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若雪峰,腰如约素。
少女赤裸着上身安静地躺在床上,美得像个晶莹剔透的琉璃娃娃,果真如她的名字一般。
凌玦炽热的目光在她皓如凝脂的玉体上一寸寸扫过,最终定格在她瑰姿艳逸的唇上。
伸手抚上那嫣红的唇瓣,反复摩挲,比他梦中的幻影更娇艳欲滴,却是无比真实的存在。
他将身上的素纱里衣褪去,赤着上身侧躺着,将这软玉温香搂入怀中。
坚硬的胸膛压着她的绵ru,大掌在她滑腻的背部四处游移,一遍遍地抚摸,似要确认这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凌玦下巴轻轻抵上少女柔软的发顶,回想方才她故作镇定却神情愤然的模样,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时刻戒备着,却在不经意间撞入他的领地。
既如此,他又何必放归?
他唇边不由泛起一丝笑意,璃儿,应是化名,倒很称你。
唔,热。
骆清卷翘的睫毛轻颤几下,随后缓缓睁开了眼。
璃儿?他轻唤一声。
呀,你是谁?怎生不穿衣裳啊?
凌玦眉峰微挑,眼前之人眸光澄澈纯净,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分明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娃,与方才的狡黠灵动大相径庭,她那点伎俩是绝对装不出的。
你又是何人?怎的钻我怀里?
你你你,你欺负人!哪有你这般同女孩儿讲话的?
凌玦扯了扯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那你教教我,该如何讲。
少女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我要找哥哥,你帮我找到就教你。
倘若遍寻不得,又当如何?
少女拍拍自己白嫩的胸脯,那你开个条件,只要不做坏事我定当答应。
凌玦看着她娇憨的模样,不禁在她光洁的脑门蜻蜓点水的印上一吻,一月为期,若未寻到,你便嫁给我。
骆清鼓了鼓红扑扑的腮帮子,盯着男人英俊的脸若有所思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脑袋:行罢。
凌玦不由想笑,当他的太子妃原来是这般为难之事。
先告诉我,你唤何名?
少女霎时杏眼圆睁,诧异道:你是不是笨,方才不是唤我璃儿么?
凌玦不禁凝眉,状况似乎有些棘手,那你姓甚?
她摇了摇脑袋,不记得了。
那你哥姓甚名谁,这总该知晓罢?
哥哥便叫哥哥啊,旁的不知道。
他嗤笑了一声,自己可能捡了个奇怪的宝贝,倒也有趣。
少女柔荑突然摸上他硬挺的龙根,你身上怎的还揣了根棍子啊?戳到我了。
凌玦身形蓦地一僵,耳尖悄悄泛红,他生平第一次生出手足无措之感,该如何与这小姑娘解释他身上的棍子?
少女见他缄默不语,趴在他耳畔悄咪咪地道:我省的了,你是不是要去干坏事?
凌玦眼皮猛地跳了跳,神色却仍波澜不惊,璃儿真聪慧。
是何坏事,那你偷偷告诉我,我决不泄露出去。
他肿胀硬挺的龙根被少女柔软的手隔着丝质亵裤温柔爱抚着,凌玦身子向上挪了挪,让粗长的龙根凑近了些,好供她尽情把玩。
隐秘的舒爽感觉令他沉沉阖眼,不再理会眼前这只磨人的小妖Jing。
少女芳馨满体,滑腻丰满的rurou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人早已充血挺立的ru尖不时相蹭,激起一阵阵酥麻电流,飞速传向四肢百骸。
唔,痒,你怎的不理我了?
凌玦依旧沉默不语,双目紧闭任由她乱动。
嗯,你帮我挠挠,我好痒。
凌玦淡淡道:哪儿痒?
不晓得,似是浑身都痒。
凌玦甫一睁眼,便见少女粉腮红润,星眸微嗔,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若是帮你挠,只怕你我二人都会更痒。
骗人。骆清怏怏不乐地嘟起小嘴。
凝视着她娇俏可人的小脸,凌玦深吸了一口气,想他堂堂太子竟拿一个小女人束手无策,着实啼笑皆非。
他起身行至窗前,将雕花窗扇全部敞开,让丝丝夜风轻拂进来,吹散满室的燥热。
呀!你的棍子怎还会动?像是跳了两下。
凌玦木然着一张俊脸,又将室内绚丽的宫灯尽数吹熄,耸立的粗长龙根于行走间不停地晃动。
少女水晶葡萄般的圆眸便大剌剌地盯着他胯下那硕大物件,并且不时发出低呼:呀!它又跳了一下!
今夜月光暗淡,待灯都熄灭,室内蓦地沉寂下来,唯有附近的灯烛摇曳,透过窗棱在室内留下斑驳的光影。
凌玦长腿踱回床边,大掌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怎的不吱声了?
你好似不想理我。少女娇柔的嗓音带着些许委屈的控诉。
黑漆漆的室内仅能看见彼此模糊的轮廓,凌玦上床将她揽入怀中,