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没?”楚佑宁浸泡在凉水里,狰狞的rou棒因为情欲胀的可怕。
“还没。”暗卫战战兢兢,他不懂,府中明明有那么多美人,太子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
“等找到他你自然就会懂了。调动所有暗卫,凡是那天出现在府里的女人,都挨家挨户给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一想到戏弄自己的美人,楚佑宁就恨得牙痒痒。等找到他,他一定要把美人关起来cao三天三夜。
“下药的人查到了吗?”比美人更可恨的,是给他下药的人。敢在他的地盘对他动手脚,当真是活腻了!
“回殿下,是太子妃母族的人。这些年太子妃一直无子,他们想把太子妃的庶妹也嫁进来固宠。”暗卫小心说到。虽然下人们都不喜欢这个嚣张跋扈的太子妃,但至少在表面上,太子是宠爱太子妃的。
“娶进来就是了,何必那般大费周章。”楚佑宁嘴角挂着一丝凉薄的笑意。他已经厌倦了和那女人做戏了,他要的只是太子妃背后的势力。既然他们愿意多送一个女人进来,他自然来者不拒。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她们斗就好了。
“那属下先告退了!”暗卫生怕自己说错话,触怒这位Yin晴不定的大爷。
“可曾成家?”看着暗卫与楚辞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楚佑宁的rou棒愈发硬的发疼,rou棒jing身缠绕的青筋血管完完全全凸现出来。暗卫不经意撇了一眼,脸烧的发红。
“未曾。”暗卫心一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平时都是如何解决生理需求?”楚佑宁俊逸的五官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话语间满是上位者的威严。
“偶尔得了赏钱会去青楼,平时都是一个人解决。”明明是极为私密的话题,但这些年受的训练不容许他对太子有丝毫隐瞒。
“很好。”楚佑宁从水中起身,也不等擦干身子,便径直走向书桌。rou棒随着他的走动不停摇晃,晶莹剔透的水珠顺势滑落地上,打shi了华贵的地毯。
“像你平时自亵一样,取悦他!”楚佑宁将墨条研开,提笔蘸墨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勾勒出楚辞的面孔。他从出生就被册封为太子,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权力,地位,财富,别人渴望的一切对他来说唾手可得。唯有楚辞,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人生来就该是他的,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或许这个人的出现会让他这个人变得更加完整,而不是他的人生。
暗卫不知所措的握住了楚佑宁的rou棒,小心翼翼的撸动起来。楚佑宁微微皱眉,暗卫的手由于常年习武,留下的老茧磨在他充血的gui头上,这感觉并不好受。但于他而言,眼前的暗卫和他府中的妃嫔又有何不同,不过都是泄欲的工具罢了!
楚佑宁的rou棒吞吐出几滴yInye,润shi了暗卫的手指。暗卫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赏其他男人勃起的rou棒,楚佑宁的rou棒很大,用天赋异禀来形容也不为过。暗卫用上两只手方才擒住这个炽热的大家伙。他毫无技巧的取悦着楚佑宁。好在楚佑宁光顾着画画,倒并未在意暗卫滑稽的动作。
楚佑宁意yIn着美人诱人的酮体,Jing致的五官,因为情欲颤栗的ru头,以及那幽深神秘,足以让任何男人倾倒发狂的花xue。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楚佑宁看着画中美人,轻嗅楚辞留下的发带,挺立着身子,硬挺的rou棒一下下有力的撞击在暗卫的双掌中。不断发出“啪—叽”的yIn秽声响。
“再紧些!”楚佑宁咬牙切齿。暗卫不敢不从,楚佑宁的rou棒被暗卫紧握的双掌压的变形。近乎受虐的快感让他爽的不行。
“啊—啊!”楚佑宁幻想着自己给美人开苞,终于在几个大力挺身下,低吼着射了出来。憋了太久的Jingye好不容易寻到倾泻的出口,立马接连不断的涌出,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Jingye漫过暗卫的大手,顺着手指的空隙流了下去,将地毯大片大片的打shi。
“你还要握到什么时候?”暗卫羞红着脸赶快抽开手。楚佑宁依旧活力满满的rou棒弹在肚子上,硕大的gui头直盖过了肚脐。
“对着这副画去找人就是了,下去领赏吧!”发泄完一番的楚佑宁恢复了几分理智,简单的清理过后穿好了衣袍。看着桌案上的画,楚佑宁温柔的抚过美人的眉眼和发梢。楚佑宁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如果是那个家伙的话,或许能知道美人在哪!
楚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硬邦邦的床板烙的他腰疼。楚辞把楚佑宁的衣服铺在床上,细软的料子睡起来果然舒服了不少,就是喘息间都会闻到那个便宜哥哥身上的龙涎香味。
要怎样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局?檐上的蜘蛛正在织网,巨大的蛛网笼罩着一切,蜘蛛遁入黑暗,只等猎物上钩。
楚辞观察着蜘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太子最器重的幕僚,人称当世诸葛的慕容修。如果有他帮忙,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了。
楚辞如今想出去并不难,楚佑宁的衣袍里有块玉牌,楚辞只需说是负责给楚佑宁办事,侍卫也不敢拦他。楚辞一路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