Cao弄他射他一肚子Jingye,再尿进去,有时候甚至只是来解决尿急。
尿满之后还用猫尾巴的橡胶塞牢牢堵住,让他鼓着肚子瘫在马桶旁边,嘲讽他是个活体的rou便器,羞辱他yIn乱肮脏,逼里被撒尿都能高chao,被尿射到chao喷,灌着一肚子尿水还饥渴地勾引alpha,实在是一个下贱婊子。
每天晚上才会允许他扒开逼口,当着伊洛科的面将体内的Jingye尿ye排出,有时候生殖腔已经完全闭合,尿ye就灌满在里面找不到出口,晃荡涨压着小腹。
这时候伊洛科会更加恶劣地嘲笑他,说他下贱的生殖腔舍不得脏兮兮的尿水,想靠着吃alpha的尿ye来怀小孩。
伊洛科后来还特意拿了一个老式的马桶刷,现在的厕所都是全自动清洁的,根本没有这类东西,估计是专门定制的。
他将有着柔软刷毛的马桶刷插进西亚的逼口,一直插到了生殖腔口,转动着将生殖腔顶开,尿水汩汩流出,他没有停留地伸进最里面,用刷毛旋转扫荡着已经涨开的生殖腔。“下贱的rou便器当然要用马桶刷来好好清理才行。”
甚至恐吓他如果生殖腔不能怀孕的话,就要将他一直这样锁在厕所里,打着营养ye给他吊命,家里如果有其他alpha客人过来也让他来这里尿一泡,满足他这个yIn贱的rou便器。
西亚几乎被打碎了,到后面完全不敢反抗,像个木偶般乖顺听从他各种yIn秽的指令。
伊洛科三天后便将西亚从厕所里放了出来,之后让他吃东西也都乖乖吃了,不再搞绝食抵抗那一套。
西亚越睡越边缘,随着一声闷响,终于连人带被从床上摔了下去。他还迷迷糊糊的有些呆,浴室门已经被急忙拉开。
伊洛科脸上带着一些好笑,快步过来便直接一把将西亚横抱起,西亚颤抖了一下,克制住了挣扎,僵硬地靠在伊洛科怀中,只是眼睛根本不敢看向伊洛科的脸,眼帘低垂,凝视着空气中的一点。
伊洛科堪称温柔地将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